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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盛錦妍也好奇,真想挖掘出來穆眠的奇遇,他到底遇到了什么高人,讓他變得這樣出類拔萃? 盛錦妍是古代人,古代可沒有網(wǎng)文,古代人,不知道穿越、重生、夢中人生的那些離奇古怪的東西。 盛錦妍是親身經(jīng)歷了重生,沒有親身經(jīng)歷的,不知道會有重生。 盛錦妍怎么想穆眠也不是重生的,他的知識和學問,從古到今都沒有,他好似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他是唐元帝的兒子是沒有差兒,怎么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什么會那些離奇古怪的東西? 真的有這樣的世外高人嗎?盛錦妍的問號打了一萬次。 自己重生是真真實實的人,穆眠也是真真實實的人,怎么就會與眾不同呢? 自己帶著記憶來,穆眠能是帶著記憶投胎的嗎,那他的記憶是哪個世界的呢?還有別的世界嗎? 天下,從古到今就是這個天下,哪來的別的世界? 盛錦妍蛐蛐蛐!驅(qū)散自己的胡思亂想…… 穆眠就是聰明啊!從古到今有多少發(fā)明人!都是聰明人,自己想哪里去了? 驅(qū)散好奇,看看發(fā)呆的穆眠,想不明白的事,費那個腦袋沒用! 二人才一回神,穆眠的師弟一凡正站在他們面前。 “一凡啊,進來怎么不吱聲?”穆眠抬頭看見他,不由的問道。 “門大開,無人阻攔,看到你們正沉思,不忍打攪。”一凡狡黠的說道:“這樣沒有一點兒防備,我是提醒你們,讓你們記住,有刺客你們就發(fā)現(xiàn)不了,提高警惕。” 穆眠笑道:“你總是冒冒失失的闖宮,該殺頭的!” 一凡笑道:“師兄,你天天要殺我的頭,我就只有一個頭。” “臭小子,油嘴滑舌,有屁快放!”穆眠啐道。 盛錦妍笑道:“說話文雅點兒!” 一凡不對穆眠,笑嘻嘻的盯著盛錦妍,穆眠踹了他一腳:“看什么看?賊眉鼠眼的!” 一凡吐吐舌頭:“師嫂,他這樣貶我,我還有什么希望?” “嗨!……臭小子!你本來就沒有希望!滾回去吧,滾回去!”穆眠又給他一腳。 “師嫂救命!……”一凡大叫! “敢叫喚?扔你三十里,摔死你!”穆眠佯怒啐道。 “師兄!你也不要嚴姑娘,就讓給我吧!”一凡的話又引來一腳。 一凡飛身就跑,穆眠沒有踹到。 “師兄,你是不是吃醋?”一凡的話讓盛錦妍:“噗嗤!”一笑。 穆眠算是遇到了一個滾刀rou的師弟,是一慈道長的關(guān)門弟子,又皮又逗,又臉皮厚。 穆眠拿他無可奈何…… 盛錦妍正色說道:“師弟,你喜歡嚴姑娘,就得學得正經(jīng)點兒,一天屁屁溜溜的,嚴姑娘不是你這樣的性格,她不喜歡你這樣的人。” “師嫂,你是她的救命恩人,你把她許給我不就行了!”一凡說的大言不慚:“你們是我的優(yōu)越條件,嚴姑娘沒有不聽。” 盛錦妍的神色有些嚴厲:“說話像兒戲的人,欺壓良善的人,我不喜歡!嚴姑娘不適合嫁給你這樣的人。 舉足輕率,仗勢欺人!你這是強取豪奪,皇帝的做派我都嗤之以鼻,一個小小的毛孩子,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們助紂為虐?”盛錦妍的話沒有一句客氣,說的一凡一個勁兒的嘎嘣嘴,吐著舌頭抽著嘴角兒。 “這么嚴重,師嫂太認真!娶個女人而已,怎么就談到唐元帝,我有那么老嗎?” 盛錦妍很怒:這混賬小子,不把女人當愛人,一定是個好色徒,豈能讓他接近嚴姑娘? 嚴姑娘是身心傷重的孤獨女子,她已經(jīng)可憐的要命,把她給一個混賬的人,豈不是坑死她,他是一慈道長的徒弟又怎樣,這種混賬就該滾出師門。 自從他見了一次嚴姑娘,就惦記上了,這樣的事一慈道長是不會管,他就三天兩頭的跑這里,黏糊盛錦妍給他說親。 十四歲的小毛孩子,就這樣好色,就是看到了嚴姑娘的美,表達的并沒有什么情感。 女子的美,不會長久,曇花一現(xiàn)的含苞待放之期很快就逝,以貌取人不長久,何況嚴姑娘的身世會被人嫌棄。 這么大點的小毛孩子還沒有定性,每天都在變化,朝三暮四的多得是,何況他沒有誠心。 “你是不老,可沒有那個老的有把握,你這樣的人只會朝三暮四,你對嚴姑娘沒有愛,只是看她貌美,你是好色之徒,不配娶嚴姑娘。” “我好色怎么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不許我愛美?”一凡理直氣壯說道。 “娶妻不是納妾,喜歡美就玩玩兒,夫妻是要兩情相悅的,你喜歡美,人家不喜歡你的紈绔。”盛錦妍駁斥他的謬言。 “我紈绔?我也不是世家子,我算什么紈绔?我就算紈绔,要個二茬貨也是虧,有人要就不錯了,還是娶妻,就是做妾也是她占便宜!”一凡說的理直氣壯。 穆眠一腳揣上去:“滾!……” 這一腳踹得不輕,一凡沒有防備,一下子踹到門外,摔得那叫慘:“滾!滾得越遠越好!” 還是踹得勁小!一凡還能爬起來:“你們看著,我不要你們幫忙,照樣得到嚴姑娘!” 盛錦妍氣道:“這個不要臉的,比唐元帝還不要臉!,你師傅怎么就尋了這塊料?” “換個人,我?guī)煾翟缇挖s出去了,這小子是我?guī)熓宓膬鹤樱規(guī)熓寰褪菕耜幯a陽走火入魔死的,把這小子托付了我?guī)煾担瑤熓搴蛶煾档母星楹茫桶堰@小子縱容壞了。” “我看就隨那個好色種子,有其父必有其子,cao~蛋~人也脫不出什么好坯!”盛錦妍氣哼哼道。 “跟這個渣滓生的什么氣?”穆眠笑說道。 “你看看他狗仗人勢的德行,真是讓人生氣,歪盔邪甲的樣子讓人討厭,以后不許他登門,不吱聲就進門,沒有一點兒禮節(jié),你師傅怎么就管不了他?”盛錦妍憤怒,山里的生活悠閑自在,喜樂融融,踩了這么一泡臭狗屎,添了一肚子的晦氣。 嚴姑娘不想嫁人,她還沒有想通,就是好人,她不想嫁也不能強迫?一凡算個什么東西?怎么看就不是一個好苗子,看透他就是一個混混兒!盛錦妍實在是生氣,哪有這樣賴皮的?趕上強取豪奪了。 沒有幾天的功夫,山里就謠言四起,大家都在背地議論:“聽說皇上跟皇后研究所的美女勾搭上了,嚴姑娘想嫁人,皇帝不讓,皇上還是強迫的嚴姑娘,你們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事有影兒嗎?” 這話一出,立刻圍上來一群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長舌婦心慌的迫切問。 “還用問,留著那么美的女人,不是自己用?難道是給唐元帝留著!”一個胖女人自作聰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