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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漢子的,就是她!” 被凌圣佳這么一夸,劉詩雨都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臉色有些紅。 說什么一人單挑幾十個漢子,那都是因為有系統的幫忙,現在別說要她單挑幾十個,就是1v1的撕逼,她都撕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子。 凌圣佳的師父顯然對這件事也是持懷疑態度的,聽到凌圣佳這個介紹的開場白,眼皮很是沒興趣地往上翻了翻,吸了一口煙之后吐出一個“哦”字,說他叫冉振哲,幸會,然后就讓他們自己隨便找地方去坐了,說反正這邊凌圣佳熟悉,就不管他們了。 凌圣佳帶著劉詩雨找了個距離樂隊表演最近的位子就坐下了,畢竟整個酒吧里也沒有很多人。 兩人點了一份pizza還有一些小食之后,樂隊還沒就位,顯得整個酒吧略微有些冷清。 凌圣佳跑到吧臺那邊兒,也不知道和她師父商量了些什么,反正是商量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她師父過來。 冉振哲直接坐在了樂隊的表演臺上,一顆煙吸完之后隨手扔在了下面的垃圾桶里,問凌圣佳:“我一個彈吉他的,怎么和你的架子鼓配合?至少來個會彈電子琴的吧?” 沒想到凌圣佳直接把人請到了電子琴的位子上,嘿嘿一笑說了句“師父全能”。 冉振哲盯著凌圣佳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終于認輸地坐下來。 “讓我這么個大忙人給你伴奏,要是敲得不好,有你受的。” 凌圣佳坐到架子鼓前,先是深吸了一口氣,之后伸展了一下身體,拿起鼓棒,面色略帶緊張地坐下。隨著冉振哲的一個伴奏響起,她開始對著架子鼓一通敲。 其實,凌圣佳在半個多月的時間里能學到這種境界已經是很不錯了,雖然她拿著鼓棒的手剛開始有點兒抖,表情有點兒嚴肅,坐的有點兒拘謹,但至少她的鼓點是跟著音樂走的呀。 盡管凌圣佳的節奏一直都是同一個,但冉振哲還是很給面子地給她整整伴奏了一個曲子。 這境界,這耐心,連劉詩雨都忍不住叫好。 凌圣佳敲完之后,朝著劉詩雨十分得意,就差在屁股后頭插個尾巴晃了。 “詩雨,怎么樣,有沒有很帥?” 話剛說完,就被冉振哲一巴掌乎在了后腦勺上。 “明天店里的客人要是少了,差多少錢你給我補上,好意思問帥不帥,你看你朋友敢回答這個問題嗎?” 劉詩雨嘿嘿一笑,斟酌著語言開口:“那啥,挺好的,就是敲的時候再活一點兒就好了。”這話本來應該是沒毛病,但是冉振哲看凌圣佳一臉懵逼,顯然是沒聽懂什么叫再活一點兒,很是好心地給她解釋了一下。 “就是讓你敲的時候別那么死板,敲的時候跟喪尸似的。” 劉詩雨:…… 原來她那句話有這么犀利? 凌圣佳倒是已經習慣了冉振哲這種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的樣子,嘿嘿一笑,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師父說的對!我改!” 那恭敬謙卑的樣子讓劉詩雨嘖嘖稱奇,心里想著莫非這是天上下紅雨了?還是凌圣佳也重活了一回? 冉振哲好像根本不知道凌圣佳本性的樣子,點了點頭,就繼續回吧臺去了,還囑咐凌圣佳有事兒就去吧臺找他,記得照顧好朋友,別丟了他架子鼓的臉,又丟他這個餐廳的臉。 凌圣佳厚著臉皮一直說好的,然后就把餐廳的招牌菜點了個遍,直到劉詩雨攔下,她這才停下。 “姐,你點這么多也吃不了呀,咱們先點一些,一會兒不夠了再加好不好。” 凌圣佳看了看自己寫好的菜單,好像是覺得有點兒多了,這才收手,點頭說好,然后很是親勞親為地把菜單送到廚房去,順手還收了幾個桌上吃空的盤子。 劉詩雨汗顏,冉振哲這是收了個徒弟呀,還是雇了個會交錢的服務員? 不等思考,吧臺那邊響起冉振哲的聲音,他聲音很是沉穩,帶著一點兒那么高傲的味道,好像生怕不能把客人給嚇跑似的。 “歡迎來hansor酒吧餐廳,找人請隨意,吃飯也隨意坐,喝酒來找我。” 這歡迎詞怎么聽怎么像個酒鬼呢? 劉詩雨順著門口的方向,想瞅瞅是個什么樣的客人這么可憐,然后就瞄到了正在門口一臉愣怔的許默,手里還拿著兩朵玫瑰花,一朵紅的一朵白的,看來是凌圣佳約他過來的。 劉詩雨朝著門口打招呼 :“許默哥,這邊!” 許默聽到聲音,終于松了一口氣,如蒙大赦般走過來,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劉詩雨的旁邊,把手里的紅玫瑰遞給了劉詩雨。 劉詩雨有點兒尷尬。 她身邊的位子本來是凌圣佳坐的,椅子上還有凌圣佳常穿的外套,沒想到許默就這樣直接坐過來了。 而且,她都已經半個月沒和許默說過話了,就算是許默在微信上找她,她也沒有理會過,還以為他和自己的關系也會隨著聯系的減少而變淡,然后和凌圣佳好好培養感情,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兒? 坐在吧臺上的冉振哲抬了抬眼皮,有從盒里掏出一根煙點上,嘴角輕揚了一下,一聲冷哼,也沒管這邊的事兒,就繼續調他的酒了。 凌圣佳送完菜單回來,看到許默已經到了,只是坐在了她的位子上,一點兒也沒在意,很自然地就坐在了劉詩雨的對面。只是看到劉詩雨手上的玫瑰花時有一瞬的呆愣,總覺的這個場面好像在哪兒見過。 不過許默立刻給她也遞上了一朵白玫瑰,她瞬間把剛才那似曾相識的畫面給拋到了九霄云外,拿著那朵白玫瑰寶貴的跟什么稀世奇珍似的。 劉詩雨看凌圣佳回來,笑著舉著手里的紅玫瑰就坐在了她旁邊,拿著手機非要和凌圣佳一起拍張自拍照。 凌圣佳身為黑幫一姐,什么時候玩兒過自拍這種少女的東西,看到手機里的自己從一個帥氣的形象變成個軟妹,差點兒嚇掉了手里的玫瑰花。 跟見了鬼似的指著手機:“這是我?” 劉詩雨怕她給嚇跑了,揪住她的衣領,又把她帶到鏡頭里,讓她擺正了手里的玫瑰花,問她喜歡哪個濾鏡。凌圣佳想說她哪個濾鏡都不喜歡,又不好意思說,于是對著哪一個都點頭說好。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