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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青年見了,不屑地冷笑道:“垂死掙扎!破開她的房門!” “是!” 孫濟帶頭踹門,不一會,門就被踹開了! 小二在門內看得心驚rou跳:“姑姑姑娘!怎么辦!他們闖進來了!” 江舒苒淡定微笑道:“莫慌,你且看著罷。” 小二便看見昨天見過的那名白衣少年面無表情拔了劍,隨后眼前白光一閃,甚至連少年如何動作都未看清,門外那當先沖進來之人喉嚨上已多了一個血洞,正潺潺地往外流著血。 小二頓覺腿腳一軟,目光驚懼不已,瑟瑟發抖道:“這……這……” 這也著實太可怕了些! 那白衣少年殺了一人后,停也不停,直往下一人而去,很快又有一人倒在了地上,那人臉上甚至還殘留著猙獰的笑,卻在沖進來的下一秒失去了意識。 很快的,原本來的十幾個黃衣人,只剩下了門外還未走進來的狂刀門少門主,以及另一個黃衣人,也就是孫濟。 黃衣青年望著門內倒在血泊中的十幾具尸體,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心里卻在暗暗咬牙:可惡!失算了!本以為只有那個不會武功的小娘皮,沒想到居然出來了這么一尊煞神!該死的,底下的那批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竟然連這么重要的消息都漏掉了! 他卻不知,原本來朋來客棧搜查的黃衣人都被容恒與江舒苒二人滅口加毀尸滅跡了,自然不會有人去通風報信,而隱藏在客棧中的暗線也什么都不知道,于是造成了如今騎虎難下進退兩難的局面。 進吧,打不過人家,白白丟了性命;退吧,感覺自己特別沒面子。 這時,他的余光忽瞄到了與他一同往后退的孫濟。 黃衣青年微微瞇起眼睛,然后一把將孫濟往容恒的方向推去,邊道:“這里就交給你負責,本少門主先走了。去,殺了他!” 自己則轉身往樓道口跑去。 孫濟還沒回過神來,便被黃衣青年往然后的方向推了過去,而容恒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劍便洞穿了孫濟的喉嚨。 臨死前,孫濟的臉上還保持著驚訝的神情,似乎沒想到自己為之效力的少門主竟會如此殘忍無情。 容恒提著劍,面無表情看向逃走的黃衣青年,微微瞇起眼睛,運起輕功往旁邊的墻上重重一踏,借了力追上了黃衣青年,隨后揮劍一抹—— 黃衣青年剛剛跑到樓道口,正想舒一口氣,脖子上便多出了一道血痕。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捂住了自己正在流血的喉嚨,慢慢地倒了下去,意識陷入了黑暗中。 容恒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尸體,轉身離去。 然他剛剛走到房門的門口,便聽到門內小二的大叫聲:“姑娘!” 容恒神色微變,迅速跑進房門內,卻發現里面只剩了小二一人,江舒苒與沈祁玉均不見了蹤影! 容恒原本冷凝的神色更加凜冽。他走至小二面前,一把將劍橫在小二的脖子上! “他們人呢?” “那……那位姑娘被與客官你們一道的公子給抓走了。”小二看了正橫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一眼,心中又是欲哭無淚,又是焦急萬分。說著,他又在容恒冷冽的目光下哆哆嗦嗦地往旁邊大開的窗戶指了指,“那位公子直接帶著姑娘從那里下去了。” 容恒不易察覺地蹙了蹙眉,隨后旋身往窗戶那邊邁步而去,不出意料地,底下空空如也。沈祁玉已帶著江舒苒跑遠了。 容恒握著長劍的手猛然縮緊,漆黑的眼眸中立時散發出森然的殺氣,宛若煞神。 沈!祁!玉! 這時,小二忽然從一邊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害怕地瞥了正冷著臉散發殺氣的容恒一眼,隨后結結巴巴道:“客……客官,那位姑娘被劫走的時候掉了這個東西。” 容恒聞言,立時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 小二渾身一顫,立刻識相地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容恒。 江舒苒掉的是一個香囊。 容恒看著手中的香囊,眼中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將香囊開了一條細縫,往里面看了一眼,隨后合上。 原來如此。 容恒緊繃的神經終于松弛了一些。 與此同時,吳鎮的郊外官道上 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慢慢行駛在路上,混在周圍一應行色匆匆的馬車及行人之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特別的注意。 馬車內,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男子俊逸非常,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微笑,女子樣貌姝麗,坐姿卻十分僵硬,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臉上的神色亦不太愉快。 這男子便是沈祁玉,而女子則是被劫持了的江舒苒。 沈祁玉看著江舒苒挑眉笑道:“江姑娘,在下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江舒苒冷冷地看著他,往常一直掛著微笑的臉上此時卻殊無笑意。她冷笑一聲道:“未曾想到,沈少俠當真是深藏不露!我倒是小看了沈少俠!” 沈祁玉微笑道:“哪里哪里,在下若是不留一手,豈不是當真成了姑娘與容兄的傀儡了?” 江舒苒嗤笑一聲道:“你怎么不說是你貪生怕死,才會任由我們掌控?” 被江舒苒如此譏諷,沈祁玉也不惱,只是輕笑道:“姑娘這么說,倒也不錯,然若不是姑娘用在下的性命來進行威脅,在下也不至于被逼急了做出此等事來。是以歸根結底,還是要歸在姑娘身上。” 江舒苒被他這般不要臉的說法給氣笑了,不由繼續譏諷:“你直說你狗急跳墻不就好了么?” 沈祁玉微微瞇眼,隨即微笑道:“姑娘非要惹在下生氣么?如今容兄不在,姑娘亦被在下點了xue道動彈不得,若是惹怒了在下,情形恐怕會對姑娘不利啊!相信姑娘如此聰慧之人,定然不會做出此等蠢事吧?” 江舒苒盯著他看了幾秒,勉強按捺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對著他呵呵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同你一般,像個孬種一樣不斷妥協嗎?” 沈祁玉仍是微笑:“一味的逞口舌之快,姑娘覺得有用嗎?” 江舒苒再次呵呵笑:“能膈應到你就是最大的用處!” 沈祁玉頓時被哽了哽,隨后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