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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的腿瘸了。” 姜遲的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他知道蘇棠有多在乎這只她撿來的貓,每天都要喂奶,親自給它洗澡,跟它說話。但是現(xiàn)在,這只貓的腿卻瘸了。 姜遲目光冷淡地盯著姜輕輕,口氣冰冷,“是你做的?” 姜輕輕原本不想承認的,只要她不說,姜遲又能耐她如何?但是姜遲對她這副態(tài)度,反倒是激起了她的叛逆之心,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是我怎么了?不就是一只貓么?這貓又沒死,就瘸了一條腿。再說了,去獸醫(yī)那看看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姜輕輕!”姜遲的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語氣比冷,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看姜遲似乎真的真氣了,姜輕輕這才有點怕,她小聲說,“堂哥,難道你要為了一只貓罵我嗎?我可是你meimei啊!”蘇月牙在一旁幫著姜輕輕說話,“阿遲,輕輕還小,你……” 蘇月牙話還沒說完就被姜遲打斷了,他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嘲諷,“她今年才十二歲,難道你也是十二歲?” 蘇月牙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羞紅的。她萬萬沒想到姜遲真的一點臉面都不給她留。蘇月牙咬牙說,“阿遲,都是我的錯,我應(yīng)該及時制止她的。” 姜遲輕聲笑了一聲,看著她的目光卻越發(fā)冷淡,“本來就是你的錯。以后,姜家不歡迎你們。” 姜輕輕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堂哥,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 姜遲煩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喊了一聲陸姨。陸姨聽到姜遲的呼喚,忙走過來了,“小姜,什么事?” “送客。” “……好。” 姜輕輕尤不甘心,口中不斷地說,“堂哥,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蘇月牙也一副淚盈于睫,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樣。 姜遲扯了扯嘴角,完全沒耐心再陪她們說下去,她皮笑rou不笑地說,“還不走?” 姜輕輕這才跺了跺腳,哼了一聲,拉著蘇月牙走了。 蘇月牙離開時忍不住回頭,她看到姜遲似乎正在安慰著蘇棠什么,看到這一幕,她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蘇棠…… 她在心里忍不住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 姜輕輕和蘇月牙離開之后,蘇棠和姜遲馬上就將小奶貓送去了寵物醫(yī)院。好在看了小包子的傷勢之后,醫(yī)生說貓咪的前肢骨折不嚴重,能恢復。 蘇棠這才松了一口氣。 姜遲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蘇棠柔軟的黑發(fā),溫聲道,“沒事了。” 蘇棠嗯了一聲,將自己的側(cè)臉放到了小奶貓的背上,感受到小奶貓溫暖的體溫,她的心這才安定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十六班門口就站了一個姜遲和蘇棠的熟人。 姜遲在自己門口看到這人,心頭一時有些奇怪,他還沒進班級,剛想問他來做什么,這個人就上前狠狠地打了姜遲一拳。 姜遲沒有一丁點防備,被打了個正著,他的嘴角馬上就出血了。姜遲的目光一下了淡了,“子安,你什么意思?” 寧子安雙手緊握,滿是憤怒地反問道,“我什么意思?是你什么意思才對。你對月牙做什么了?” 聽到月牙這個名字,姜遲眸中劃過一抹不耐,“我能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她哭了整整一晚,今早凌晨才勉強入睡。你為什么這么對她!”寧子安整個人都因為憤怒而輕輕顫抖。 姜遲嘴角挑起一抹涼薄的弧度,“所以,你這是為她鳴不平來了?” 寧子安的聲音里滿是憤怒和心痛,“阿遲,我們和月牙多少年的感情?難道你都忘了么?” 姜遲隨手抹去自己嘴角邊的血漬,語氣淡淡,“我沒忘,是你忘了。” 十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的三言兩語,就將這一份兄弟之情放在了腦后。不問前因后果就一副要為對方出頭的模樣。 兄弟之情,到底是誰忘了? 寧子安整個人都被憤怒充斥滿了,一時沒有聽出姜遲的言外之意,他痛心疾首的指著蘇棠說,“你就為了她,讓月牙受委屈?” 姜遲扯了扯嘴角,他聲音涼薄,“不讓蘇月牙受委屈,難道還能讓我的人受委屈?” 寧子安不敢置信地看著姜遲,“你的人?”寧子安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來姜遲已經(jīng)將蘇棠劃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阿遲,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這樣膚淺的人。” 蘇棠的容顏,寧子安第一眼看到也驚艷了。但也只是驚艷而已。他滿心以為,姜遲是被蘇棠的容貌迷惑住了。 這時候,凌瑯在教室里也發(fā)現(xiàn)外面的情況了。 他急急忙忙地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姜遲烏青的嘴角,他臉色一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寧子安和姜遲都沒有向凌瑯解釋什么。寧子安對著姜遲說,“阿遲,你太讓我失望了。” 凌瑯聽到這句話就憤怒了,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誤會,會讓兩個兄弟之間出現(xiàn)了裂縫,但是他是知道姜遲有多在乎子安這個兄弟的,“子安,你怎么可以這么對阿遲這么說話。” 寧子安緊緊地盯著姜遲,“阿遲,如果你還當我是好兄弟,你就跟月牙道個歉。” 姜遲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一下子笑出了聲,“道歉?你讓我,跟她道歉?” 寧子安語氣格外鄭重地說,“是的,阿遲,如果你還認我是你的兄弟,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和她服個軟。” 姜遲勾了勾唇,看著寧子安的眼神一片冰冷,“你的面子值幾個錢?至于兄弟,不做也罷。” 凌瑯這才察覺事情大條了,怎么就到了兄弟都做不成的地步呢! “阿遲,子安,你們別沖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冷靜下來好好談一下好吧?”凌瑯著急地說。 寧子安像是憋著一股氣,他手背青筋盡顯,咬牙一字一句地說,“阿遲,既然你這么說,那么我們以后,一刀兩斷!” 說完,寧子安就轉(zhuǎn)身快速地離開了。 凌瑯忍不住臥槽了一句,“草特么的寧子安,他今天腦子有病,沒吃藥啊?”說完,凌瑯又忍不住問姜遲,“阿遲,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和子安怎么就到這樣的地步了?” 姜遲煩躁地踹了一腳墻面,在雪白的墻面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腳印,“沒什么,就當當初瞎了眼。錯把狗比當成了兄弟。” 凌瑯咽了下口水,姜遲既然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么已經(jīng)證明他和寧子安的兄弟之情真的已經(jīng)沒有了回轉(zhuǎn)的余地。 但是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依舊一臉懵逼。 他和姜遲的關(guān)系更親近,也清楚的知道姜遲的為人,因此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是站在姜遲這一邊的。 “阿遲,寧子安他mama的醫(yī)藥費都是你在支出,不管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