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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他有這個膽兒嗎?” 管家顫顫抖抖的:“是官兵!” 西穆候氣得大罵:“誰他娘~的敢欺負太上皇的小舅子?我有榮太妃meimei,三皇子外甥,誰不想活了?”西穆候沖到大門前:“什么人膽敢圍困西穆候府?拿出太上皇的旨意來!” 侍衛(wèi)左軍副統(tǒng)領(lǐng):“呵呵呵!”冷笑一聲:他就不懂一朝天子一朝臣,誰是皇上他就不明白嗎? 副統(tǒng)領(lǐng)晃晃手里的黃布:“呵呵!西穆候!呵呵,現(xiàn)在不是西穆候了,你現(xiàn)在還沒有我官大呢,接旨吧!” 副統(tǒng)領(lǐng)高聲念:“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穆候成天下之大不違,草菅人命,殘害黎民,削西穆候爵,降為伯,嚴加看管反省罪責(zé)。” 看到西穆候的怒氣,副統(tǒng)領(lǐng)惡意地把圣旨給他,希望他扯了圣旨,那可要被抄家滅門了。 西穆候牙關(guān)咬碎,攥圣旨的手直抽筋兒,想扯碎還不敢,不扯碎,恨意難當,他的臉青紅交錯,面目扭曲猙獰,眼睛里怒火熊熊。 可是他沒有扯,他沒有敢扯,如果他扯了,新皇就找到了滅他門的機會,不等他兒子知道信兒,就被人拿下了,他得先讓兒子做好了準備,他還要找機會逃跑,他要反了,他不能等新皇殺,他要先發(fā)制人,給新皇措手不及。 強壓心頭火,他舉著圣旨,跪地磕頭:“遵旨!”他連個臣都不稱呼,心里就是不臣服,他的外甥也是皇子,為什么偏偏穆眠做皇帝?他的外甥就不能做皇帝?他就是不服! 西穆候府被侍衛(wèi)軍包圍,里不出外不進,西穆候真的慌了,他沒有想到新皇這樣神速,沒有證據(jù)就把他圈起來,看來自己就是沒有一點兒違法的事情,他也照樣會斬盡殺絕。 西穆候膽怵了,還續(xù)的什么弦?什么都完了!逞的什么能?置的什么氣?瞎顯擺什么,因為讓人家打臉,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自己怎么就不量力,跟皇上斗就得來陰的,大嚷大叫跟皇上作對,真是作死呢,以為皇上不敢把自己怎么地,人家就是敢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一輩子不失算的西穆候,千里馬終究失了蹄,后悔的腸子青黑。 他沒法兒給兒子送信兒,急的像熱鍋的螞蟻,穆眠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打斷西穆候的續(xù)弦,讓小陶氏的陰謀完蛋,敢拿靖國公府的姑娘糟踐,想打皇后的臉面,夢都讓她做不成。 這里監(jiān)視起西穆候,如今的西穆伯,穆眠已經(jīng)給他降了爵,一步一步地置他于死地。 福州的盛偉岸已經(jīng)奉旨去了東北大營,接管陳宰的兒子陳元的軍權(quán),穆眠早就在東北大營安插了親信,副帥張輝遠就是太上皇給穆眠的人,等盛偉岸到了大營,陳元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被張輝遠擒獲,罪名就是貪墨軍餉,勾結(jié)外敵,叛國的罪名,捉拿歸案。 陳元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自己成了叛國的jian雄。 他蒙頭轉(zhuǎn)向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問誰去?