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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看見你帶來著,走,我們?nèi)パ砰g。” 說時(shí),兩人已經(jīng)手牽手往樓上跑了。那店里的掌柜只聽她兩人嘰嘰喳喳火急火燎的,正不知怎么回事,忙叫小二跟上去瞧瞧。 小二一路跑上了樓,湄芳正借著找鐲子的由頭,一間間的開門搜查。小二忙不迭追上她,拉住她的衣袖笑道:“爺,爺,您這是做什么?” 璃兒哼了一聲:“找鐲子還能做什么?哎,你上來了正好,我問你,早上我們在這兒吃飯的時(shí)候,有沒有落了一個(gè)鐲子在你這里?” 小二面色苦哈哈,卻是賠笑道:“爺,爺,早上您走的時(shí)候,小的就過來收了茶,沒見著有什么鐲子在里頭。您再想想,會不會是落外頭去了?” “外頭?我們何曾去過外頭?”璃兒急火攻心,竟把去施府一事忘個(gè)通透,只瞪著小二道,“我們就在你們這里吃了早飯和午飯,轉(zhuǎn)眼的功夫鐲子就不見了,不找一找,誰知道會不會被你們收了去?我且告訴你,那鐲子貴得很,要是真被你們收了去,瞧我們爺不踏平了你這里!” “哎呦喲,我的姑奶奶,我們哪敢做這等下作的事呢。”小二面色更苦,幸而湄芳和璃兒的打扮,尚還看得出家境富裕,要不然他當(dāng)真要以為是來欺詐的了。他一面極力的賠笑,一面看著湄芳仍在一扇扇打開門,不由說道,“這也不怕爺來查找,只是實(shí)話告訴兩位,兩位早上的那個(gè)雅間里如今還坐了一桌客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爺要是信得過小的,就由小的替您去問問,瞧瞧里頭有沒有個(gè)鐲子。您看,成不?” 湄芳心頭一喜,果然那個(gè)人在二樓坐著。她輕咳兩下嗓子:“那可不成,我的鐲子丟了,自然得我去找,你去了便是看見那鐲子也不見得認(rèn)出是我的。” 小二笑道:“爺,那屋里坐的也都是見過世面的,還不至于因?yàn)橐粋€(gè)鐲子昧了良心。要不這樣,小的在門里幫您問著,您呢就在門外聽著,看小的有沒有扯謊,行不?” “哎,這倒是個(gè)好主意。”湄芳輕輕擊掌,將小二往前一推,“就這么說定了,你去問,我聽著。” 小二連連說是,正好手里還拎著一壺茶,便借著添茶的名義往雅間去。湄芳和璃兒跟在他后頭,看小二敲了門進(jìn)去送水,二人便悄無聲的趴在門外頭,順著縫隙,隱約可見小二殷勤地在給屋里的人添茶倒水。一圈倒完,才見他背對著門,彎腰說道:“早上有桌客人在這兒吃了飯,回去說是丟了一個(gè)鐲子,爺進(jìn)來時(shí)候瞧見了嗎?” “我沒有瞧見,你可去告訴他,我來的時(shí)候桌子上空無一物。” 門里一個(gè)略略低沉地聲音緩緩響起,熟悉至極。 湄芳心頭大駭,抓著璃兒的手不由得鎖緊,璃兒皺皺眉,忍住驚呼,連忙晃一晃湄芳的手。 湄芳回過神來,不敢多言語,卻拉上璃兒,貓腰撤離了雅間。 璃兒讓她弄得一頭霧水,直跑到樓下才想起來問:“少爺,這就走了啊,還沒等小二出來呢。” “等什么等,沒聽見說桌子上空無一物嗎?” 湄芳受驚過度,脾氣自然不太好,急吼吼的搶白了璃兒一通,卻又道:“快走,此處不宜久留。” “哎哎,少爺,你慌什么呢,你弄疼我的手了。”璃兒讓她拉扯不住,不由自主就跟著湄芳的腳步跑出了客來居。 直到爬上馬車,湄芳心里還撲通通跳個(gè)不停。