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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閉上了嘴。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蕭晴兒于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只是笑了一陣,她忽然發現一邊的江舒苒沒聲了,于是后知后覺地連忙看向江舒苒,卻看見她正對著一個地方若有所思。 “江jiejie?”蕭晴兒湊過去,滿臉奇怪,“你在看什么?” 江舒苒回過神來,指了指對面的牢房,瞇起眼道:“那里的人,看著似乎有些熟悉……” 哎?蕭晴兒聞言便也往對面看去,卻見那人蓬頭垢面的,根本看不出來長什么樣。 正說著,對面牢房里的人慢慢醒了過來,往這邊看了過來。才看了一眼,那人就激動地湊到了鐵欄邊,對著江舒苒這里邊揮手邊喊道:“姑娘!少俠!”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江舒苒微怔,隨后微微睜大眼睛。燕與非反應最大,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竄到了鐵欄邊驚訝道:“掌柜的?” 那人頓時熱淚盈眶,激動地連連點頭:“是我!是我!” 燕與非訝異道:“你為何會在此處?” 掌柜的抹了一把熱淚,嘆氣道:“實不相瞞,少俠你們兩個離開的后腳,就有狂刀門的人前來搜查客棧,他們發現在二樓的少門主的尸體,就把我抓了起來,逼問我是何人殺了少門主!”掌柜的說著,猶豫了一下,滿帶愧色道:“我沒經住嚴刑拷問,全都招了,還幫著畫了你們的畫像……哎!實在是對不住!” 掌柜的也不過只是個普通人罷了,沒經住嚴刑拷打也是正常,燕與非并未責怪他,只是氣憤于狂刀門的囂張。 “豈有此理!他們竟張狂到如此地步,私自抓人也便罷了,還動用私刑!” 掌柜的只苦笑著搖頭:“這狂刀門在此地橫行霸道已久,便連官府都成了他們的一丘之貉,他們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燕與非嘆了口氣,看向掌柜的歉然道:“是我們連累你了,若不是我們,你也不會被抓,更不會被上私刑。” 掌柜的卻搖了搖頭,神色平靜道:“少俠不必如此,當初我既打算幫諸位,自然也料到了會引發的后果!是以少俠不必自責。” 與此同時,容恒那邊 容恒與袁皓一道使用了輕功,很快便越過了層層封鎖,來到了黃宅。 他們二人躲在一棵樹上,觀察著黃宅中四處巡邏的黃衣人。 這時,二人的樹底下經過了一隊黃衣人,其中有一個黃衣人似乎是尿急,偷偷落后了幾步,來到了樹下解決生理問題。 袁皓見了,便與容恒對了個眼神,隨后悄無聲息地落了下去,正好落在那個黃衣人的身后,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個黃衣人頓時一驚,正想大聲喊叫,袁皓立時眼疾手快地捏緊了他的喉管,在他耳邊冷聲威脅道:“不許出聲!否則就扭斷你的脖子!” 那黃衣人嚇了一跳,連忙將嘴閉得緊緊的,不敢出聲。 袁皓見狀,便冷冷道:“我問你幾個問題,問什么你就答什么,老實回答,要是讓我發現你在撒謊,我就立刻扭斷你的喉嚨!但要是你乖乖回答了,問完我就立刻放了你,明白了嗎?” 那黃衣人立時連連點頭。 袁皓于是問道:“你們老爺現在在哪?” 那黃衣人老老實實道:“在……在新納的姨娘房里……” 袁皓聽了,微微瞇起眼睛:“那個姨娘住在哪里?” 那黃衣人回道:“沁軒。” “指一下!” 那黃衣人于是又老老實實地指了一個方向,又討饒道:“這位大俠,我已經老實說了,放了我吧?” 袁皓笑了一下,隨后一個手刀干錯利落地打暈了他。 沁軒 屋內,一個明眸皓齒、眉目如畫的粉衣女子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似乎是被點住了xue道,她的面前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那粉衣女子冷眼看著中年男子,冷笑道:“你可知我是誰?告訴你,我乃是問情閣的少閣主,你膽敢動我一下試試!問情閣絕不會放過你!” 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惡心垂涎的笑,看著粉衣女子嘿嘿怪笑道:“問情閣少閣主?那又如何!便是虞山派掌門的女兒我們都沒放過!還有那什么盜圣燕飛,嘯月山莊的少莊主,不都被我們拿下了?我們怕過誰?” 那粉衣女子立時面白如紙,看著中年男子憤恨道:“若不是我身上的毒,我如何會被你們這群小人所擒!你最好莫要給我一絲一毫反擊的機會,否則,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那中年男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粉衣女子,搓了搓雙手,撲上了去:“別說那些廢話了!小美人,快來讓我快活快活!” 粉衣女子咬著唇瓣,看著撲過來的中年男子,俏麗的臉上立時流露出絕望的神色。她微微閉上眼,不想再多看眼前人丑陋的嘴臉,心底滿是憤恨絕望。 然就在粉衣女子微微偏過頭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中年男子的襲擊時,那中年男子卻忽然慘叫一聲,再沒了動靜! 粉衣女子一愣,睜開眼一看,發現面前竟有一白衣人持劍而立,而那中年男子早已生死不知地倒在了地上。 再看那白衣人,面如冠玉,樣貌清俊,一雙烏黑的眼眸清泠泠若天上的星辰,正淡淡地看著自己。 粉衣女子立時俏臉微紅,抿了抿唇,弱弱道:“多謝少俠相救……” 白衣人不語,只是上前一步為她解開了xue道,隨后又立時退后了一步。 粉衣女子只覺一陣微微涼意拂過面頰,卻只是稍縱即逝,不一會便離開了,不由心中微微失落起來。 然片刻后,她察覺到心中所想,不由哂然一笑:失落什么呢?莫不是被人家救了一救,她就喜歡上人家了不成?她什么時候脆弱到這種地步了? 想著,她便對著白衣人抿唇微笑道:“我名為阮沁瑩,乃是問情閣的少閣主,多謝少俠相救問情閣必有重謝!” 白衣人不語,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轉開了視線,看向地上的中年男子。 見狀,粉衣女子心下微惱。這什么人!她都這般道謝了,他竟理也不理! 這時,又從外面進來了一名紫衣男子,徑直走了過來,一見到白衣人,便苦笑道:“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