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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由于宴會缺少主角,二長老正出門叫離安歌回去,與賓客們喝酒,見到門外那三人,疑惑道:“你們是……不樂門的?” 正想迎接他們進門,卻聽到離安歌補充:“不樂門幾年前就倒了,掌門斬首,院派被查抄,他們不可能是不樂門的人。” 二長老更加疑惑:“那你們是?” “在下原是京城許家的當家,前幾年……遇到點事情,為了避世買下不遠處不樂門的宅院,這幾日剛剛搬進來,你們的小徒弟送請帖,剛好送到我們新買的宅院里。” 見離安歌和二長老都沒有接話,那許家人急忙叫家丁將厚禮送上前去,繼續道:“我們對貴派的大名早有耳聞,今日有緣做得鄰居,還望以后能夠多多照顧我們許家,多謝了!” 二長老與離安歌面面相覷:京城許家?不是修行人士,來湊什么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真的注冊了貪玩藍月賬號,但是完全玩不下去…… 嗯,還是肝御魂有趣……我愛御魂,御魂愛我……請給我六星暴擊……謝謝網易爸爸…… 第24章 神秘來客(2) 許余心向來是個熱衷交際、喜歡湊熱鬧的人,雖然朝堂上的事情令他最近心情有些低迷,但聽說隔壁有人家設宴,心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住在這深山之中,總要有個鄰居互相照應著才好。 即使這個鄰居和他不在一座山上。 于是他一大早便風風火火帶著兩個家丁拎著厚禮前來拜訪,正想痛快的與一群人好吃好喝一番,沒想到還沒等入座便出了狀況。 那塊他貼身佩戴的祖傳玉佩竟突然從胸口飛出,直直奔向院中一位美艷婦人面前。 三長老沈云潔正與其他門派長老互相敬酒,視線突然被一枚似曾相識的玉佩擋住,詫異了一瞬后,猛然想起什么,將頭轉向玉佩飛來的方向,瞇起眼睛細細打量一只腳剛邁進門口、不知是進是退的許余心。 他是……他?不,不可能。 一些塵封已久的記憶被這枚玉佩喚醒,沈云潔一時竟有些恍惚,分不清過去與現在,眼前的大紅燈籠都好似為那日而懸掛,耳邊眾人的歡笑聲也都好像在為自己慶祝……可那些事,已經過去太久了…… 許余心見此情形心中有些發慌:這是怎么了?那塊玉佩是從太爺那輩傳下來的,太爺去世的早,每當祖父思念太爺,都會將這塊玉佩拿出來對著它自言自語。他打小見著這塊玉佩長大,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它還會飛啊! 難不成是這群修行異能的人搞的鬼? 活了30多年、自問天不怕地不怕的許余心克制住自己拔腿就跑的恐慌心理,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心情,緩緩走到三長老面前,伸出右手將玉佩揣回懷中,向前微微躬身,道:“這位姑娘許是與在下的玉佩有緣,只可惜這玉佩是在下祖上傳下來的珍貴之物,不便相贈,還望見諒。” 他一番話說的彬彬有禮,一抬眼正撞進三長老冷冰冰的視線里,耳中傳來三長老毫不客氣的聲音:“姑娘?你若知道我是誰,估計還要叫我一聲祖奶奶。” “怪不得世人均想修仙,即使不能成仙,修行一些奇巧異能也是好的。今日見閣下如此容貌,面上絲毫沒有歲月的痕跡,本以為是誰家未出閣的姑娘,沒想到竟有如此高齡。是許某失敬了。” 說完,拱一拱手,當做賠罪。 不知是哪個門派的人,聽完許余心的話,插嘴高聲道:“你若羨慕,可到我這兒來報名,加入我們門派后,包你三年便能長命百歲,不出十年必能飛升!” “你可別吹牛了。”旁人聽不下去此人大放厥詞,打趣道:“你們那靠吃豆子放屁修行的門派才成立不過兩年,修行三年長命百歲?還沒一個人修成過呢,瞎說什么糊弄人!要我說,你還不如來我們門派修行,保你今后生活風調雨順。” 那人急了,辯解道:“憑什么說我們糊弄人,你們拿著小棍子在地上亂戳就算修行了?” 這二人一來一去的來回爭辯,引得其他人也都參與其中,一時間各種門派都在勸許余心投奔自己門派,并不斷在院中展示自家絕活。 許余心見他們說的熱鬧,心中發笑,還真被幾個門派的異能所吸引了,為他們連連叫好,欣賞幾番后,許余心高聲喝住眾人的討論,解釋道:“貴門派各有各的優勢,若是可以,許某真想加入你們,與大家一同修行。”話鋒一轉,繼續道:“可惜,許家早有家訓,不得參與各門各派的修行之事,不以積德長命為目標行善。祖宗家訓,許某一直謹記在心,不敢有絲毫違背,因此,今日只能與各位說聲抱歉,許某只是來赴宴,不談修行。” 此話一出,眾人均是一聲嘆息,又各自做各自的去了,不在將目光放在許余心身上,唯有三長老一雙眼睛還在炯炯有神地盯著他,見他看向自己,出聲問道:“你說,祖宗家訓,不讓修行?” “沒錯,正是如此。”許余心點點頭,不知三長老為何又問一遍。 “好,好,好,還真是讓我放心啊……”得到自己的確定,三長老連連說了三個“好”字,令他不知是何用意,也不知這話該如何接下去。好在三長老說完便轉身走了,從側門離開了宴席,讓他不用再糾結于此。 隨著三長老的離開,胸前的玉佩好像也微微震動了幾番,許余心將手壓在胸前,隔著衣物按住那震動不安的玉佩,喃喃道:“你難道要跟著她去嗎?” 他本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玉佩好像聽懂了他的話一樣,竟然不再震動,在懷中安靜下來。 想不明所以的許余心聳聳肩膀,轉身加入到宴會的人群中去,與眾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離開了宴席的三長老回到房間內,從床鋪下掏出一個木盒,打開后是一幅身著藏青長袍的男子畫像,那男子眉眼與許余心有幾分相似,神色卻不像許余心那樣明朗,像是掛著一層烏云,眉頭微皺,滿臉憂郁之色。 沈云潔將手輕輕撫上畫中人的眉毛,含淚道:“你的后人,帶你來看我了。” 前院的許余心正與人說笑,突然打了個噴嚏,不知是否因為剛剛走山路著了涼,叫家丁與主人家管事的商量一下,能否為自己煮碗姜湯驅寒。 后廚“管事的”小球聽到有人要做碗姜湯,連聲應下,切姜時想起狗蛋也曾為自己煮過姜湯,雖然是為了賠罪,但也足以令人懷念。 姜湯的熱氣蒸騰著充滿后廚,小球一不留神竟被著霧氣熏出了眼淚,在后廚哭出聲來。離安歌本是借口“上茅房”從此處路過,聽見屋內的細小哭聲,推門查看,只見小球正一個人坐在爐灶旁抹眼淚,見自己進來,哭聲更大。 “離師兄,狗蛋走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