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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和他爸爸千恩萬謝。 “就這樣,特別好!麻煩你們了!我們代表學校里的孩子,和全村的人,感謝你們!” 劉若瑾靦腆地笑笑:“是我要感謝你們,還要謝謝蘭花,給我一個幫人做好事的機會。” 劉若瑾的爸爸拍著他的肩膀,也是笑的欣慰:“若瑾說的對,我也要感謝你們,能讓我參與到這樣的好事里,雷鋒同/志講,要為人/民服務嘛。你們要不要留下來吃個午飯?或者,讓若瑾帶你們一塊兒出去吃吧?你們幾個小輩可以具體商量一下計劃,若瑾和蘭花也好久沒見了吧,多陪老同學聊聊天,人家蘭花可比你有出息,有覺悟多了。” 幾句話,把徐蘭花夸得都低下了頭,直說沒有,就是教小娃們學學東西。 最后還是劉若瑾帶著他們去附近的小餐館去吃飯,順便商量去他們學校拍照片的事。 因為劉若瑾平時要上學,所以還是把時間敲在了下個周五,正好是學校組織踏青的日子,劉若瑾可以請假不去,然后去蘭花的村子去拍照片。 “蘭花學習成績那么好,以后不準備讀高中了嗎?當初可是我們班的第一名呢,要是你讀了高中,咱們應該都能分到重點班的。”劉若瑾說著,語氣里滿是遺憾。 說起高中,徐蘭花的眼睛里也滿是憧憬。 可憧憬過后卻只有失落。 她無力地搖搖頭:“高中……我,我就不去學了吧,家里,供不起,還不如到小學去教書,興許能培養出一個大學生,也蠻好。” 雖然嘴上說著不去讀高中,可那言語中的落寞,任誰都聽得出來。 劉若瑾對此也無力,問她:“我新得了一本書,特別好看,叫,你看不?故事特別長,講剛建國那會兒,一直到恢復高考的,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夠你讀幾個月呢。就在我家,你要是喜歡,我下周五給你帶過去。” 這本書,劉詩雨沒讀過,但在她的那個時代,已經拍成了電視劇,很是出名。 徐蘭花看了看劉若瑾,張了張口,看樣子是想要拒絕,但最終還是點點頭,把這件事應下了。 回來的路上,劉詩雨一直在撇頭頻頻看向徐蘭花。 劉詩雨知道,徐蘭花和她不同,她讀書很大程度上屬于被逼無奈,可徐蘭花卻是打心底里熱愛著讀書這件事。 其實,來到山區的這幾天,劉詩雨已經深有感觸。 在這樣一個信息匱乏的地方,沒有好的娛樂方式,讀書甚至成為了唯一的消遣。 現在她還需要備課,所以不會覺得無聊。 可如果真的每天都在這樣的環境下,日復一日地生活,沒有任何的娛樂設施和活動,每天都在重復著相同的作息,相同的動作,知識與書本真的會成為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至少在書本里,可以看到另一個世界,讓自己覺得,嗯,我還是有靈魂,有思想的,人。 劉詩雨思考了很久,在回去之后終于和簡信說出了心里的話。 “如果有人能來資助這里的人去讀大學,我希望蘭花是第一個能被資助出去的。” 簡信看著徐蘭花回家去的背影,眼里也是無奈。 “可,如果蘭花離開了,這所學校很有可能,也就散了……我聽蘭花說,在她畢業來教學之前,這里的老師都是來了一批又走掉一批,孩子們上的課程也是斷斷續續,直到她來了之后,孩子們才開始持續地上課了。” 聽到這話,劉詩雨是震驚的。 “可我還是想著,如果蘭花能上高中,讀大學就好了。” 簡信沒說話,只是牽起她的手,朝著學校走去。 大愛與自我,總是相悖的。 人們總是想在其中找到一個平衡。 可對于徐蘭花來說,或許天秤早已傾斜的太久太嚴重,即便是加上再多的砝碼,也無濟于事。 劉詩雨也在心里想著,如果是她處在徐蘭花這樣的境地,無法撤出也無法回頭,更不能偏離,她又會怎么選呢。 不,徐蘭花……其實,沒得選。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被鎖了好幾天23333希望發出去之后不要被鎖掉,我真的什么都沒寫,連狗糧都沒撒呀呀呀_(:з」∠)_ 第52章 下午到了學校之后, 簡信就幫劉詩雨把曬干的床單拿進屋子,給她鋪好。 剛曬好的床單,鋪在床上滿是肥皂的香味,帶著陽光的味道。 簡信鋪好之后又幫她把床打理好, 被子疊疊整齊, 放好。 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神色很是惋惜。 “真是的, 床單鋪好了, 要分房睡了。” 劉詩雨被他這句話雷的不行, 白了他一眼:“干嘛說的那么曖昧,好像我們之前……”話說到一半, 好像更曖昧了, 劉詩雨趕忙閉了嘴,誰知旁邊那人卻不依不饒。 轉頭問她:“好像之前怎樣?” 劉詩雨不說話了, 直接把鞋子一甩,爬到床上去,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被簡信手臂一箍, 整個人倒在了床上, 嚇得哎喲一聲叫,抬頭正看到簡信一手蹭在她的頸邊笑嘻嘻地看著她。 “到底是怎樣,說嘛。” 劉詩雨被他這樣一弄, 內心是默默哭泣的。 明明昨天還好溫柔的簡信,怎么忽然之間就畫風突變了呢。 這感覺,就好像以前一直當狗狗養的小狼, 養了幾天之后終于露出了爪子。 還我溫柔的簡信哥哥來,哭唧唧! 這樣想著,還真是嘴巴一撇,做出了要哭的樣子,把簡信嚇了一跳,趕忙把手松開了,手忙腳亂地問:“怎么了?剛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是不是摔到哪兒了?你別哭,我以后不這樣了,哪疼,你和我說。” 一連串的問號和連珠炮似的拋過來,把劉詩雨給砸暈了。 簡信,還是那個簡信。 不管本性是狼還是怎樣,都是那個心疼她,喜歡她,對她百般縱容的簡信。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逗你的,倒在床上有什么疼的。” 一句話說的簡信啞口無言,本是拄在床上的手腕一彎,也隨著倒在了床上,整張臉都埋在了床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