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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我真的不是報紙說的那樣去感受什么狗屁溫情,我這純粹是覺得咱們和阮一菲大學同學一場,你說她丈夫又不幸自殺。我就是以咱倆的名義去慰問一下,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丁薇薇哼了一下鼻子,不屑地說到:“你是覺得我瞎啊,還是覺得人家記者瞎,更或者說,你覺得咱們整個斯維坦星球的人都不開眼,就你一個人知道為了同學友誼跑去阮一菲那里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別人都是冷血動物,這不是瞎了,也離瞎不遠了。” 這么多年,周沐年最佩服的就是自己老婆洞察不了任何事情還喜歡添油加醋的能力。 “唉,如果你非要這樣說,我真的很難過。我現在感覺自己快要被冤死了,被冤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最愛的老婆還不理解我,你說這件事請聽起來可不可憐,我想想都覺得可憐透頂。” 說著,周沐年開始假裝傷心地哭了起來。 “喲,又開始演戲了。” “不,我沒有演戲,我這是真情流露。” 看著周沐年搞笑地擦著眼淚,丁薇薇忍不住熄滅了心中的怒火。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說到:“好了好了,別真情流露了,我就是看了新聞感覺氣不過,你說那個阮一菲都徐娘半老了,還有什么美麗可談啊。你還在這瞎惦記什么啊,有什么好惦記的。” 周沐年急忙點頭,說:“你說的對,媳婦。所以我真的不是惦記她,我就是純屬于關心同學,想去看一下老同學別有什么事情。結果,誰知道,我一過去,發現那個阮一菲正好是處在老公去世的憂傷期,狀態特別不好,拉著我又哭又鬧,你說這種情況我也不好甩手走人吧。這下可好,就是我為人民服務的這么一點功夫,就被記者給跟蹤拍照了。哎呀,要不我說我真的不想當這個董事長,你看看,真是要處處小心,一不留神就容易被算計啊。” 丁薇薇同情地撫摸著周沐年那有些稀疏的頭發,安慰到:“算了,你別生氣了。等我找人查一查,這個新聞是從誰那里流傳開來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這個人,然后鄭重地警告他,不要再給我們抹黑了。” 周沐年點點頭,順勢依靠在自己老婆的肩膀上,說到:“老婆,還是你最關心我。” 當看到阮一菲的花邊新聞時,胖子張已經和辛野一起坐在去Ace星球探索唐鶯街秘密的飛船上。 “哎呦,這個阮一菲確實不簡單,老公剛去世就開始鬧緋聞了。”胖子張一邊喝著琴琴牌酸奶,一邊打趣地說道。 辛野掃了一眼報紙,淡淡地說了一句:“又是袁友遼挖掘出來的吧。” 胖子張看了一下報紙的出處,并沒有標明是轉載自星際日報。 “上面沒說,你怎么猜到了。” “越是沒說,越是能猜到。” 胖子張有些不太明白的追問到:“什么意思啊,聽不懂。” 辛野笑了笑,說到:“你想啊,這個袁友遼現在是組長了,那必須有一些名譽上的牽絆,不太好經常性的拋頭露面。看樣子他現在是和我的想法一致,那就是衛梓然的死疑點太多,看起來絕非偶然。所以他才會跟蹤阮一菲,并且馬上找到了一個新聞爆點。” “那不是很好嘛,為什么不邀功啊。”胖子張疑惑地問到。 辛野點點頭,說:“你還記不記得周沐年曾經也是金融峰會的受保護對象,只是那個時候她的妻子比他更能出風頭。” “他的老婆是誰啊。”胖子張追問道。 “丁薇薇。”辛野壞壞地笑道。 一聽是那個遠近聞名的“女中豪杰”,胖子張偷偷笑到:“我表示理解袁友遼的謹慎,當然更加同情周沐年的勇敢。” ☆、第十章 姊妹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是什么嗎,那就是明明你自己還惦記著那條街,結果所有的店都被嚴格管控了。哈哈哈哈。”胖子張站在唐鶯街上,眼前所有大大小小的店鋪都處在關門自檢階段。 “真是醉了,整條街全部關門自檢,這是騙了人家多少錢啊。”胖子張買了路邊大媽的兩根冰棍,借機詢問一些細節。 賣冰棍的大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平時我這里那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啊,現在可好,什么人都沒有了。你倆成了我今天接待的第一批客戶。” “啊,這么悲慘,真是讓人受不了了。那你還在這干嘛呀,還不快走。” 辛野用胳膊碰了一下胖子張,示意他講的有一點多,胖子張撓撓頭,笑著說到:“別介意啊,阿姨。我這個人說話經常不經過大腦。” 賣冰棍的大媽搖了搖手,說到:“沒事,其實我心里面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但是還是有一些不忍,所以想等一等,看看過了這陣子嚴打,會不會好一些。” 辛野咬了一口冰棍,問到:“大姨,你知道唐鶯街八號怎么走嗎?” 聽到這個問題,賣冰棍的大媽的身體明顯僵硬了許多。 “你們不會是想找唐鶯街八號的那個神算子吧。” 辛野笑了笑,說到:“也不是特地專門找他,就是有朋友介紹說那個人算的不錯,所以我們想順便去拜訪下。” 賣冰棍的大姨擺擺手,神秘地說到:“我聽說,那個神算子是個超能力者。好像被管控基地那邊的人給帶走了。” “怎么,你們這連神算子也是詐騙犯。”胖子張調侃道。 “不,這個神算子不是詐騙犯,我感覺他是有真功夫。這次被抓去管控基地肯定和他的超能力有關系,但是具體什么事不知道。反正我們的神算子不可能涉嫌詐騙。這一點我是肯定的。” 看著大姨信誓旦旦地樣子,胖子張有些沮喪地說到:“早知道,我們就不用來這邊了,直接去管控基地蹲守多好,這樣一來也不用浪費我兩天的年假。” 終于哄走了丁薇薇這個火藥桶,周沐年感覺特別的疲憊,正當他癱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小情人欒依丹打來電話了。 看著來電顯示上面的頭像,周沐年的第一反應就是又來了一位興師問罪的。 “喂,依丹。”周沐年的語氣有一些疲憊。 聽到周沐年有氣無力的說話聲,欒依丹有些擔心地問到“沐年,你還好吧。” “唉,好什么啊。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記者,竟然編造我和那個阮一菲有一腿,結果,好嘛。這個丁薇薇又開始發揮她母夜叉的本色,跑到公司里面又打又鬧,我真是快受不了了。” 欒依丹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到:“她走了嗎,現在。” “走了,再不走,我就該脫一層皮了。” 欒依丹是一個“識大體”的情人,她很清楚,自己現在得來的一切,歸根結底,還是要感謝丁薇薇的施舍。所以每一次面對周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