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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瑤瑤meimei的,她劉瑤是哪招惹你了不成?” 聽到石磊好像在袒護劉瑤讓張琦更生氣了,伸手指著石磊說:“給我滾,找你家劉瑤去,別他媽在我眼前晃悠。” 石磊見他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賭著口氣說:“好,這是你說的,我他媽現在就去找劉瑤,滿意了吧!” 說完石磊狠踹了一腳洗漱房的們撒腿就跑。 張琦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偏偏還把腳給崴了,生疼生疼的。他慢慢伸出崴到的腳直接在水龍頭上面沖著,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越想越憋屈,總感覺一股熱流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他立刻把頭也伸在了水龍頭下玩命的用冷水沖洗著,心里一句一句的警告自己,別哭,不準哭! 洗漱完回到宿舍已經看不到石磊的影子。黑暗處孟超幽幽的來一句:“老大真生氣了,找了你一晚上。你到底去哪了?” 張琦隨手放下洗漱盆淡淡了說了句:“睡吧!”隨即爬回自己的床鋪悶頭大睡去了。 石磊一宿沒回宿舍,第二天早上張琦一瘸一拐的走進教室時看到石磊已經坐在位子上,重重的兩個黑眼圈掛在臉上,還有那剛睡醒時被壓在臉上的痕跡,張琦心想他該不會昨晚就在教室趴了一宿吧。可是當張琦走到座位旁邊剛放下書本卻發見自己的椅子不見了。躊躇了一會就聽見石磊陰陽怪氣的說:“這么喜歡跟在皇甫屁股后面轉悠,那你去跟他坐一起吧,也給我落個清凈。” 坐在后面的皇甫聽見了皺著眉,心里肯定在想我他媽好好坐在這里也能躺槍啊!張琦看了一眼皇甫,拿起書本正要走。石磊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壓低著聲音在張琦耳邊說:“你要真敢去,我現在就去把他給打殘了你信不信?” 張琦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照著石磊的驢脾氣,真說不準他一發神經會做出啥事來,只是他還沒弄明白石磊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一會讓去一會又不讓去的,八成神經病又犯了。只見石磊憤憤的走到教室最后拎著張琦的椅子回來放回原位:“坐下。” 石磊硬生生的把張琦按回到位子上坐下,兩個人誰也不看誰的開始了對話,旁人還以為這倆人在自言自語。 “腳怎么了?” “崴了。” “蠢。” 讓人琢磨不透的兩個人,上一秒兩個人可以好的像一個人似的,下一秒就有可能像仇人一樣爭鋒相對,可是只要再等到一秒鐘,關系又會和好如初。可能也正因為這樣,對于他們倆來說,彼此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關于那一晚發生的事沒有人再去提起,張琦和石磊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別人看來,他倆就是關系好的不能再好的兄弟。只是對于□□和孟皓來說,他倆一直是最佳的意yin對象。 ☆、搶占先機 寒假到了,因為寒假中有著中國人一年最重視的節日,春節。所有的學生都提前買好車票回老家了。張琦依然騙石磊說買了比他晚一天的車票,提前送石磊上了飛機。 張琦在市區的一家五星級酒樓找了一份寒假兼職工。可能是因為長相比較讓大堂經理滿意,還特意把他從幫廚調到大廳做接待,還提供了食宿方面的福利。 年三十的晚上經理還給他放了個假讓他出去轉轉或者和朋友聚一聚。可張琦就窩在宿舍床上,拿著手機看著石磊發來的小視頻。看到石磊一家子其樂融融的聚在一起吃著年夜飯,再看看自己的窘境,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放下手機正準備去關燈睡覺,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張琦打開門發現皇甫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口,淋了一身的雪還沒化干凈。 “你怎么來了?” 皇甫甩甩頭發笑道:“想著你這小可憐大年三十的肯定沒地方去,過來看看你啊。” 張琦讓開門說:“快進來吧。” “不進去了。”皇甫示意了床上的外套說:“穿好衣服,跟我出去。” “去哪啊?我不去,我都要睡覺了。” 皇甫看來下手表說:“才十點多睡什么睡,趕緊的,跟我去個地方。” “到底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拗不過皇甫勸說,張琦帶著滿心疑惑披了件外套跟著一起出去了。 皇甫依然騎著那輛霸氣的摩托載著張琦,穿過高架,穿過隧道,一路上煙花四起再加上高樓大廈的燈光,讓張琦感嘆帝都的夜景是真美啊。 皇甫騎車帶著張琦來到了世紀壇,那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停好車后張琦好奇的問:“怎么想起來帶我來這啊?” 皇甫指了指遠處的雕塑說:“每年年三十晚上,這里都會有很多人聚集,等到12點的時候一起倒數跨年。” 說完皇甫拉起張琦的手說:“走吧,今年咱倆一起跨年。” 倆人手拉手朝正中央的人群中跑去。這里有朋友、情侶甚至有一大家子集體來參與這激動人心的時刻。 隨著五、四、三、二、一倒數結束,新年的鐘聲敲響了,大家歡呼雀躍燃放著煙花炮竹來慶祝新的一年的到來。 皇甫指著綻放的煙花說:“知道嗎?在煙花綻開消失前許一個愿望,就一定會實現。” “幼稚。”張琦白了他一眼說:“當我還是小孩子啊,這一刻,我都18歲啦。” 皇甫笑了笑雙手合十閉著眼對夜空中綻放的煙花許著愿。 過了一會張琦說:“不是說要在煙花消失前許愿嗎?你許了那么久,煙花早滅了。” 皇甫點點頭說:“是啊,可是一個滅了另一個又亮了,這樣我還是在煙花綻放的時候許下的愿望,所以啊,一定會實現的。” “那你許的什么愿?” 皇甫神秘的昂著頭說:“不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張琦出神的看著皇甫的臉,心里卻在想如果這個時候把他換成是石磊,可能這個夜晚就更完美了。當然他心里也清楚,這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皇甫注意到了張琦的神情,有些傷感的問:“果然,你所有的開心或者不開心,都只會因為他而變化,是嗎?” 被皇甫問的一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了。只得手指點著他的腦袋說:“什么跟什么呀,我現在就很開心啊,你這腦瓜子里天天都想什么呢?” “我的腦瓜子在想,要是每年都能和你一起跨年該有多好。” 張琦感到了一絲絲的尷尬,想趕緊換個話題,便隨問了一句:“那你以前都跟誰跨年啊?” 皇甫一直深情的看著張琦說:“我從來不玩跨年這么無聊的事,今年是第一次和你一起跨年。” 張琦感到自己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還好是晚上,人又多又有煙花的光亮應該不會被他發現,不是想轉移話題么,怎么還把自己帶溝里去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