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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蘭心中生出一絲憐憫。 “哦,好。那我還是吃鹵煮吧。”說完,袁明深低頭猛吃起來。 “現(xiàn)在,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先從好朋友做起的,之前咱倆沒怎么溝通,我確實(shí)覺得你挺煩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其實(shí)還是一個比較真性情的漢子。”說完,白若蘭種種拍了下袁明深的肩膀。 被白若蘭這么一拍,袁明深口中塞滿的鹵煮差點(diǎn)被嚇吐出來。但是他的內(nèi)心還是無比激動的,有什么能比獲得心上人的認(rèn)可更值得開心地呢。 “真的,那太好了。”說著,袁明深又往嘴里塞了好幾塊炸***入口之前,還特意沾了好多大蒜汁。 ☆、第三十二章 老同學(xué) 袁明深大口地嚼著口香糖,與白若蘭一起并肩走在去斯維坦歌劇院的路上。 白若蘭側(cè)頭看了一眼滿面春風(fēng)的袁明深,不禁笑著說到:“你這個人真的是很逗啊,頭一次見吃了大蒜還這么興高采烈的人。” 袁明深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也覺得我自己今天特別的奇怪,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病了唄。” “嗯,你有藥嗎?分我點(diǎn)。”袁明深嬉皮笑臉地說道。 “滾。”白若蘭掐了袁明深胳膊一下。 “哎呦呦,疼。” 袁明深齜牙咧嘴地鬼叫著,嘴上卻毫不示弱地說到:“哎?你說,怎么個滾法,你白大小姐是喜歡上下翻騰,還是喜歡左右搖擺。” “嘚瑟是吧,剛給你個好臉色就要上天是吧。”白若蘭假裝生氣地說道。 “沒有沒有,你也知道,我的目標(biāo)是投靠美人溫暖的港灣,這美人還沒答應(yīng),心愿未了,不能早早約見馬克思爺爺。”袁明深說這話的時候,態(tài)度看起來極其誠懇。 白若蘭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真是服了你了,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這么能瞎掰啊。可以啊,你,袁明深,你真是深藏不漏啊。” “以前我不知道你喜歡真實(shí)美,還總是自以為是地束縛著自己的思想,但是現(xiàn)在,我突然感覺自在多了。我覺的,我需要讓你更加了解一下真實(shí)的袁明深,這樣可以讓你在選擇人生伴侶的時候更加的冷靜和清醒。” “真是怕了你了,咱能先別提關(guān)于人生伴侶的事情嗎?來回趟的叨念,真的會很讓人崩潰。”白若蘭作出哀求的表情,說道。 “對對對,不說了。說多了就沒新鮮勁兒了。咱們看歌劇去,走。” 說著袁明深拉著白若蘭的胳膊,向歌劇院的臺階走去。 “袁明深!” 剛踏上石砌臺階,白若蘭就聽到遠(yuǎn)處有人叫著袁明深的名字。她拉住袁明深繼續(xù)前傾的胳膊,兩人不約而同地站住了。 “剛剛好像有個男人在叫你。”白若蘭想仔細(xì)確認(rèn)一下聲音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 “有嗎?”袁明深仔細(xì)辨聽著。 “哎?怎么又沒有了,難道我聽錯了嗎。”白若蘭有些不太自信地懷疑道。 “袁明深!” 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是從不遠(yuǎn)處的臺階上傳來的。 袁明深與白若蘭一起望向聲音的來源。 “夏末?”袁明深驚訝地叫道。 “老袁,真的是你啊,哎呀,我還害怕認(rèn)錯了人呢。”夏末沖了過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互相擁抱起來。 “老同學(xué),咱們多少年沒見了。啊?”袁明深拍了拍夏末的肩膀,忍不住唏噓感慨道。 “自從高中畢業(yè)到現(xiàn)在,差不多十年了吧。”夏末深情地回憶道。 “你完全都沒變啊。” “是嗎,我感覺變化還是挺大的。”說著,夏末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當(dāng)年咱們班這幫人都是吊兒郎當(dāng),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你自己揚(yáng)眉吐氣走出了斯維坦星球,只身一人考去了Dee星球的國際大學(xué)。你知道嗎,到現(xiàn)在你都是咱們班主任老毛的夸耀對象。”袁明深滿是佩服地回憶道。 “哪里,你們都是家庭條件優(yōu)越,沒有什么生活壓力。我一個人無依無靠,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好好讀書,解決溫飽嘛。”夏末誠懇地回答道。 “你還是這么謙虛,用不著說的這么苦哈哈的吧,老同學(xué)。當(dāng)時我在咱們班,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為人低調(diào)誠懇,學(xué)習(xí)又好,還愿意幫助我們這種不受老師待見的差學(xué)生。” “哪里差了,你看,大家來到社會,你一點(diǎn)都不必別人差。你這么聰明,現(xiàn)在肯定混成大老板了。”說完,夏末看了一眼站在袁明深身邊白若蘭,微笑點(diǎn)頭示意了一下。 “這位是?”夏末笑著問道。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白若蘭,她是一名畫家,現(xiàn)在在齊冬路開了一間畫廊,叫漪瀾閣。” 說完,袁明深摟住夏末的肩膀,說到:“來吧,老同學(xué),你自己介紹一下你自己吧,現(xiàn)在在哪高就啊。” “什么高就,混口飯吃而已。” 夏末站直了身子,伸出手來,笑著說到:“你好,白小姐。我是夏末,現(xiàn)在剛剛從Dee星球的廣播電視公司調(diào)到咱們斯維坦星球的廣播電視公司擔(dān)任副臺長,目前除了負(fù)責(zé)一些臺里面的日常管理工作的同事,也會做一些幕前的工作。” “你好,夏先生,很榮幸認(rèn)識你。”白若蘭禮貌地回應(yīng)道。 “行啊,你。老同學(xué),混的不錯呀,咱這些同學(xué)里面,就屬你混的官職最大了。”說著,袁明深又把胳膊搭在了夏末的肩膀上。 夏末不好意思地?fù)u搖頭,轉(zhuǎn)而問道:“哎?你們也是來看的吧?” “對啊,我們選的三號看臺包廂,你呢?”袁明深看了看夏末手中的歌劇票。 夏末有些不好意思地?cái)傞_了手中的票,說到:“我就一張普通的觀眾席票,比不上你們。” “這有什么,你本來就是孤家寡人來看歌劇,買一張普通的觀眾席票位很正常啊,我如果不是和若蘭一起來看,可能也會買一張普通觀眾席位。”袁明深不以為意的說道。 “是啊,夏先生,不要太在意這些。你和明深既然是老同學(xué),不如我們一起去看臺觀看吧。”白若蘭貼心地附和道。 “嗯,這個建議好。老夏,咱們一起吧,走。”說著,袁明深就要拉著夏末往歌劇院里面走。 “這樣好嗎,我是不是就變成不合時宜的電燈泡了。”夏末有些憂郁的看著白若蘭。 “當(dāng)然不會,如果非要論斷,我可能還是你們之間的電燈泡呢。”白若蘭微笑著解釋道。 “哎哎哎,我不同意這種言論啊,你倆這樣左右推脫,搞得我好像取向不明確一樣。”說完,袁明深無奈地?fù)狭藫项^。 “怎么,老袁,我記得你是一個思想很開放的人,現(xiàn)在還有社會歧視心理了嗎?”夏末打趣說道。 “不不不,我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