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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就算了,為什么自己的嘴會貼在師兄的嘴上?和師兄的嘴貼上也就算了,為什么又變成自己被師兄撲倒? 等他二人手忙腳亂的將身上捆著的繩子解開,門派里其他救援的人恰好趕到。其他人不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只見到洞底狗蛋有些站不穩(wěn),似是傷到了腿,便叫離安歌將狗蛋綁在自己身上,大家一起把他們兩個拉上來。 洞底的兩個人手里拿著剛剛解開的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好意思說剛才發(fā)生的烏龍,便又默默地捆了回去。 或許是因?yàn)閯偛虐l(fā)生的事情,這次離安歌將狗蛋的雙臂搭到自己肩膀上時,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上正貼著狗蛋的臉,自己呼吸的每次起伏都能碰觸到她;將繩子繞在兩人腰上時,也明顯發(fā)現(xiàn)狗蛋屬于女孩子的纖細(xì)柔軟,那腰細(xì)的好像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狗蛋因?yàn)檎静环€(wěn),只能倚靠著自己,胸剛好貼到自己的腹部,狗蛋每次呼吸,都將胸貼的離自己腹部更近,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燒一樣,離安歌只覺得腹中一陣guntang,燙得難受。 好在其他人都不像離言那樣沒譜,立刻將兩人從洞底拉上來,解開二人腰間的繩子,給離安歌一個解脫。上來后,離安歌將狗蛋交給其他人照顧,自己黑著臉走到離言藏的樹后:“今天晚上,咱倆好好談?wù)劇!?/br> 離言笑盈盈道:“好。”一張笑臉上充滿了八卦的味道。 一夜沒睡的離言和離安歌回到門派后在房中悶頭大睡了一下午,直到天剛擦黑才醒過來,和他們同樣剛醒過來的狗蛋推開房門,正看到對面離言屋內(nèi),兩個男人身影被燭光印在窗上,臉一紅,又關(guān)門回去了。 睡眼朦朧的離言正支著頭,坐在桌旁欣賞離安歌郁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高興,臉上心里都樂開了花,看著看著,終于忍不住出聲問他:“你這什么鬼表情?早上救你出來的時候,看你還挺享受的啊。” 明明被撲的是他,占小姑娘便宜的也是他,怎么還在這里做出一副自己被人吃干抹凈得樣子,真不像他離言的徒弟。 “師傅,”仔細(xì)思考許久的離安歌終于開口說話,“你們都不覺得最近狗蛋變化很大嗎?” “哈?沒有啊?你腦子撞傻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哈?我也不覺得狗蛋變化很大啊 第15章 女大十八變(3) 離言將手摸上離安歌的額頭,被離安歌一巴掌打回,“別鬧,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真的不覺得狗蛋最近變化很大嗎?” “沒有呀,還是像以前一樣,傻乎乎、呆愣愣的。非要說有什么區(qū)別的話……大概就是她上山這一年長高了吧。” 離言伸手比量一下:“我剛見她的時候,她勉強(qiáng)到你胸口,現(xiàn)在看,好像快長到你下巴那么高了……”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一提到“胸口”,離安歌就想起白天狗蛋貼在自己胸前的感覺,心臟一揪一揪的,“你不覺得她最近……變得特別的……” 離言見離安歌說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心中突然感慨。自己這個徒弟自上山后就跟自己不對付,人前處處跟他做對,但私下里,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對自己的依賴。雖然離言只比離安歌年長3歲,但他面對離安歌時總感覺有一種老父親的慈祥之光在心頭縈繞。 這大概就叫做男人的成長吧…… 他正兀自感慨著,離安歌終于將那個形容詞說出口:“特別的……妖嬈。” 噗…… “大徒弟,你不是腦子壞掉了,你是換了雙眼睛吧?”原本感懷的心情被離安歌這個形容給嚇得一干二凈,他趕緊又問道:“你說的妖嬈,和師傅我理解的妖嬈,是一個妖嬈嗎?是像紅樓館里的姑娘一樣?”怕離安歌不理解,離言還親自做出姑娘們丟著帕子攬客的樣子給他講解,“就這樣?讓人看了就身心蕩漾的妖嬈?” 離安歌扭捏著,微微點(diǎn)頭,緊閉的雙唇早已擰成波浪形,滿臉通紅。離言已經(jīng)許多年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上次見還是離安歌12歲的時候,自己偷用女弟子的胭脂水粉給他畫了個大花臉…… “就是,看著她……感覺視線離不開她……心臟一揪一揪的難受,像被她在手里捏著。她的手腳像連著線,線的另一頭拴在我心上,她的每個動作都牽著我的心和她一起動……”離安歌斷斷續(xù)續(xù)的向師傅講了自己的心情,他模糊的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又好像不知道,或者說……以他一直以來的溫潤形象,他實(shí)在不好意思知道——這有些太難以啟齒了。 離言傻眼:這……應(yīng)該就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作為大徒弟的人生導(dǎo)師、嚴(yán)父慈母,離言認(rèn)為自己有必要做一些事情開導(dǎo)離安歌,這件事就是——陪離安歌喝醉,先把今晚混過去再說! 開玩笑,“百花叢中過”這件事他懂的很多,“愿得一人心”這句話在他離言的字典里就從來沒有過,他怎么知道該如何治離安歌的“心病”!更何況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自己養(yǎng)的豬想拱自己種的白菜,這種事,換誰都不知道該幫豬還是該幫白菜吧…… 于是他隨意披件外套,從院中挖出珍藏的好酒,打算和開竅了的徒弟一醉方休。可離安歌并不領(lǐng)情,斜眼看著他,緩緩道:“別鬧了,喝多了又要我把你搬上床。”自家?guī)煾档木屏亢途破冯x安歌算是領(lǐng)教夠了,今日心情不佳,沒有心思再陪他胡鬧。 但他這句話在離言聽來就是挑戰(zhàn)自己的權(quán)威,自己可是這小子的師傅,師傅喝酒喝多了,哪能讓徒弟幫忙搬上床!不對,師傅和徒弟喝酒,喝多的不應(yīng)該是徒弟嗎! 折了面子的離言將酒壇摔在桌子上,豪氣道:“不勞駕你,我酒量好著呢,這一壇都喝了也沒問題!” “那你就自己把這壇酒喝了吧,我去睡覺了。”離安歌也不理他,悶著臉起身要回到床上睡覺,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又回頭對離言囑咐道:“哦,記得抱著酒壇坐在床上喝。”說完又想起什么,再次補(bǔ)充道:“自己床上!” 離言舉起酒壇,做了個要將它扔向離安歌的動作,又趕緊寶貝的將酒壇抱在懷中,向著離安歌的方向撇撇嘴:“都睡一下午了,還睡,睡成豬!” 徒弟不喝,自己獨(dú)飲也沒什么意思,離言抱著酒壇想了想,準(zhǔn)備將它埋回院中。他剛挖開地上的土,便聽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師傅,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離言回過頭,見狗蛋正穿著整齊站在院中。這一年狗蛋確實(shí)長高不少,不僅個頭長高了,五官輪廓也更加明顯,雖然不像一般姑娘那樣?jì)趁模珔s比她們多了幾分英氣,再加上她本就生的瘦小,夜幕下更加顯得亭亭玉立,身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