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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沈祁玉。至于無痕,卻是中不曾出現過的人。 江舒苒記得那是一本一女多男的,江舒苒便是其中的神醫女主,而沈祁玉則是里面的男主之一,除此之外,男主還有魔教左護法,武林盟主的兒子,富甲一方的富家少爺兼怪盜,甚至還有混跡江湖的一個王爺。 總之,女主一路走一路救,一路收獲一只只男主。 而如今,她救了沈祁玉,便差不多是劇情的開端了。 江舒苒放下筆,揉了揉發漲的頭,微微嘆了口氣。時間過得太久,加之她當初亦不過是奔著女主那與她相同的名字才去看的,只匆匆掃了幾眼,甚至連結局也未看到,不感興趣便不再看了。 如此一來,即便她記性再好,也記不太清楚了。她只記得幾個男主的大概身份,以及中的反派大BOSS——魔教教主江恨。然其他的,她卻記不得了。 江舒苒細細一思索,卻又覺得,其實記不記得劇情也與她無關。她不是中的女主,自然不會去走她的老路。 中的劇情發展便在于女主作為神醫,救了一個個男主,男主有感于她貌美心美,于是便陸續愛上了她。然她卻沒有那份善心去救人,也就遇不上那些所謂的男主,一切又怎可能發展得起來? 她自是還能過上平靜的生活。這般一想,江舒苒終是微微舒了口氣,放下了心。 至于在中未曾出現過的無痕…… 江舒苒以為,這大約是因為那天她突發奇想去了中江舒苒不曾去過的無痕山,這才恰好救下了本應被抓獲或死亡的無痕吧。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未登錄的親的評論蠢作者無法進行回復呢orz所以如果有需要讓蠢作者回復的話,最好還是先登陸一下再評論哦~ 第13章 第十三章 無痕望著江舒苒緊閉的房門,眼眸微暗。她又是理也不理他便走了,就好似方才她那樣關心他的傷勢只是一個夢一般,然在他的記憶里,卻又的確是有這么一段的。 她在想什么呢?他要怎么做,才能讓她喜歡上他? 沈祁玉在床上養了幾天的傷。江舒苒特制的藥十分有效,當初無痕的傷不過兩日便已結痂了,如今沈祁玉亦不過是多養了兩日的傷,身上的傷口亦好得差不多了。 比較麻煩的反倒是他臉上的傷口。本來臉部便是一個比較脆弱的地方,傷口一深便容易留下疤痕,何況那些迷暈他的人乃是奔著讓他毀容的目的去的,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所留下的傷口又深又密集。 沈祁玉本還有些擔心,然江舒苒卻言說,他臉上的傷不過需要多涂幾天藥罷了,不是什么大問題。有了江舒苒的話,沈祁玉終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天,江舒苒為沈祁玉拆了臉上的紗布,打算為其換藥。 沈祁玉順從地任由江舒苒擺弄,望著眼前少女認真的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感激。若是沒有江舒苒,他早便死在了荒郊野嶺,若是沒有江舒苒,他的臉定然沒有恢復的可能。更重要的是…… 沈祁玉抿唇,眼眸微暗。 他猶豫了一會,忽然開口道:“江姑娘不覺得……我這張臉特別嚇人嗎?” 沈祁玉說著,微微苦笑起來。 初時他不知自己的模樣,然后來他也是照過鏡子的。如今他的那張臉上滿是縱橫交錯的疤痕,坑坑洼洼、深淺不一的痕跡,看上去便猶如地獄中的惡鬼,極為可怖。每一次看鏡子時,他都會被自己嚇一大跳! 然江舒苒每次為他換藥時,卻都面色平平淡淡,仿若面對的不是他這樣可怖的臉,而是普通正常的臉一般。 江舒苒低頭瞟他一眼,微微挑眉道:“這有什么嚇人的?我見過比你的臉更可怕的呢,那人的臉幾乎已被腐蝕殆盡,只剩一副骨架了。”頓了頓,她又微笑著言道:“于我來說,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聲色罷了,沒有什么區別。”不光是她,于任何一個醫者來說,都不會太過在意病者的外表。否則嚇亦被嚇死了,哪里還能進行醫治? 沈祁玉微怔,隨即輕笑了起來:“江姑娘說的是,是我著相了。”他看著少女美麗精致的臉龐,盈盈望著他的翦水明眸,嫣紅唇邊的清淺微笑,驀然間心中一動。 沈祁玉微微瞇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隨即狀似不經意道:“江姑娘,無痕兄此名,似乎有些古怪?” 見江舒苒詫異地望來,他連忙道:“在下并非有唐突的意思,實在是心中好奇,這才有此一言。” 江舒苒想了想,覺得無痕失憶的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且她還有另一層思量:沈祁玉亦是江湖中人,說不得他知道些無痕的事呢?便是不知道,等他傷好出谷后也可好好打聽打聽。嘯月山莊在江湖上的地位還是很高的,消息必定比他們更靈通些。 于是她便略略解釋道:“無痕其實是半月前我在無痕山上撿到的。只是他昏迷醒來后卻失憶了,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了。因是在無痕山上撿到的他,于是我便為他起名為無痕。” 沈祁玉聽了,便笑道:“原是如此。”頓了頓,他想到了什么,便自嘲地笑了笑道:“在下原還以為你們二人乃是戀人關系,如今想來,卻是在下太過想當然了。” 江舒苒心中驀然間一亂,面上卻若無其事地笑道:“怎么可能?你想得卻也的確太多了些。” 沈祁玉頓時暗暗松了口氣。 原是如此,原來他們二人并未有什么關系。既然如此,無痕兄,在下恐怕要對不住你了。 想到了什么,沈祁玉微笑了起來,面上的笑容卻比之前真切了許多。 江舒苒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卻并未說什么,只是為他換好了藥,便收起了藥箱。 臨走前,江舒苒忽想到了什么,便對著沈祁玉道:“你知在江湖上,有什么人在無痕山上失蹤的?” 沈祁玉聞言,知她是在問無痕之事,倒也真是認真思索了一會,卻是仍是毫無頭緒,便歉然搖頭道:“當真是抱歉,在下并不知曉。”猶豫了一下,他又道:“然若是傳信于家父,令得家父去找,恐能有些消息。” 江舒苒略略思忖一會,便笑著點頭感激道:“那便多謝了。” 沈祁玉于是微笑道:“不必。能幫到江姑娘,在下亦覺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