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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野壞笑道。 “啊,不要啊。我還想保護自己的赤子之心呢,你不要逼迫我出賣自己的靈魂。”說著,胖子張將自己環(huán)抱起來,作出難過的憂思狀。 “行了,省省吧,明明開心的不得了,卻在這裝小純潔。真是服了你了。”辛野轉(zhuǎn)身打開電腦,不想再搭理旁邊嬉皮笑臉的胖子張。 ☆、第三十五章 王見王 聽到辦公室外面的敲門聲,白澤川坐直了身子。 “請進。”白澤川陰沉著臉說道。 “白董,袁副董事長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了。”賈麗麗推門說道。 “好,讓他進來。” 白澤川整理了一下襯衣領(lǐng)子,將冰冷的手放到了腿上,他想極力掩飾自己緊張地情緒,但是身體還是莫名有些顫抖。 袁虎東推門走了進來,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怎么了,大侄子,你找我。”還沒等白澤川開口,袁虎東已經(jīng)拉出椅子,直接坐下。他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橫架在座椅的扶手上,用不可一世的眼神冷冷盯著白澤川。 這時,賈麗麗再次敲門進入,將兩杯現(xiàn)磨咖啡分別放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麗麗啊,我最近血壓有點高,醫(yī)生囑咐我不能再喝咖啡了,你給我換成綠茶吧。”袁虎東毫不猶豫地將咖啡杯推到了一邊,雖然面帶微笑,但是口吻卻相當(dāng)?shù)膰?yán)肅。 “好的,袁副董事長,您稍等。”說完,賈麗麗利落地收走了被推出的的咖啡杯,轉(zhuǎn)身離開。 “袁叔,你要多多保重身體啊。這明深還沒有成家,你可要養(yǎng)好身體,時刻準(zhǔn)備抱個大胖孫子啊。”白澤川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大侄子,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但會看到明深抱孫子,還會看到你娶妻生子呢。”袁虎東拍了拍腿,大笑著說道。 這時,賈麗麗再次敲門進來,將一杯綠茶放到了袁虎東的面前。 “袁副董事長,您請用茶。”賈麗麗恭敬地說道。 袁虎東并沒有馬上喝茶,他用手指敲打著翹起的膝蓋,冷冷地說到:“賈秘書真是會見風(fēng)使舵的能人啊,怪不得朝代都換了,老臣都要命不久矣,但是你卻能風(fēng)光依舊啊,我看過不了多久,就該改口叫你賈董事長了吧。” 聽到這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賈麗麗并沒有馬上回嗆,她看了一眼白澤川,白澤川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賈麗麗笑著向袁虎東鞠了個躬,轉(zhuǎn)身離開。 白澤川從精致的金屬煙盒里拿出一支香煙,遞到了袁虎東的面前,恭敬地點上。 袁虎東側(cè)過身子,愜意地吸了一口。 “怎么,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袁虎東瞥了一眼白澤川,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讓人很不舒服。 白澤川已經(jīng)注意到,在袁虎東進來的時候,手里并沒有攜帶任何文件。依照現(xiàn)在的形勢看來,這個袁虎東很有可能就是想憑借自己老資歷的地位,來這里倚老賣老,挑戰(zhàn)白澤川的權(quán)威。 這是白澤川最為反感的,他非常不喜歡父親的舊部在自己面前頤指氣使,大多數(shù)人在以前的工作中多少和白澤川有一些接觸,所以對他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平時大家都很注意捧著白澤川說話,避免惹毛自己。 只有這個袁虎東,以前白世雄活著的時候,他表現(xiàn)的還算蠻恭敬的,但是自從這個白世雄死后,這個袁虎東在為人處世上簡直狂妄自大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本來,白澤川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熬到袁虎東退居二線就罷了。誰想到,現(xiàn)在他為了一己私利根本不顧及公司的安危和形象,唯利是圖,步步緊逼,搞得公司上下怨聲載道。白澤川很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整個集團很快就被袁虎東搞垮,自己也將被搞得家破人亡了。 再給他最后一次機會,白澤川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袁虎東,心中默默下定決心。 白澤川決定,如果今天的談話結(jié)束后,袁虎東依然繼續(xù)我行我素的話,他就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以后永世不得翻身。 “家父去世的突然,袁叔最近工作辛苦了。”白澤川故意說得很感激。 “你知道就好。” 聽到白澤川說了軟話,袁虎東放下了二郎腿,他看了一眼白澤川,說到:“大侄子,你要知道,你父活著的時候雖然是雄業(yè)集團的董事長,但是這個江山不是他一個人打下來的。如果沒有我的一手輔佐,我看你想坐穩(wěn)這把椅子,是很難的吧。” 說完,袁虎東仰頭深吸了一口香煙,定定地看著白澤川。隔個繚繞的煙霧,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都在靜靜觀察著對方的舉動。 白澤川抬起眼來,扭頭望向落地玻璃窗外的景物。 “袁叔?” “嗯?” “咱們雄業(yè)集團來這里蓋樓的時候,這窗外應(yīng)該是很荒涼吧。” 看白澤川改變了話題,袁虎東心情莫名變好了許多。 “嗯,當(dāng)時選這塊地,就是因為相對來說這里的地價還比較便宜,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海明路已經(jīng)變得如此繁華了。” “當(dāng)年咱們應(yīng)該算是這一片最高的大廈了吧。”白澤川像是在追憶往事。 “是啊,當(dāng)年海明路一片荒蕪,只有零零星星幾個小多層,咱們雄業(yè)大廈掛牌開業(yè)的時候,整個海明路上的商家都跑來看熱鬧呢。”回憶往事,袁虎東不免有些慷慨激昂。 “現(xiàn)在這條街,算是高樓林立了。” “嗯,這不斜對面由琴湖集團投資建設(shè)的琴湖大廈已經(jīng)封頂了,據(jù)說是目前整個斯維坦星球最高的大廈了。”說完,袁虎東瞟了一眼遠處的已經(jīng)完工的琴湖大廈。 “袁叔,你說時到今日,是我們帶動了整個海明路的發(fā)展,還是整個海明路快速的發(fā)展成就了我們?”白澤川靜靜看著袁虎東,看不出任何一絲情緒的波動。 顯然,袁虎東聽出了白澤川一語雙關(guān)的暗指,他拍了下桌了,“噌”地站了起來。 “白澤川,你小子什么意思!” 望著怒目瞪著自己的袁虎東,白澤川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袁叔,你希望我是什么意思?” 袁虎東指著對面的白澤川,大聲說到:“白澤川,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夠了,皮癢癢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在暗中幫你周轉(zhuǎn),運籌帷幄,就憑你這個扶不上墻的爛泥樣。你以為,你能這么輕輕松松地坐在這里喝著咖啡,泡著女人嗎。如果沒有我,你就是個一事無成的臭蟲。” 看著眼前的咆哮的袁虎東,白澤川反而感覺釋懷很多。此刻,這個讓自己反感透頂?shù)哪腥耍K于在自己面前說出了許多人不敢說出口的心聲。 大家完全說開,倒是好辦事許多。 白澤川不緊不慢地拿起咖啡杯,悠閑地抿了一口:“袁叔,那不如,我們就憑實力來證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