誰伺候給他解釋? 裝入了囚車,押解回京。 穆眠得到了陳元被制服的消息,這里就抄了陳宰的家,陳宰可是有敵國之富,陳元幾年就貪墨軍餉一千多萬兩,家里的寶貝玉器金銀器皿,字畫古玩,綾羅綢緞,不以數(shù)計。 一下子就充盈了國庫,很多官員已經(jīng)垂涎了國庫,一有錢有人就惦記大開支了,竟算計起這些錢,穆眠一聲令下,裝進國庫鎖起來,這些錢,還留著用于戰(zhàn)爭,穆眠想統(tǒng)一天下,統(tǒng)一度量衡,改變天下人的生活環(huán)境,給戰(zhàn)死沙場的將士多開撫恤金,有人惦記漁利這些錢,門兒都沒有! 有的贓官害怕了,怕這樣的結(jié)局攤到自己身上。 穆眠才登基,不會貿(mào)貿(mào)然的整治大臣。 只要好好干事兒,不設(shè)計謀反,不貪贓枉法的,穆眠都不會動,動了一個西穆候,就是殺雞儆猴。 西穆候的下場讓群臣認識到,新皇的厲害處,新皇并不是軟柿子,你不惹他,他不找你的麻煩,新皇登基后沒有對準任何人,要不是西穆候欺人太甚,新皇還不會動他。 有人認為新皇是軟弱,有人不那樣認為,不那樣認為的才是聰明人,那樣認為的人才是腦袋灌了水。 ☆、第190章 揭底與維護尊嚴 盛錦妍回了靖國公府,現(xiàn)在她的娘家已經(jīng)不是曲陽侯府了,穆眠封了盛偉岸靖國公,侯府已經(jīng)隨著皇后的身份水漲船高了。 盛錦妍主要是為了看母親,她和古姨娘母女沒有一點兒感情,但是盛錦鳳是盛偉岸的女兒,雖然古姨娘不怎么地,可是盛錦鳳是個好的,沒有干出什么欺負她的事,她倆也是年齡差得多,幾年前盛錦鳳還很小,就是從小看大,三歲看老,小姑娘從小是比較善良的。 她也不能讓老太太和小陶氏得逞,不能讓西穆候騎在皇上的脖子上拉屎,盛錦鳳怎么也算皇上的小姨子,七八十的老頭子褻瀆他岳丈的小女兒,穆眠也不會讓他打臉。 正好想收拾西穆候,殺雞給猴看,西穆候自己找上門,還以為有太上皇在,皇上不敢惹榮妃,皇上和穆謙勢成水火,管你什么榮妃西穆候的,鏟去西穆候,穆謙就徹底的完蛋了,想翻身,下輩子也沒有機會。 穆眠就是借機發(fā)難,主要的就是給盛錦妍復(fù)仇,穆眠要是知道盛錦妍的上一世,他會活剝了穆謙的皮。 連小陶氏和盛錦珠他都要親自動手。 這就是他對盛錦妍的愛爆發(fā)的,太上皇就是心有不虞,他也不再顧忌。 他與太上皇不是親生的感情,雖然他對太上皇對前穆眠的好也是很感動的,他對太上皇也很關(guān)心,給太上皇牟出了一條生路。 太上皇要是知道他取代了他的兒子,也不會把江山交給他,或許會滅了他。 他對太上皇做的事有的很不贊同,不管那個妃嬪弄來自己的meimei也好,侄女也罷,他都是照收不誤,而且寵~得要命,這樣****的事只有北國韃子才干得出來。 中原禮儀之邦,把那樣的行為視為禽獸,他一個現(xiàn)代人真是接受不了,宮~里養(yǎng)了幾千女人,爭來斗去的,自己也是受不了,一個人閑置那么多女人,心里就沒有為那些女人想一點兒? 鎮(zhèn)壓了西穆候,就鎮(zhèn)住了右相的野心,想用女兒來掌控他,真是妄想極致。 究于種種的原因,穆眠才要殺雞儆猴。 盛錦妍每回回來都去佛堂看老太太一眼,給她扔些東西,前后不過三句話:“祖母挺好的?” 老太太“嗯”一聲,是從鼻子里發(fā)出的。 干坐幾息的時間,老太太的臉子總是拉長的,從不掫起來,她也沒有笑顏:“祖母,您注意身體,妍兒告退。” 都是這樣的重復(fù),盛錦妍也是不想見到她,可是為了看到母親,還有這個老太太在,不得不走形式。 今天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