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若是她所記沒錯(cuò)的話,方才那個(gè)聲音……那個(gè)聲音,分明是四阿哥在里面。 怎么會是四阿哥?為什么會是四阿哥?湄芳拿手捶著腦袋,嗡嗡做鳴,仿佛晴天一個(gè)霹靂。看那自助餐的架勢,明擺著是后來人所為,若四阿哥同那后來人有關(guān)系,亦或是他就是后來人,那她還能有什么把握幫助八阿哥登基? 不對,不對,四阿哥不可能是穿越者,也不能知道未來的事。 湄芳抱著臂膀,自己安慰自己,她和敏瑜相認(rèn)之后,在宮里可是玩了不少把戲,隨隨便便一個(gè)笑話都能聽得出她倆的身份。四阿哥要當(dāng)真是穿越者,豈會不知,又豈會坐觀自己嫁給八阿哥? 可是,可是……那個(gè)老四心機(jī)好多,城府好深,焉知他不是韜光養(yǎng)晦伺機(jī)而動? 湄芳要魔障了,一顆心只在是與不是之間徘徊。 ☆、第一百七十四章 質(zhì)問 第一百七十四章 質(zhì)問 作者:傅粉何郎 厚重的錦袍下,竟是一片冰涼,連帶著她的神色都是冰冷而蒼白的。璃兒叫喚了她幾聲,她全然沒有聽見,馬車夫在前頭等不住,也叫了幾聲道:“少爺,少爺,咱們這會兒要去哪兒?” 湄芳讓他叫得心魂一顫,開口卻急急道:“快走,去靖海侯府。” 施世范如今襲了爵,施府雖未曾改換牌匾,但城里頭的人卻都知它不同往日。趕車夫聽罷,忙吆喝著將車趕往施府。才到后門角門,不待馬車挺穩(wěn),敏瑜已經(jīng)掀開馬車簾子縱身跳下來,向后一擺手嚷道:“璃兒,你和老馬在這里等我。” “哎。” 璃兒躍出去的腳聽話得收回,車夫老馬看著湄芳急火火的背影,朝著璃兒搖搖頭:“哎,咱們這小格格多早晚收收性子呢。” 璃兒掩口一笑,放下簾子回馬車上歇著去了。 那后門上的小廝對湄芳早已認(rèn)識,任由她從后門一徑闖到內(nèi)院去。伺候敏瑜的大丫頭翠兒剛把施清遙哄去午睡,冷不丁和湄芳在院子里碰上,倒是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駭?shù)溃骸颁胤几窀瘢磕悴皇腔厝チ藛幔趺催€在這兒啊?” “興我走,就不興我再回來啊。”湄芳沒耐性同翠兒多說,拉住她問,“你們奶奶呢?快帶我去見她。” 翠兒看她神色焦急,十分訝然,指一指廂房說:“奶奶在里頭看書呢,格格找奶奶什么事?” “急事!大事!難事!” 湄芳一禿嚕丟下一串的話,翠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人已經(jīng)奔著她指的方向跑去了。 進(jìn)門,敏瑜果然拿了一本書念念有詞。湄芳上前將她的書一按,正按在一畔的小香幾上:“別念了,出大事了!” 敏瑜剛念了一句“立馬江山千里目,射蛟風(fēng)雨百靈趨”,讓湄芳一攪合,‘北顧更躊躇’只念一半,就憋回了嘴里。湄芳急,她自然也急,翻了書便道:“干嘛,干嘛,好不容易打發(fā)了清兒,靜心看看納蘭詞,你又搗亂。” 湄芳死活按住書本不讓她看,急白臉道:“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有心思看書?到底聽沒聽到我說話,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懂不懂?” 敏瑜掰不開她的手,無奈仰起頭:“我的好格格,我真不知道你對大事是怎么定義的。上一回你養(yǎng)的黃鶯飛了,你也同我說出大事了,還是了不得的大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