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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苒心頭暗笑:這一招果然好用! 她舒舒服服地倚在容恒溫?zé)岬男靥派希灰粫退恕?/br> 容恒望著江舒苒安詳?shù)乃槪垌岷停S后也閉上了眼睛。 即便他武功高超,接連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身體也有些疲憊了,逐漸陷入了淺眠。 然睡到半夜,容恒恍惚朦朧中忽聽到了悉悉索索的細(xì)小聲音,腦子頓時一清,警覺地睜開了眼,同時迅速地伸手拔出放在床頭的劍,冷冷看向站在床邊的黑影:“你是誰?” 一旁的江舒苒未曾陷入到深層的睡眠中,聽到動靜也慢慢地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道:“怎么了?” 那黑影見狀,冷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同床共枕,成何體統(tǒng)!” 那黑影這般一喝,原本還有些迷糊的江舒苒立時便清醒了過來,看了那黑影一眼,便見那乃是一戴著鬼臉面具的黑衣男子,正站在自己的眼前。 江舒苒瞥他一眼,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道:“是么?那么不知閣下是何人,我二人之事,又與閣下何干?”頓了頓,她又嘲諷道:“怎么,莫非閣下每去往一處,都要管那里的人是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成?那未免也管得太寬了些吧?” 那鬼面人被噎了一噎,隨后怒道:“怎么與我無關(guān)?臭丫頭,我可是你的……” 然說到一半,他卻驀然間一個激靈,立時住了口。糟糕!被這丫頭一激,他差點把自己的真實身份給說出來了! 江舒苒似笑非笑看向他:“是我的什么?閣下為何不說了?” 那鬼面人鎮(zhèn)定下來,淡淡道:“我乃是你師父的至交好友。原是聽說有他的弟子在,這才來此一觀,誰知……”他頓了一下,冷笑道:“誰知竟看到你們二人這般不知廉恥地同床共枕!” 容恒聞言,立時眼眸一寒,手中的劍握緊便要出手! 說他可以,說阿舒不行! 江舒苒趕忙拉住了容恒,對著他安撫一笑,見容恒順從地住了手,這才好整以暇地看向那鬼面男子道:“哦?那又如何?” “如何?”那鬼面男子氣極反笑,“你這般做,如何對得起養(yǎng)你長大的師父?” 江舒苒冷下眼眸,冷笑道:“對不對得起,不是由閣下來說的,而是由我?guī)煾竵碚f的。閣下又不是我的師父,安知我?guī)煾甘侨绾蜗氲模壳椅易詴约呵叭フ鞯脦煾傅耐猓筒粍陂w下費心了!” “你!”那鬼面男子氣急,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到底還是沒說,只是冷笑道:“那好!我這就寫信給你的師父告知他此事!讓他趕快帶你回谷!” 江舒苒只微微挑眉,淡淡一笑道:“閣下還請自便!” 見狀,那鬼面男子更是氣急,重重哼了一聲,又冷冷帶有威脅意味地看了容恒一眼,便拂袖離去! 江舒苒看著鬼面男子離去的背影,微微瞇起眼,若有所思。 “阿舒?”見江舒苒出神,容恒便開口喚她,神色有些擔(dān)憂。 江舒苒回過神來,對著容恒笑了笑,搖頭道:“我無事。只是,”她遲疑了一下,隨后抿唇道:“那人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她沉思了一會,卻沒有結(jié)果,便笑著搖搖頭道:“算了,不想了!反正估計那人還會出現(xiàn),到時再看吧!且他自稱與我?guī)煾甘熳R,我也可問問我的師父!” 容恒微微點頭。 鬼面男子這邊 他氣急敗壞地走了出來,心中滿是氣悶。 這個臭丫頭!明明他是為了她好,年紀(jì)輕輕的,和一個男子住一個屋子,像什么話? 不過這丫頭也太鬼了些,和她說話都要留一個心眼,不然指不定什么時候不知不覺就被套話套走了! 鬼面男子,也就是鬼醫(yī),微微嘆了口氣,心中滿是無奈。 他想了想,便吹哨招來了一只白鴿,將手中的紙條卷成一卷,塞在鴿子的腳上,又將鴿子放飛,讓其飛了回去。 不管怎么樣,關(guān)于這丫頭的事,還是得和那個人說一聲吧,畢竟那個人是…… 第二日 被鬼醫(yī)打擾了之后,江舒苒并未受到干擾,而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而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波折,她便假借沈祁玉的名號從莊內(nèi)的仆從那里牽了一匹馬,也未去向沈祁玉告辭,便與容恒一起上路了。 等沈祁玉知曉之后,江舒苒早已與容恒走了大半天了。 沈祁玉看著自己手中江舒苒托仆從轉(zhuǎn)交給他的小藥瓶,苦笑地喃喃自語道:“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他嗎?” 就這么不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嗎?連解藥都直接給他了。 沈祁玉心中一陣的悵然若失。 而江舒苒與容恒則一路騎馬北上,一連趕了兩天的路。 這天,容恒一言不發(fā)地停下了馬,在江舒苒詫異的眼神中將她抱了下來。 “阿恒?”江舒苒有些奇怪。 容恒抿唇看她,眼眸微暗:“你得休息。” 江舒苒一愣,隨后不解道:“休息?方才不是休息過了么?” 容恒微微搖頭,道:“在此地停一日。” 聞言,江舒苒不由微微蹙眉,不贊同道:“為何?再不抓緊時間,我們就追不上蕭姑娘了!” 容恒卻看向江舒苒的大腿,眼眸微暗:“你的腿。” 江舒苒立時愣住了,隨后不自然地理了理裙擺,掩飾道:“什么腿?別瞎擔(dān)心了,我的腿很好。” 容恒抿唇不語,也不去反駁,只是俯身將她抱了起來,運起輕功往前行。 江舒苒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摟住容恒的脖子,隨后反應(yīng)過來立時著急地往后看了看,焦急道:“等等!我們的馬!” 容恒卻只是將她摟緊了些,避免她掉下去,垂眸淡淡道:“不要了。” 江舒苒蹙起了眉,責(zé)怪地瞪了一眼容恒:“你做什么呢!好好的不騎馬,非要浪費力氣用輕功走?” 容恒只抿唇道:“你的腿磨破了。” 隨后便不再言語。 江舒苒聽了,頓時啞然,心頭卻泛上了絲絲暖意。 原來,江舒苒經(jīng)幾天的騎馬過后,大腿內(nèi)側(cè)早已磨破了皮,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