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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氛有點兒小尷尬。 再看冉振哲,依然很淡定地開著車,眼睛目視著前方,很是專注的樣子。 凌圣佳扭了扭屁股,又把安全帶拆了重新系上,再摸摸車上擺著的小擺件,反正一直就沒閑著。 “怎么了,去了趟醫(yī)院還把多動癥給激發(fā)出來了?”冉振哲看凌圣佳一直不安地摸摸這邊,動動那邊的,終于忍不住開口。 凌圣佳本來在亂扭的身子終于是消停下來,嘿嘿一笑:“師父,你聽歌不?”說著,就去開音響,結(jié)果音響的按鈕還沒碰到,就被冉振哲一手按下來。 然后,他的手也沒打算松開。 凌圣佳弱弱地開口:“那個……師父,單手開車不好,容易出事情。” 冉振哲這才瞥了她一眼,松開了抓著她的手。 凌圣佳一被松開,就趕忙把手給縮了回去,那手上殘留的溫熱讓她心慌意亂。 等到冉振哲把車開到車庫,熄火之后,車廂一片寂靜,凌圣佳終于鼓足了勇氣問出自己一直想問出的話。 “師父,前段時間我喝醉了,那什么……你把我抱到床上之后……是不是,嗯,不是,有沒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啊?” 冉振哲被她這樣一問,拔了鑰匙,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她,一雙眼睛懶懶地瞇著:“聽你這么問,好像是夢到了什么,還是你希望我做了其他的什么?” 凌圣佳慌忙否認:“沒沒沒,什么都沒有!是……是我記錯了,下,下車吧師父!”說完就趕忙逃也似的要開車門走,一只腳還沒來得及邁出去,胳膊就被冉振哲大力拽了回來。 措不及防地,頭剛轉(zhuǎn)過來,雙唇就被覆上一片溫熱。 凌圣佳整個人都僵住,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任由那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唇瓣被人輕輕吮吸。 等到她反應過來,驚訝地張嘴想要呼叫時,卻又被堵住,只覺得那人舌尖輕輕掃過,勾起全身一陣顫栗。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正坐著,凌圣佳覺得自己肯定是要丟人地兩腿一軟,跌到地上了。 等到終于被放開,可以自由呼吸的時候,耳邊響起冉振哲低沉沙啞的聲音:“像這樣,對你做了什么?” 凌圣佳被嚇傻了,一張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竄紅,連呼吸都屏住的。 冉振哲抬手拍拍她的臉蛋兒:“回神了?呼吸。” 被冉振哲這樣一提醒,凌圣佳才大口呼吸起來,指著冉振哲亂叫:“你你你!啊!” 冉振哲伸出食指來,放在她的唇上,輕聲噓了一下:“都幾點了,擾民,懂?再叫,還親你。” 凌圣佳立刻安靜如雞,呆呆地看著冉振哲,張了張嘴,聲音有些翁里嗡氣的:“獅虎,能故能先把手指拿哈去?” 冉振哲嗯了一聲,說“這才乖”,終于是把手指給拿了下去。 凌圣佳如蒙大赦,趕忙打開車門,趁冉振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跳出了車外,結(jié)果還沒走幾步,剛到車庫門口就被冉振哲拉住胳膊,按在了車庫的大門上。 “就這么跑了?你這是在逃避?怎么說也是被我親了,就沒點兒感想,嗯?” 慵懶的聲音,偏偏力氣還那么大,就連向來以打架聞名的凌圣佳都覺得根本無法反抗,只好顫巍巍地問:“什……什么感想?那什么……師父,你煙味好濃,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抽煙了。” 在這種情況下,凌圣佳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神奇。 冉振哲倒是笑的狡黠:“戒煙?這個意思,是不是說,以后還能繼續(xù)親你?” 說到接吻,凌圣佳的臉又可恥地紅了,把臉轉(zhuǎn)到一邊去:“我,我沒那么說過……” 冉振哲瞇了瞇眼,向她靠的更近了,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一手依然扶著她的胳膊,緩緩朝她湊過去,直到嘴唇快要碰到她的耳朵尖,這才輕聲開口:“今天就給我一個答復吧,要不要和師父亂/倫一下呢?記得好好回答,別轉(zhuǎn)彎抹角,我可不是那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說不準一個不高興,就把你扔車里給辦了呢。” 凌圣佳快被嚇哭了:“師,師父,我這么蠢,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呀?” 冉振哲笑著朝車里瞥了一眼:“我剛才好像說過,轉(zhuǎn)彎抹角可是會把你丟車里給辦了的。” 凌圣佳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了,一雙眼睛不停地左右亂看,完全不敢看冉振哲一眼。 冉振哲看她這樣子,嘆了口氣,把她放開來。 凌圣佳終于被放開,還沒來得及高興,竟然就看到冉振哲竟然準備轉(zhuǎn)身出去了。 這劇本好像不太對呀,一般人不應該是不得到答案誓死不休嗎。再看看已經(jīng)走出去的冉振哲,不知怎么就覺得他身影有些落寞,大腦還沒來得及發(fā)出指令,手已經(jīng)先一步拽上了他的衣角。 冉振哲其實是看凌圣佳現(xiàn)在還沒有太動情,準備著先不談這事兒,過幾天再說。沒想到剛轉(zhuǎn)身要走,就感覺到自己衣角被拽住,低頭一看,是一只小胖手。 回身,凌圣佳正低著頭,聲音如蚊蠅。 “你,你還沒說為什么喜歡我呢。” 冉振哲回身拉住她的手,一使勁兒就把她帶到了懷里。 凌圣佳措不及防撲到他胸口,感覺到他攬上自己的腰,抱的緊緊的,聽到他如嘆息般的聲音在耳邊說:“大概是覺得,你這么蠢,再沒個人護著,生活得多慘呢。” 凌圣佳:…… “你走!我反悔了!不和你在一起,我們還是做一本正經(jīng)的師徒吧!” 冉振哲卻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聲音里滿是喜悅:“這么說,是同意了?下一步是什么?新郎可以吻他的新娘?” 凌圣佳想抬頭反駁說,誰是你的新娘,結(jié)果一只手輕抬著她的下頜,一雙閱盡滄桑的眼睛好似攝入了心魂。 仰頭閉上了眼睛,踮腳,直到碰到那一雙溫熱的唇,陷入狂風驟雨般的炙熱。 恍惚間,聽到那人一聲輕嘆,說的似乎是一句“愛你”。 * 劉詩雨呆在病房里,決定和簡信他們一塊兒看著李思飛。畢竟,聽凌圣佳的話,大概李思飛的家人也沒有特別好,而且李思飛的背景好像也沒有特別干凈,要是真把她送進派出所,指不定就真出不來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