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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車,范盟就有些不滿地追問道。 “哎呀,快別提了,還不是我們那個領導老呂嘛。我就是請假三天,他都要沒完沒了地督促我注意跟蹤業務問題。要不是看到他快退休了,我真想好好地給他上一次政治課,讓他知道凡事有度,不要逼的太緊,否則一定會適得其反。”說完,袁友遼得意地挖了一下耳孔。 “你沒告訴老呂你要去Dee星球挖線索啊?”范盟好奇地問道。 袁友遼差點被剛剛咽下的礦泉水給噎著,他咳嗽了幾聲,擺手說到:“不能說,說了我就們就功虧一簣了。” “什么意思?”范盟有些不太理解袁友遼這句話的意思。 “你不知道,現在這些個所謂的同事啊,很大一部分人除了溜須拍馬就是坐吃等死,他們自己不干活吧,還嫉妒你認真仔細干活。你若是悶頭苦干不出成績,他們笑話你迂腐無能,若是你才華出眾,成績顯著,那你就更完了。” “怎么更完了?”范盟依然傻傻地看著身旁的袁友遼。 “他們會往死里整治你,直到你被領導唾棄,不再重用,甚至被趕出報社最好。”說這些話的時候,袁友遼的眼角,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雖然,在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以后,范盟也開始相信袁友遼所描述的人性,但是,在這種有些酸楚的時刻,他還是想說一些寬慰的話,讓大家都好受一些。 袁友遼抿了抿嘴唇,用安慰的口吻說到:“其實,還是有很多不錯的同事的,就像管控基地里的……” 還沒等范盟把話說完,袁友遼就不耐煩地說到:“我說的是人類,好嗎,他們人類能和我們超能力者的同類相提并論嗎。你才見了幾個變態的人類啊,怎么可能比我有發言權。” 被袁友遼這么一堵,范盟瞬間覺得語塞了。因為剛剛袁友遼的言論,范盟確實是認同的,他知道,此刻,如果自己再說些引起矛盾的話,只能把范圍搞的更僵。 “你這次叫我一起去Dee星球,到底是什么事啊,電話里頭你只是粗略地說了句白世雄的案子要破了,卻沒有詳細地說明到底怎么個破法,現在車里就咱們倆人,說說看看吧。”待雙方都緩了一會兒,范盟發動起車子,假裝若無其事地追問道。 看著車窗外移動著的都市風景,袁友遼也調整了一下心情。他緩了一會兒,開口問到:“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那個蘭娜娜看起來很有問題嗎?” 范盟點頭應和到:“記得,你不是還說她定期向一個戶頭叫何樹的銀行賬戶里面匯款嗎,我們當時都認為這種行為很可疑。” “對,今天田美心給我打電話了,說昨晚辛野和張非也去王潮夜總會找她打探過一個曾經跟著她在Dee星球工作過的女孩的情況。” “這和你之前說的事情有關系嗎?”范盟不解地問道。 聽到范盟的疑問,袁友遼忍不住慢慢湊上前來。 “你知道,這些警探打聽的女孩叫什么嗎?”袁友遼語氣神秘地問道。 “叫什么?你別告訴我叫蘭娜娜。”范盟側頭看了一眼神經兮兮的袁友遼,繼續看著前方,問道。 袁友遼笑著搖了搖頭,說到:“叫何嬌。” “都行何?”這一次,范盟把問題說到了點上。 “對,你覺不覺得這種巧合太不正常了?” “嗯,確實太過于蹊蹺了。” 眼看范盟飛快的車速已經接近飛船停靠場,袁友遼忍不住提醒范盟放慢一下速度,保證安全駕駛,避免發生什么意外。 對于袁友遼的提醒,似乎范盟更加關心整件案件的發展。 “辛野他們還問了什么?田美心有沒有說出一些警局那邊可能的猜測。”范盟追問道。 “根據田美心的猜測,辛野那邊應該是已經調查到這個何嬌就是殺害白世雄的超能力者,他們現在正在四處搜集證據,為逮捕這個何嬌做最后的證據準備。”說完,袁友遼不忘提醒范盟下一個路口左轉。 范盟一遍點頭應和,一邊繼續說到:“如果這個何嬌真的是一個超能力者,那蘭娜娜給何樹匯款這件事情就非常可疑了。” “嗯,我翻閱了一些最近的八卦娛樂新聞,發現那個白世雄好像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兒子白澤川和這個不怎么入流的小明星蘭娜娜交往,但是蘭娜娜好不容易攀上這樣一個豪門飯票,怎么可能輕易地放手。在白世雄去世之前,這個蘭娜娜和白世雄之間已經是經歷了不少回合的斗智斗勇了。” “是嗎,那可真是為難她了。這樣處心積慮地謀劃一件謀殺案,也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說話間,車子到達了飛船停靠場的地下停車場。 “對啊,所以我們這次的目的就是要先辛野他們一步,提前揭露蘭娜娜的丑惡嘴臉,同時幫助我們的同類何嬌勇敢地指證蘭娜娜的罪行,以幫助何嬌得到最寬大的處理。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意義。”說著,袁友遼拍了一下范盟的肩膀,得意地說道。 “嗯,這個很不錯。聽起來意義非凡了。”范盟向袁友遼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第五十九章 打探 想找到何樹,其實并沒有多么困難,到達Dee星球不久,袁友遼與范盟很快發現,在甜坊街附近,左鄰右舍的老街坊們對于何家這兩姐弟是非常熟悉的。 “那個何老漢的女兒是很厲害的,聽說現在混得比以前還好,他們家全是靠著這個女兒發達的啦。”胖胖的中年女人,自稱是馬嬸,對于袁友遼和范盟的打探,顯然表現地比較有溝通**。 坐在馬嬸的粥鋪里面,袁友遼非常識趣地點了許多馬嬸推薦的“地道美食”。見來的客人這樣敞亮,馬嬸變得更加積極地分享起來。 “馬嬸,你這個粥鋪在這個甜坊街附近算是有年月了吧。”辛野笑著問道。 馬嬸明顯把這個問題當成了一種奉承,她得意地回答到:“那可是,只要是這條街上的四十歲以下年輕人,小時候都是喝過我們馬記粥鋪的甜粥的,絕對是一個都不少。” “厲害厲害,不過,馬嬸,說實在話,你們馬記粥鋪的食材味道確實是新鮮,這個一品嘗就能知道。”范盟嘗下一下面前的美食,不禁稱贊道。 “喜歡就好,那你一定要多吃啊。”胖嬸一笑,臉上的皺紋像是堆砌了滿滿棉線的滾軸一樣,甜蜜地緊湊在一起,不愿舒展開。 看著這個馬嬸被捧得心情不錯,袁友遼趁熱打鐵地問道:“馬嬸,何嬌現在還在甜坊街住嗎?” “哎呦,我可是好幾年沒見到她了。平時只看見何家老兩口和他們那個游手好閑的兒子出現。” 說到這里,馬嬸不禁附身湊到袁友遼的面前,低聲說到:“不過啊,我有一次聽那個何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