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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號碼,值班民警根據(jù)這個號碼打了過了,但是提示卻是空號。看得出來,對方非常謹(jǐn)慎,明顯不像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把華杰娛樂公司叫張捷的經(jīng)紀(jì)人找來,我有事問他。”姜遲沉思了一下,才說道。 “好的,大少。” 看到值班的民警對姜遲的態(tài)度,一群小混混也知道這一次事情大條了。也許他們這一次進了牢房,就再也出不去了。一想到這個可能,小混混們都忍不住哭爹喊娘,哭喊著討?zhàn)垼菦]有人理會他們。其中一個還想要去抱姜遲的大腿,一個民警見到大喝了一聲,這個小混混就立馬安分了。 把張捷找來需要不短的時間,但是此時的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蘇棠和姜遲就先行離開,明天再過來詢問張捷有關(guān)的問題。 他們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在警局出來之后,他們又去了一趟醫(yī)院,在檢查了姜遲的傷勢,得到傷勢沒有大礙之后,蘇棠才終于長長地松了口氣。 姜遲看到蘇棠可愛的小動作,好笑地問,“這么擔(dān)心我?” 蘇棠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姜遲彎眸,“現(xiàn)在放心了?” 蘇棠抿了抿唇,輕聲地應(yīng)了一聲。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越來越依賴姜遲了,只要有他在,仿佛就不會有任何困難,因為一切麻煩,他都會為她一一擺平。 今晚的事情,在蘇棠的心中敲響了警鐘。這一世,和上一世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有一些事情提前了,那么別的事情呢?她躲過了這一次,是否還能躲過下一次? 她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和姜遲談一下關(guān)于沈瑩的事情。這一次的張捷,說不定就是沈瑩派來的人。但是如果她跟他提到沈瑩,那么勢必就要提到上一輩的過往,到時候她是蘇愫女兒的事情就怎么樣都瞞不住了。 自從那個夢境之后,蘇棠對蘇愫這個原身的母親的印象有了極大的改變,曾經(jīng),就算蘇棠也以為她是唐世成的情人。但是在那個夢境之后,她改觀了。因為蘇愫看上去不像是會做小三的人,她漂亮,高傲,驕傲到仿佛有一身傲骨,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讓她低頭。而從點點滴滴中,可以發(fā)現(xiàn)她對唐世成并沒多少的愛意,甚至可以說就算對待陌生人也比她對待唐世成的態(tài)度要好。 但是這也只是蘇棠猜測的想法罷了。當(dāng)年蘇愫和唐世成,姜鷹的關(guān)系,她不清楚。蘇愫和姜遲母親的死有沒有關(guān)系,她也不得而知。 蘇棠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應(yīng)該把沈瑩的事情告訴姜遲。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不是她能決定的,但是她不能再隱瞞他了。他對自己這么好,她卻瞞著他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 這么想著,蘇棠堅定地敲響了姜遲的房門。 姜遲此時也還沒有睡,開門的時候,他正在擺弄手里的手機。看到蘇棠,他就隨手將手機一扔,然后看著蘇棠。 “姜遲,我有事跟你說。” “嗯?” 蘇棠沉默了三秒,終于鼓足了勇氣說,“張捷,可能是沈瑩那邊的人。” 姜遲聞言,一時沒有回答。 蘇棠也不知道他是在等她接著說,還是因為不知道沈瑩是誰所以才沒有說話。她一鼓作氣地接著說道,“沈瑩是我親身父親的妻子,而我的母親,是蘇愫。” 這一句話,蘇棠終于一口氣全部說完。直到說完最后一個字,全程她一直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姜遲的表情。 時間在這一刻流逝得格外的緩慢。每一分,每一秒,對蘇棠來說都格外的煎熬。 她在等待姜遲對她的判決。 他是會繼續(xù)對她好,還是會就此冷落她? 蘇棠遲遲都沒有等到姜遲的回應(yīng),她的一顆心不禁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仿佛沉到了黑不見底的海底深淵里。 他是不是,還是討厭她了。 蘇棠緊咬著唇,才勉強抑制住自己的眼淚。但是她的眼眶還是酸澀的仿佛下一瞬就會滾落淚珠。在她快要轉(zhuǎn)身倉皇而逃的時候,姜遲的聲音才不緊不慢地響起,“我知道。” 他知道! 蘇棠猛地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姜遲,艱難地問,“你知道什么?” 姜遲用手指拂去蘇棠眼邊溢出的淚水,聲音輕柔,“我知道你和蘇愫的關(guān)系。” “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看了皇庭KTV的監(jiān)控。” 原來是這樣。果然是姜遲的風(fēng)格。 蘇棠咬了咬唇,神色蒼白地問,“你會不會討厭我?” 姜遲挑了挑眉,好笑地問,“為什么會這么想?” 蘇棠艱難地說,“因為我是蘇愫的女兒。” 姜遲勾唇輕笑了一聲,“對我來說,你只是我的包子。” 他的語氣和緩,帶著特有的繾綣,這一瞬間,蘇棠誤以為自己從中聽出了脈脈溫情。 “包子。”姜遲垂眸看著蘇棠,突然鄭重其事地說。 “嗯。” “這個世界上,就連凌瑯都可以背叛我,唯獨你,不可以。” 第36章 聽到姜遲這句話的這一刻, 蘇棠的呼吸在這一瞬間都仿佛停止了。 他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回應(yīng)。 蘇棠抿抿唇,同樣鄭重地說, “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你。”姜遲聞言, 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他挑了挑眉頭, 又回到了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 “就這輩子?” 蘇棠一愣,下意識地嗯了一聲。耳邊突然響起姜遲低低沉沉的笑聲,他靠近蘇棠,在她耳邊說,“我記住了。”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 帶著明顯的笑意。這一刻, 似乎有什么事情,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脫離了掌控。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蘇棠劇烈跳動的心臟依舊沒有平緩下來。她一直都知道姜遲喜歡說一些似是而非,容易讓人誤會的話。但說這些話只是跟他玩世不恭的性格有關(guān)。凌瑯同樣喜歡說這些。 但是剛才的那一句“這個世界上,就連凌瑯都可以背叛我,唯獨你, 不可以”, 讓蘇棠覺得,那一瞬間, 他是非常認(rèn)真的。認(rèn)真到,讓她恍惚地以為他在和她說永遠(yuǎn)。 蘇棠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時候,天都快亮了。草草地睡了一會, 早上六點的鬧鈴就準(zhǔn)時響了。蘇棠和姜遲兩人一起吃完早飯之后,就去了學(xué)校。一到學(xué)校,姜遲就在走廊的轉(zhuǎn)角口打了一個電話。掛完電話之后,他神色微微不快。凌瑯剛才一直躲在廁所里抽煙,抽完出來看到姜遲這副表情,他忍不住湊上去賤兮兮地說,“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表情就這么臭。” 姜遲隨手掏出一個打火機,邊拿在手中把玩,邊聲音冷淡地說,“張捷這個點出國了,說是歸期不定。” “臥槽!”凌瑯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