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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滿面的關(guān)心:“你沒事吧?” 葉千仇看了看她,拉住了她的手,微微笑起來:“我沒事,倒是你,平時不是很討厭我的么?現(xiàn)今為何要與我一道呢?你不是魔教的人,只要離開魔教便可安然無恙 ,可你若是跟著我,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阮沁瑩抽回了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救了我兩次,這救命之恩我總應(yīng)該還回來吧?” 葉千仇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別有深意道:“真的只是如此么?” 阮沁瑩不自然地扭過頭,抿唇道:“當(dāng)然了,不然還能有什么?” 見狀,葉千仇笑了笑,不再為難她,轉(zhuǎn)移話題道:“這里就是宜山了,師父、鬼醫(yī)還有江恨他們都在里面,我得快點(diǎn)去找?guī)煾杆麄儯獾盟麄兪艿搅私薜穆穹 ?/br> 聞言,阮沁瑩微微點(diǎn)頭。 地洞內(nèi) 沈連山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夜無殤的身上,唇角微微挑起:“江泓言,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夜無殤冷冷看著他,眼中滿是仇恨。 沈連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嘲諷道:“不過,茍延殘喘十七年,如今你才來找我的麻煩,不覺得晚了嗎?淺兒的眼光也當(dāng)真不怎么樣,竟看上了你這么一個孬種!” “閉嘴!”夜無殤死死攥著拳頭,面色鐵青,低吼起來,“沈連山!你還有臉提阿淺?若不是你,阿淺怎會慘死?!” “哼!”沈連山冷笑一聲,“這不是應(yīng)該怪你沒保護(hù)好她嗎?你信不信,若是她嫁給了我,結(jié)局定然會不一樣?不過,倒也無妨,”沈連山說著,看向了江舒苒,微微瞇眼,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你有一個漂亮又聰慧的女兒,恰好我兒子也很喜歡她,不若,就讓她當(dāng)我的兒媳吧?也算圓了我未曾娶到淺兒的夢了!” “沈連山!”夜無殤大吼一聲,牙齒咬得咯咯響,“你做夢!” 沈祁玉聽了,卻是立時眼睛一亮,向沈連山拱手道:“多謝父親成全!”隨后激動地看向江舒苒,向她走了過來。 見狀,江舒苒立時躲在了夜無殤的身后,警惕地看著她。 夜無殤也配合地將她護(hù)在身后,冷冷地看向沈祁玉,蓄勢待發(fā),只要他敢過來,他就立刻出手! 沈祁玉止住了腳步,瞇起眼看向夜無殤與江舒苒,神色莫辨。 “阿彌陀佛……”這時,一方大師道了一聲佛號,向著夜無殤嘆息道:“江施主,當(dāng)年云閑山莊的慘案,貧僧至今仍歷歷在目,原以為江施主已死,未曾料到,江施主竟還活著!” 夜無殤對一方大師還是有些尊敬的,聞言便緩和了臉色,沖著他微微點(diǎn)頭。 一方大師點(diǎn)頭回禮后,又看向了沈連山,慈眉善目的臉上也顯現(xiàn)了一絲怒容:“沈施主,你與江施主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不但害了他妻子,還屠了整個云閑山莊?” 一方大師雖不出世,然在江湖上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了,他這番話一出,所有人皆皺眉看向沈連山。 玄承真人則走過來,先是對著夜無殤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又對著沈連山語帶指責(zé)道:“一方大師所言不錯,沈連山,你倒是是有多喪心病狂,竟做下此等天理不容之事?” 面對這里的多方指責(zé),沈連山只冷笑一聲:“你們自詡正義,怎么不說說江泓言創(chuàng)立魔教一事?你們不要忘了,二十年前武林正道的群雄好不容易將整個前魔教覆滅,然江泓言卻又讓魔教重出江湖了!” 獨(dú)自帶著問情閣人站在一邊的阮素荷眼眸一閃,忽上前一步道:“沈老莊主這話,倒也不算錯!這個江泓言,不管他之前有多大的委屈,然他讓魔教重出江湖,便是不對!我?guī)煾改且惠叄貌蝗菀赘矞缌苏麄€魔教,現(xiàn)今魔教卻又重新出現(xiàn)了,難道不該怪責(zé)江泓言嗎?” 原來,問情閣的閣主親自來了。 阮素荷這話一出口,倒是贏得了不少對魔教深惡痛絕之人的支持。 “阮閣主這話倒是不假……” “不錯!這個江泓言,又重新創(chuàng)辦了魔教,的確難辭其咎!” 聽到底下的議論紛紛,阮素荷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與上面的沈連山對視了一眼,對各自的意圖皆心領(lǐng)神會。 江舒苒看到了兩人的互動,眼眸微閃,若有所思。 這兩個人,似乎有所勾結(jié)? 這般想著,她便往人群中掃視了一眼。 江舒苒忽然想起了之前狂刀門的事,他們似乎就是借著霸刀門的名頭橫行霸道的,而這狂刀門卻與沈連山有所牽扯,那被狂刀門當(dāng)成靠山的霸刀門呢?是不是也早已與沈連山是蛇鼠一窩了? 那么,在場的人中,到底有多少人是與沈連山有所牽扯的? 江舒苒看了看沈連山,隨后微微瞇起眼。 其實(shí)不用管在場到底有多少是沈連山的人,只要記住一點(diǎn)便夠了:禽賊先擒王!只要擒獲了沈連山,還需要擔(dān)心什么?更何況,此時的沈連山似乎自信在場的人早已是他的甕中捉鱉,遲遲不曾動手,如此,此時豈不是最好的時機(jī)? 然要讓誰去擒獲沈連山,卻又是一個問題了。 她的師父正在與吳東明纏斗,脫不開身,而她爹則因走火入魔功力大減,至于袁皓抑或是石澤平,資歷太淺,恐怕不是沈連山的對手,而能與沈連山實(shí)力旗鼓相當(dāng)?shù)囊环酱髱煛⑹凝垺⑿械廊说热耍诮厦暫蘸眨羰峭蝗蛔唛_恐怕太顯眼了些,似乎最合適的人選只有…… “我去吧!” 江舒苒的耳邊忽傳來江恨的聲音。 江舒苒微怔,轉(zhuǎn)頭看向他,微微抿唇道:“你說什么?” 江恨也不看她,只目視前方淡淡道:“你不是想找一個人去偷襲沈連山嗎?我練的功法早已大成,對付沈連山應(yīng)是綽綽有余,且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皆不在我這里,而是在你父親那,我豈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江舒苒沉默了一會,方道:“那好,待會兒我會讓我爹盡量吸引沈連山的注意力,你就趁這個機(jī)會去偷襲沈連山!” 江恨微微點(diǎn)頭,隨后不動聲色地后退幾步,慢慢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徹底隱入暗處之際,他忽然聽到江舒苒的一聲低不可聞的輕語:“自己小心點(diǎn)……” 江恨微愣,隨后嘴角微微勾起,帶有戾氣的眼眸逐漸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