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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感覺自己的小心臟終于可以停止蹦極運動了。 看著時間差不多,她換好行裝,轉而去車庫準備開車接孩子。 雖然喉嚨的狀況非常不好,但是因為還有一場歌友會,戴雨菡準備硬著頭皮去試一試。 但是到了現場,她發現自己嗓子根本就疼得發不出聲來,經紀人只能想出來一個臨時解決的方法,那就是假唱。 對于這個建議,戴雨菡不是特別同意。 “這會不會有危險啊。”化妝師鐘瑞山替不能講話的戴雨菡說出了疑慮。 “有什么危險啊,沒事的,放心吧,沒事。” 面對經紀人一再的催促和合同的壓力,戴雨菡還是硬著頭皮走上歌友會的舞臺了。 為了防止被看出破綻,這一次,她鞠了一個躬,沒有說什么多余的話,就直接開始對口型演唱了。 站在臺下,邢敖一直在為戴雨菡打氣,兩個人相視一笑,戴雨菡感覺好很多。 這個時候一個懷抱鮮花的男粉絲突然從舞臺的側后方沖了出來,沒有過多防備,就這樣,猝不及防,戴雨菡被沖上來的粉絲給撞倒在地。 可想而知,在驚恐之后,大家發現,功放里面,已經跌倒的戴雨菡仍然能夠巋然不能,毫不喘息地唱著那首動情的情歌。 緩過神來的眾人,突然意識到被騙了,大家沒有再顧忌剛剛跌倒的戴雨菡是否有受傷,是否有難過。大家紛紛掏出唱片公司高價叫賣的所謂的具有超高紀念意義的微型寫真版門票,扔到了舞臺上。 在一片噓聲中,邢敖急忙跳上舞臺,和鐘瑞山一起護送戴雨菡回到了化妝間。 “我可能完了?!被瘖y師里面,除了鐘瑞山和打醬油的邢敖,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掉出去處理這個緊急事件了。 鐘瑞山遞給戴雨菡一片面巾,安慰到:“哎呀,你說什么呀,不會的。只要你過兩天調整好嗓子,開個記者招待會,向公眾道歉,說明一下情況。他們應該會理解你的。” 戴雨菡沮喪地搖搖頭:“不會的,剛剛星際文化局下達了文件,會嚴抓假唱行為,我頂風作案,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公司肯定也不敢過多表態?!?/br> “什么!既然你們公司都知道現在是嚴打時期,還逼迫你頂風作案,他們這是想置你于死地啊?!?/br> 看到邢敖的情緒有一些激動,鐘瑞山馬上說到:“哎呀,其實經紀公司也是沒有辦法啊,簽了合同能怎么辦,違約是要賠很多錢的。而且還會影響以后的合作,一般來說,遇到這種情況,大家都會選擇假唱的。誰知道那個倒霉催的男粉絲會突然冒出來送花呀,這個挨千刀的,閑的沒事沖上來干嘛。” 戴雨菡擦了擦眼淚,說到:“這個不賴粉絲,都是我假唱在先,是我的問題。” ☆、第二十二章 你是誰 當接到辛野從星際警局打來的電話,通知史珍香幾天之后,嚴亦珊的克隆體就會回到李云楚的農莊進行社會生活的適應性訓練的時候。 史珍香沒有回避,她直接帶著自己的女兒李白芷去到辛野所在的刑事偵查科,準備大鬧一場。 不過,很遺憾,當時在場的只有不太明白狀況的胖子張。 “你是說辛野給你打電話嗎?”胖子張疑惑地問道。 見胖子張不承認,李白芷馬上變得非常的火大。她把胖子張的不明真相的疑惑,當成了是一種演戲的最高敬業。 “你在這給我裝,是吧?別告訴我嚴亦珊是誰你都不知道,這樣裝的真的更徹底一些?!?/br> 說實話,胖子張真的是不太理解到底誰是嚴亦珊,也不知道她是哪門子神仙,現在這種情況,又不能否認,但是也沒法承認。 無奈,胖子張只能硬著頭皮聽完李白芷和她母親的質問和指責之后,好說歹說才勸走這對母女先回家休息,他一定會想辦法和平解決問題。 接到胖子張的詢問電話的時候,辛野正在趕去云山醫院的路上,沒法給出過多的解釋,辛野只是告訴胖子張見面后再細說。聽出辛野好像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要解決,于是胖子張很配合的掛了電話,靜候回音。 雖然蘇菲絮只是支支吾吾告訴辛野,戴雨菡的腸胃有一些問題,但是趕到醫院的重癥監護病房,辛野發現,戴雨菡因為腸胃出血,已經陷入昏迷。 “怎么會這樣?”辛野感覺很意外。 聽到辛野的問題,刑敖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你在問誰呢?問我們嗎?我們還要問你呢!雨菡這幾天都經歷什么,你知道嗎?” 袁明深和蘇菲絮拉住情緒激動的刑敖,勸說他要冷靜。 “打什么打,都別打了。想鬧事我就叫保安了。”從重癥監護室里面走出來的護士,看到眼前的混亂的景象,馬上壯著膽子大聲喝止。 “你們誰是戴雨菡的家屬?”護士板著臉問道。 “我們都不是,但是我們是她的好朋友?!碧K菲絮推開鬧事的刑敖,率先走上前來說道。 “那你們誰是AB型血,現在血庫的AB型血儲存不多,需要家屬配合捐獻。” “AB型血?護士,你沒有搞錯吧?”蘇菲絮轉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辛野。 蘇菲絮記得,以前高中的時候戴雨菡曾經為同樣是O型血的辛野進行過緊急獻血。那個時候,剛剛入學的高中同班同學辛野,因為一場離奇的車禍受了重傷,失血休克。路過的戴雨菡和蘇菲絮完全處于慌亂狀態,兩個女孩子不顧一切地呼救,求助,陪著辛野去醫院,由于蘇菲絮是B型血,沒法為O型血的辛野獻血,戴雨菡只身一人在護士的陪同下走進了實時干預采血室。 “你是在懷疑我們的工作態度,還是在懷疑我們的工作能力?” 看到護士人員有一些生氣,袁明深馬上走上前來笑著說到:“不是,你誤會了,護士,我朋友也是著急,說話有一些唐突。不好意思,我AB型血,現在我陪你過去采血吧,好嗎?” 護士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說什么,就帶著袁明深走進了重癥室旁邊的實時干預采血室。 刑敖看出了蘇菲絮和辛野眼中的不對勁兒,緊張地問到:“剛剛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雨菡應該是O型血?!碧K菲絮慢吞吞說道。 “什么?” 蘇菲絮抿了一下嘴,將曾經獻血的經歷告訴了刑敖。 這個時候,正好一位醫生從身邊路過,刑敖拉著醫生,特別謙卑地請教是否一個人的血型會發生變化。 醫生認真地想了想,告訴刑敖,一個人的血型是與生俱來的,一般來說是終生不會發生改變的,除非極個別的進行過骨髓造血干細胞移植手術的血液病患者,或者是特殊的一些輸血、服藥、接受過放射性治療的病人,可能會在短期內或者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