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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雖然有那么幾道錯題,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大部分都做對的事實額!這絕對不是隨便蒙一下就能蒙對的正確率吧? 要知道,剛才劉詩雨在試卷上的選擇題可是完全不假思索地填上去的。 而且他是真真切切地看到劉詩雨拿著一根筆愣了一下午的神。 陳老師因為知道她有自閉傾向,也沒敢打擾她,生怕一打擾就引起她更封閉的自我。 她聲音有些顫抖地問劉詩雨:“詩雨,這些題,你都是怎么做出來的?。坷蠋焺偛趴茨阕鲞@些題的時候幾乎連算都沒算一下啊?!?/br> 劉詩雨也被班主任給問懵了。 她一下午都在記憶宮殿里做題,理所當(dāng)然的是把題目答案都記住了,這會兒只要按照記憶中的內(nèi)容謄寫答案就好了??蛇@在班主任的眼里卻是,她一點兒都沒思考就把題目全做出來了,而且正確率超高。 劉詩雨默默地又低下了頭。 反正都已經(jīng)被誤以為有自閉癥了,干脆…… 就裝到底吧? 陳老師看劉詩雨那一副“嗯,我自閉了,不想回答,你不要逼我”的樣子,也不敢多問,親眼看著她拿著筆刷刷刷寫完了5張試卷,并在簡信的確認(rèn)下有百分之七十的正確正確率,陳老師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下午學(xué)習(xí)之后,陳老師因為擔(dān)心劉詩雨的狀況,叫簡信帶她回家去,并在心里醞釀著和劉詩雨的家長座談會應(yīng)該什么時候開。 簡信一路護送劉詩雨回家,和她并肩而行,很貼心地讓她走在馬路的內(nèi)側(cè),就怕她像早上似的,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馬路中間。 劉詩雨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欺騙簡信,而且關(guān)于記憶宮殿的事,簡信也是知道一點兒的,所以在心里醞釀了好久才對他開口。 “簡先生,你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有自閉癥。我就是在用記憶宮殿,這種記憶方式你也是認(rèn)同的,對嗎?我已經(jīng)構(gòu)建出了完整的記憶宮殿,一下午都在宮殿里做題了,我記住了試卷內(nèi)容,然后在記憶宮殿里把題目做了出來,所以才很快把試卷都寫完。你相信我,只有你知道記憶宮殿的事,如果你都不信我,那就沒有人信我了。” 聽到劉詩雨最后一句話,簡信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過身去,低頭看向一直在解釋的劉詩雨,忽然就明白了她那種渴望被人理解,渴望被人看懂的心情。 然后,鬼使神差地把她抱在了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比平時溫柔了百倍千倍,聽到自己在她耳邊說:“我相信你,也相信記憶宮殿,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br> 劉詩雨被抱住的一剎那,甚至聽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聽到簡信安慰的聲音,她心里無比的滿足,總覺得有一種陌生的感覺要從胸口溢出,這情緒讓她有些慌亂。 簡信感覺到她不安地扭動,笑著放開了她,摸摸她的頭發(fā):“淑榮要是有你一半可愛,我也滿足了。” 說著,抬步往前走去。 可,在簡信說到赫連淑榮時,劉詩雨覺得胸口沉甸甸的,似乎是有什么被堵住了一樣,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簡信看劉詩雨沒跟上來,回頭看了看她,還以為她發(fā)呆的毛病又犯了,又走回來,朝她伸出一個食指,輕笑:“怎么又發(fā)呆了,嗯?要我牽你回家嗎?” 劉詩雨看了看他伸過來的食指,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著了魔似的,走上前去握了上去。 簡信本來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真的過來握住他的食指,愣了一下,騰出另一只手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的有些寵溺:“走吧,小朋友,叔叔帶你回家?!?/br> 劉詩雨錯愕地抬頭,撇了撇嘴:“你多大了,就要做我叔叔?剛開始不是還要我叫你信哥的。” 簡信佯裝思考地唔了一聲,輕笑:“二十二歲了,大你六歲,叫哥哥也行,叫叔叔我也不介意。我讓你叫什么,你會聽?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聽你叫過我一聲信哥,那次不是叫我先生?!?/br> 劉詩雨低下了頭,如蚊蠅般哼哼了兩聲,似是自言自語:“反正不叫你叔叔,占我便宜?!?/br> 簡信笑了兩聲,回頭蹲下身來,把手放在她的頭頂比了比:“看吧,我蹲下來,你也比我高不了多少,也不算占你便宜,小丫頭?!?/br> 劉詩雨有些臉紅地反駁,說哪有根據(jù)身高來定輩分的,簡信已經(jīng)拉著她往前走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劉詩雨隱約聽到低低的笑聲,大概是簡信在前面偷笑。 而后,簡信就聽到身后那小丫頭別扭地說了句“信哥像鴿子似的,還是先生好聽一點兒?!?/br> 兩人回到劉詩雨的家以后,劉詩雨掏出鑰匙來開門,剛把門打開,回身想問問簡信要不要進來坐一坐,結(jié)果一個措不及防就被人噴了一后腦勺的水。 劉詩雨:…… 她轉(zhuǎn)過身去,正看到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孩子,身上穿著不合身的藏青色大褂,頭上帶著一個小帽,帽子上印著太極圖。那人右手拿著一把桃木劍,左手拖著一個羅盤,正對著她嘰里呱啦地念叨著什么。 劉詩雨一臉懵逼了,左右看了看也沒發(fā)現(xiàn)剛才她是怎么被噴的水,在注意到面前男孩子嘴唇上帶著的水跡時,這才猛然回神,剛才那一頭的水是從這人嘴里噴出來的。 更讓她崩潰的是,她mama此時正站在屋里,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那男孩,很是焦急地問:“怎么樣大師,我女兒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劉詩雨真是哭笑不得了。 在班主任家,班主任和簡先生以為她有自閉傾向,回家爸媽又以為她被亂七八糟的東西附身了,這都是什么鬼劇情啊摔! 更讓人生氣的是,面前這位小哥還煞有介事地回了她mama一句。 “施主莫要驚慌,令千金身上確有鬼物作祟,待我做一場法事,將鬼物驅(qū)逐超度,令千金方可恢復(fù)!” 劉詩雨一臉黑線,一言不發(fā)。反倒是她身上的系統(tǒng)氣的嗷嗷只叫。 系統(tǒng):我就是她身上的鬼物,來啊,驅(qū)逐我啊,能把我驅(qū)走,算我輸! 然后就聽到那小道士拿著手里的桃木劍開始咿咿呀呀地唱誦,嘰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唱的是啥,反正劉詩雨聽著像是三倍加速的自掛東南枝。 不等劉詩雨反駁,她身后的簡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