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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忘記了昨天劉詩雨才被甩巴掌打臉),她為什么就要被全班人嗤笑? 她被氣急,不管不顧地直抒胸臆,張嘴就來了一句:“那你和她做朋友啊!” 聽到莫嵐嵐那句“那你和她做朋友”,劉詩雨虎軀一震,連脊背都繃得直直的,豎起耳朵安靜聽著蘇落的反應。 就在全班都以為莫嵐嵐成功將了蘇落一軍時,就聽到后者緩緩開了口:“只要她肯送,做朋友又怎么樣?” 17.一車玫瑰花 劉詩雨內心閃過一陣狂喜,對著腦海里的系統一通狂轟亂炸:“系統系統,我是不是要完成任務了?她說可以交朋友!你快看看,我是不是完成任務了?這個任務真的好簡單啊!” 系統一句話都沒說,直接一個任務的截圖丟到劉詩雨面前,蘇落的那個任務欄上清楚明白地顯示著百分之十五。簡直如同一盆冷水,把劉詩雨從頭到腳洗刷了一遍。 她瞪大眼睛看著系統,腦袋里一直重復著一句話:“系統,她說謊了,蘇落是個騙子,你快去懲罰她。” 系統:宿主,我是你的懲罰工具,對他人無效,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好好做任務吧。 劉詩雨憤憤地撕碎了一張紙,繼續思考著應該如何討好蘇落,才能讓這個是她為絕世仇敵的人和她化干戈為漿糊。 說到討好,劉詩雨腦袋里又閃過蘇落那一句話:只要她肯送,做朋友又怎么樣。 然后系統就收到了它宿主那蠢兮兮的問題。 劉詩雨說:“系統,如果我真的送蘇落一車玫瑰,她是不是就和我做朋友了?只要她愿意,哪怕是做戲的呢,我也算是離任務近了一步!” 系統決定完全無視,并進入了自我休眠狀態。 于是,劉詩雨自覺地悶頭開始計算一車玫瑰的價格和可行度。 嗯,如果一支玫瑰是3塊,那一大束玫瑰就是999朵,然后是大概三千塊。 如果是一車玫瑰的話,大概需要多少個999的玫瑰花束呢…… 一旁的虞思恬看劉詩雨在聽到蘇落那句話之后,臉上的表情很是色彩斑斕地變換了一會兒,就拿起筆刷刷地寫起來,湊近一看,險些嚇掉她手里的小鋼筆。 然后,她默默地打開手機,給蘇落迅速地發出一條信息。 “劉詩雨好像是在計算一車玫瑰的價格,不知道是不是要送你的。” 消息點了發送之后,虞思恬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般,繼續淡然地上課,只是在聽到身后那一聲咳嗽和噴水聲之后,唇角微微地翹起,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劉詩雨聽到蘇落咳嗽的聲音,茫茫然轉過頭去,正對上一臉尷尬的蘇落,然后迅速拿出自己綠茶十來年的完美笑容,朝著蘇落露了個八顆牙標準微笑。 蘇落:…… #搶了自己男朋友的小三突然轉性過來討好我,她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班里詭異的氣氛一直延續到下午放學,劉詩雨在本子上一遍又一遍地和系統確認自己記的作業有沒有錯誤,然后又掏出筆記本來,按照系統的規定,準備自習一個小時之后再回家。 這會兒才下午五點,陽光從窗戶透過,在課桌上留下淺紅的倒影。 整個教室在嘈雜之后又回歸安靜,打掃衛生的同學這會兒也不敢和劉詩雨說話,讓她讓一讓什么的,只好在她身邊來回晃悠好幾遍,硬是沒敢上前。 蘇落和虞思恬正好也是今天值日生,蘇落負責擦黑板,虞思恬負責下一周的板報,這會兒正在講臺上坐著,構思板報的內容和布局。蘇落邊擦黑板邊往虞思恬這邊蹭,一步一步往她這邊挪,扒著眼睛往她那畫紙上看。 其實蘇落和虞思恬兩個人是住在一起的,但是倆人因為從小就聽到自家家長說:你看人家虞思恬(蘇落),于是導致了彼此雖然是青梅竹馬一樣的關系,但實際上并沒有到那么要好。 虞思恬感覺到蘇落的視線,轉過頭去,一手拖腮,墨綠色的鉛筆在指尖流利地轉著:“怎么了,看我的畫有沒有你畫的好?” 蘇落嗤笑一聲:“咱倆也比了這么多年了,有意思嗎?你鋼琴彈得比我好,我畫畫的比你強,有什么可比的,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連小三都要和正主做朋友了,咱倆好歹是青梅竹馬,就不能愉快地聊個天了?” 虞思恬手里的筆頓了頓,眼皮往上掀了掀,聲音也是懶洋洋的:“那就做朋友唄。” 不得不承認,虞思恬這位高嶺之花說話的語氣確實讓人不太爽,但蘇落對虞思恬的了解簡直比對自己還甚,當然知道她其實沒有惡意,就是習慣了高高在上而已。所以,這會兒也不和她計較,往她面前湊了湊:“你和劉詩雨是同桌,一會兒放學一塊兒走,跟我說說劉詩雨吧?” 說到劉詩雨,虞思恬笑了:“沒問題,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關于這朵大奇葩,她能說的還真是比那滔滔江水還多。 蘇落得到虞思恬友好的橄欖枝,心滿意足地繼續去擦黑板了。 虞思恬轉頭不經意地往劉詩雨那邊一瞥,正看到負責掃地的同學在劉詩雨面前踟躕著,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劉詩雨身上。可劉詩雨卻和今天早上一樣,整個人都處于放空狀態,根本沒發現同學怨念的眼神。 虞思恬想了想,笑著捅捅已經把黑板擦完的蘇落,一手指著劉詩雨示意她看。 蘇落順著虞思恬的方向也看到了劉詩雨和那位怨念的同學。 打掃衛生的同學看到蘇落的目光,朝她雙手合十做了個請求的動作,求她幫忙。 蘇落本來想著直接無視劉詩雨這個奇葩小三。 說實話,一個小三坐到劉詩雨這種沒臉沒皮的程度,也是活久見了。 虞思恬卻笑著悄聲說:“再不和她說清楚,當心那一車玫瑰真送到咱們班里來。” 蘇落身體一僵,一張臉黑成了木炭。這要是真送一車玫瑰過來,簡直不要太可怕。 她白了虞思恬一眼,大步走到劉詩雨面前,帶著粉筆灰的手就拍在了劉詩雨的桌子上。 “劉詩雨,你放學不回家,在這兒裝什么學霸呢?影響到其他同學打掃衛生了你知道嗎?” 其實,打掃衛生這件事對劉詩雨來說確實是件陌生的事兒,畢竟每次到她做值日的時候,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