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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如云,你是見不到的。”高云生yin~笑地說道:“我會天天滿足你,一會兒再來!” 女子突然停止了哭聲,對著墻壁撞去,高云生也是會武的人,迅疾就拉住了她。 女子求死不能,想到了父母兄長,咬咬牙,死不了就活著,反正也到了這個地步。 她知道落到這樣人的手里,自己怎么也是逃不脫的,死了還真是白死也夠冤枉的,可是活著就是個黑人了,他不會讓她見日光的。 想想就是死路一條,要是被公主發現是死路一條,公主怎么能容他養女人? 只有先忍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才好,已經被這個匪人玷污,未婚夫也成了泡影。 她一直哭,哭了三天,哭得痛心減退,哭得她明白了世事,哭得她覺得生命是寶貴的,先留下這條命,別的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高云生的親信次日回來,在高云生的臨時書房低言匯報,女子偷聽到了一句話:“那小子還嚷嚷什么未婚妻,真是個找死的。”女子心里一哆嗦,他們口里說未婚妻,是不是說的是她?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不寒而栗、 高云生問道:“兩家都解決利索了?” “三親六故,一個也沒留!”那個親信咬牙道。 “干得好!”高云生夸贊的聲音讓女子瞬間裝滿了疑惑,她趕緊躲開,正好伺候她的丫環,也是在蘇州買的,沒有看到她偷聽。 她還是很慶幸,想知道她們殺的是誰家人,只有依靠這個新買的丫環。 她疑疑惑惑的一天,就裝起了笑臉,很逢迎高云生,高云生很滿意,果然,女人只要身子一破,一哭二鬧三上吊,過來就是乖乖地逢迎了,就像妓~院的婊~子,哪個一開始都是掙扎的,破~瓜后都成了順從的貓咪。 他得意洋洋地享盡了美味。 卻種下了禍根。 女子在高云生面前討了幾次賞,有錢了就收買了這個丫環,丫環被高云生賜名浮云,就是沒根沒蔓的意思。 什么樣的名字丫環也沒有權反抗,只有生受了,小丫環倒是個心靈性巧很正直的人,女子賄賂她的銀錢,她一個勁兒的推辭。 女子向高云生撒嬌要吃蘇州云卷,求他讓小丫環去買,高云生沒有多想,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了,還能調什么歪? 女子囑咐了小丫環幾句,小丫環高興地答應,她是伺候這個主子的,主子的榮辱,就是她的榮辱,主子得臉,她就揚眉。 她心里的主子只有這一個。 主子讓她打聽新鮮事兒,能討主子歡心是她很樂意的,主子對她好,她也要加倍地對主子好。 她買了云卷回來,還沒有進女子的房間,就被高云生的下人截住,叫到云生身邊,她趕忙跪下磕頭:“主子找奴婢何事?” “去了街上聽到什么新鮮事兒了嗎?”等浮云出去買東西,高云生有些后悔,想追回來,還怕女子多心,專人在這兒截著,想一個小丫頭也不會有什么心眼兒,如果她聽到了殺人的事,這個小丫頭就不用活了,損失幾兩銀子罷了。 浮云笑呵呵地:“主子,選秀的事過了,沒人會啦了吧?我速去速回,還真是沒有聽到人們議論什么。”高云生嗯了聲:“你去吧!”本來想在這里調教一個月的計劃馬上就更改,因為怕女子知道了真相,要立即離開。 浮云擔心墻外有耳,進去也沒有跟女子說什么,女子看她,她只有搖頭,直到半夜,她才在女子耳邊說了聽到一個秀女家被滅門的消息,可是她沒有敢問,怕人多心,沒人說是哪個秀女的家人。 女子咬碎了銀牙,眼淚都流進肚里,是她自己傻乎乎的跟人說了真話,帶累的九族滅亡,她的未婚夫死的更冤枉,自己的無知惹下的塌天大禍是無法兒彌補了。 這個大仇她只有吞進肚,她沒有能力報仇,只有等待時機。 她沒有敢哭出聲,也不敢流淚,為什么流淚,她擔心男人懷疑,自己的命也就保不住了,她的仇恨全都裝進了心里,滿的不能再滿。 她跟高云生進京了,她被安置在城西的一個深巷的住宅里,這里很背靜,沒有嘈雜的人聲,浮云伺候她的衣食,一個婆子負責買菜,一個打掃院子的粗使丫頭。 一個看著她們的侍衛,高云生防備她跑,對她的待遇很好,屋子的擺置很奢華,衣服都是好料子的,吃的點心都是精致的食品,一日三餐都是美食,高云生是用了心的。 就是不讓她出門,擔心她知道了被滅門的事情,她知道自己沒有自由。 也不敢貿貿然的行事,要是事情辦不成,搭上了性命,一家人的仇就不用報了。 她天天咬牙忍,還得應付高云生的蹂躪,面對仇人她無計可施,日子過得得有多煎熬。 她出不去,浮云也不能出去,采買的高嬤嬤是個溫和的人,也是高云生從蘇州帶回來的,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高云生姓甚名誰,他只說過他是駙馬,女子就從來沒有問過他的姓名,知道他是駙馬就行了,大夏的駙馬是有數的,就那長相也能斷出他是誰。 女子就被他圈在了這里。 盛錦妍的身孕七個月了,身子更是沉重,可是她體質好,不讓她cao心,她也是惦記于太妃貪墨的事,慧太妃天天向她說明于太妃都是貪了哪個地方的錢。 盛錦妍只要做到心里有數。 穆眠的人偵查出來小陶氏落在高家存身,高云生有一個半月不在家了,高云生回來的很秘密,車子是喬裝的,車夫是外地的,跟蹤他的人都被他甩丟了。 穆眠的人還沒有這樣失策過。 蘇州的滅門血案被蘇州府壓了下來,快調任的知府恐怕影響了前程極力的隱瞞。 十幾家被滅門,沒有不傳揚出來的,慢慢的消息就到了京城,老百姓中有人傳了。就到了當官的耳朵里,大官是最后知道的,諸葛瞻和虞呈祥啟奏到了皇帝面前。 這日朝堂議論紛紛,左相出班奏道:“皇上,蘇州的滅門大案,是得重視一下兒,要是沒影兒的事,不會傳的沸沸揚揚,蘇州知府沒有上奏,朝廷還是去人查查,這樣傳揚對朝廷不利。” “就由左相安排吧!”穆眠準奏,讓左相負責了。 朝堂下再次的議論,兵部左侍郎高慶林笑道:“知府沒有呈報的事,就不是真的,謠言而已。”右相翁千舉一倒,那些個追捧翁千舉的官員只有重站隊,現成的官員追隨造反的皇子的明面上可是沒有。 以前看好陶貴人的七皇子的都隱藏了起來,看好五皇子的是極少,聰明人都認為傻子怎么能得天下,現成的皇帝你不保,重要的官位你不要,傻子才追隨造反的。 翁千舉并不是想造反追隨別的皇子的,她是想控制皇上,獨攬朝堂大權。 想控制皇上得是能被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