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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陽冷淡一笑:“我有說不會對他動手么?”見江舒苒語塞,便又淡淡道:“且若是他躲不過去我這一劍,自然也就沒必要再與你說什么話了!” 江舒苒生氣起來,瞪著風從陽道:“那好,現在阿恒躲過去了,我是不是可以和他說話了?”說著一指門外道:“那就請師父先行出去吧,徒兒與阿恒在里面說幾句話!” 風從陽卻負著手穩穩地站在原地,擺明了就是不配合:“你之前可沒說要我出去。” 江舒苒呵呵一笑道:“也沒說不要你出去。”她微微瞇起眼,唇角微抿,“若是師父你再這樣,那便莫要怪徒兒不配合了!屆時,還望師父能有辦法將徒兒抬回去!”說著就往容恒身后鉆了鉆,微笑地看著風從陽。 容恒雖仍是云里霧里,卻仍是配合地護住了江舒苒。 風從陽左右看了看,知曉若是硬來,一個不慎怕是會傷到江舒苒,思忖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出去。不過舒兒你也須得遵守我們的約定。” 江舒苒瞇眼燦爛微笑道:“那是自然。” 風從陽出去之后,江舒苒便走到門口將門關上,隨后轉過身,猶豫了一會后對著容恒道:“阿恒,我得回無名谷了。” 什么?!容恒抿了抿唇,忽拔劍道:“他逼你?”一副要與風從陽拼命的架勢。 江舒苒趕忙攔住他,無奈道:“不是,這是我和師父的約定。之前你沒回來之前,他要帶我回去,我與他談判,才爭取到等你回來。” 那還是被逼的。容恒瞇起眼,默默地抽出劍來。 江舒苒無奈扶額,搖了搖頭直接拉住他的手:“別!我不想看到你和我師父打起來的樣子。” 風從陽再怎么樣也是她的師父,而容恒卻是她喜愛的人,親人與愛人之間發生,總是難以權衡,她便希望能盡力調和,至少讓風從陽對容恒的偏見少一些,容恒也不要打不動對風從陽拔劍。 容恒立時明了了江舒苒的意思,默默地收起了劍,然一雙黑亮的眸子卻微微暗淡下來。 他不想和阿舒分開。 江舒苒笑了笑,看了門口一眼,隨后拉住了容恒的手,湊在了他的耳邊輕聲耳語:“你想不想娶我?” 容恒呆了一瞬,訝異地看著她。 江舒苒唇角含笑:“說啊,你想不想娶我,和我永遠在一起?” 容恒眸光灼灼地看著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江舒苒于是笑吟吟道:“那好,等你回到虞山解決了你師父的事情后,就征得你師父的同意,來無名谷提親,好不好?” 容恒緊緊握住她的手,眼眸出奇的亮:“好。” 江舒苒眼中的笑更濃了些。她微勾唇瓣,踮起腳尖捧住容恒的臉,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隨后笑瞇瞇道:“那么這就是約定的印章了。” 容恒定定看著她,隨后俯下身子吻住她。 許久,直到門外等著的風從陽不耐煩地敲門,容恒才意猶未盡地松開江舒苒,眼眸柔和地看著她微微喘息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歡喜冤家,何若馨和燕與非聽說之后的反應是這樣的…… 何若馨【嫌棄】:什么鬼!什么叫我喜歡他啊?我什么時候喜歡他了?就他那個娃娃臉孩子氣的樣子,那么不靠譜,誰會喜歡他呀!我喜歡的是像容大俠那樣的英雄好嘛!燕與非?我就呵呵了! 燕與非【嫌棄】:切!誰喜歡何若馨了?就她那個一點就炸的火爆脾氣,我會喜歡她?我喜歡的是像江姑娘那樣的溫柔的類型好嘛!何若馨?得了吧! 然而在聽到了各自的回答后,他們倆的反應又變成了這樣…… 何若馨【怒火上升大吼】:誰一點就炸了?誰脾氣火爆了?燕與非你有沒有毛病啊!還居然對江jiejie有非分之想!我呸!江jiejie都有容大俠了,誰看得上你啊! 燕與非【呵呵冷笑不屑】:我娃娃臉?我孩子氣?何若馨你眼睛有問題吧?那你躲我后面的時候怎么沒說我孩子氣不靠譜啊?還對容恒有那種心思!我呸!人家容恒都有江姑娘了,誰看得上你啊! 何若馨【怒目而視】:你! 燕與非【冷笑】:怎么著? 何若馨:我¥%#%&%*@¥&*&&…… 燕與非:你!#%%#@#¥*@…… 然后兩人就打開了互懟模式…… 江舒苒【好笑】:還說不是歡喜冤家?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滴答滴答。 冰冷黑暗的地牢內,有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而在地牢的深處,仔細看去隱約間可看到一名白衣少年被鎖鏈鎖住了四肢與琵琶骨,掛在了木架上。 他垂著頭,似乎已沒有了知覺。 這時,忽一陣亮光照射進來,原來是地牢的門被打開了,隨后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名蓄著一把絡腮胡的中年男子。在男子的身后,還跟著一名玄衣青年。 男子信步走到地牢最深處的牢房,看著里面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微微瞇起眼,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他怎么還沒醒?” 玄衣青年聽了,便上前看了看那白衣少年,隨后謹慎地回道:“大約是用的迷藥太多,所以他還沒醒。”看著中年男子挑眉的樣子,又補了一句:“給他下的迷藥分量大約可藥倒二十只大象。” 男子微微點頭,看了看白衣少年道:“你去把他弄醒。” 玄衣青年于是點頭應聲,拿出鑰匙開了牢房的門,走進去給少年喂了解藥。 不一會,白衣少年就逐漸醒轉,一睜開眼就立刻緊惕起來,隨后發現了鎖住自己的鎖鏈,用力掙了兩下卻沒掙脫。 這時中年男子也進了牢房,微笑地看著少年做無用功,摸了摸胡子笑著道:“小恒啊,別掙扎了,沒用的。此鎖鏈乃是由千年玄鐵特制而成,你是掙不開的!” 少年于是停下了動作,冷眼看向中年男子。 “為什么?” 中年男子呵呵笑,搖搖頭道:“沒有為什么。容恒啊,別怪師父,要怪就怪你身上流著的血吧!我養了你十八年,現在也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原來,這名白衣少年便是容恒。 事情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容恒一路奔波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