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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謙沒有達到目的,他主要就是陷害的穆眠,穆眠完蛋,他好搶過儲位,冬葵的供詞,穆謙寫的是穆眠慫恿盛錦妍的丫環(huán)陷害他,跟兩宮太后的措辭大相徑庭。 曲解原意,兩宮太后指的是盛錦妍,穆謙專指穆眠。兩宮太后想殺的是盛錦妍,穆謙想殺的是穆眠。 皇帝一天寵小墨皇后,上朝也是十天八天的一次,皇帝老來貪女~色,身體大不如前,小墨皇后也說沒有穆眠的事,只有盛錦妍一個人對穆謙不滿,皇帝也不管這事兒,大手一揮把墨八娘的死案交到大理寺審理。 盛錦妍被拘捕到了大理寺。 盛錦妍不禁好笑,前世她十八歲死于穆謙的手里。今世她才十六歲,還是要死于穆謙之手,這一世的命運就這樣改變嗎? 冬葵有沒有招供盛錦妍怎么能不知道,冬葵的供詞哪里來的,盛錦妍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個案子皇帝是糊里糊涂,兩宮太后是早就盼她死的,根本不辯供詞的真假,兩宮太后蓄意為之。 還好兩宮太后不是陷害穆眠的,有穆眠在,她還是可以伸冤的。 大理寺審案,屈打成招的多了是,沒有的也就讓你背上。 盛錦妍被提審,她的姨夫童理召是大理寺少卿,因為親戚的關(guān)系被隔絕。 不管你是什么人?進了大理寺,沒有囫圇個兒出去的,都得被栽上罪名。 大理寺審案沒有不用刑的,女子的刑罰第一關(guān)就是拶手指。 兩個胖大魁梧的婆子,拎了拶子,在衙役的吆喝聲中,威風(fēng)凜凜地出現(xiàn)在盛錦妍身邊。 張牙舞爪就抓盛錦妍的手,盛錦妍嬌喝一聲:“大理寺竟這樣斷案,一句沒問,就動刑具,這就是想屈打成招了!是誰指使的你們?” 大理寺正卿斷喝一聲:“你主使丫環(huán)殺人,證據(jù)確鑿,還想抵賴嗎?” 盛錦妍冷笑一聲:“我的哪個丫環(huán)殺了誰,我還不知誰死了呢,你是大理寺卿,一句也沒有交代,憑什么誣賴我的丫環(huán)殺人,拿出證據(jù)來!” 大理寺卿受了兩宮太后指使,叫他上來就動刑,不招,打死拉倒,有太后給他擔(dān)著,她連曲陽候盛偉岸也不怕。 他不理會盛錦妍的分辨:“動刑!”他的喝聲震撼大理寺的屋頂,渾厚而狠辣,震得人心發(fā)抖,盛錦妍打了一個激凌。 盛錦妍是古人是知禮守法的少女,有武功也不敢使出來,只有忍了劇痛咬牙挺,沒有的事,她也不會承認(rèn),她更不會往穆眠身上糊屎盆子。 穆眠還沒有進太子府,住在原先自己的房子里,今天他起的特別晚,醒來已到了辰時。 盛錦妍突然被京兆府差人抓走,穆眠根本就不知道,他起來有些頭暈,好似救人那次一樣,懷疑是被人算計。 他突然一個激凌,匆忙梳洗一下,急急的往外走。 迅速奔曲陽侯府,他想即刻見到盛錦妍,有人算計他,大概就是算計盛錦妍。 半路遇到曲陽侯府的馬車,他聽到了車?yán)锏目蘼暎嚪蛞姷搅四旅撸s緊停車,給穆眠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夫人,太子殿下來了。”他說道。 大陶氏說了一聲:“太子殿下,快救妍兒!”下車,哭的像個淚人兒,幾乎暈厥。 “妍兒怎么了??”穆眠急問。 大陶氏說不出話來,車夫答道:“大小姐被京兆府的差役抓走了?” 穆眠沒有問為什么?他的車在前頭,叫曲陽侯府的車跟上,直奔了京兆府。 大陶氏一路在哭,她也不知道女兒為什么被抓?京兆府差役就強抓人。 到了京兆府一問,說送去了大理寺,真夠神速的,等穆眠到了大理寺,正是盛錦妍被拶手指暈厥了,一個胖婆子正抓著盛錦妍的手劃押,穆謙沖進來的太巧了,把大理寺的違法行為抓了個正著。 穆眠憤怒地踹飛了動手的婆子,拿過來供狀,揣進自己的懷里,縱身跳到大理寺卿跟前,一把抓住他的發(fā)髻,拎起就扔下臺階,摔得鬼叫,其他陪審的,還有四個,一個個被穆眠扔下臺,勁兒使得不小,就捎暈死過去了倆。 “大理寺受誰唆使,把人拶暈做假供,這才是無法無天!”突然大理寺涌進的人群吶喊起來,大理寺卿被摔得七暈八素,做假供心虛,精力全都盯在劃押的婆子身上,進來那么多人都不知道。 “大理寺就是這樣斷案的?有那么多冤案真不稀奇!” “這叫知法犯法,以權(quán)謀私,栽贓嫁禍,這叫陷害人。” “我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抓人手按指紋,真是膽大包天,誰給你們的膽兒?” 這群喊做一團的人,帶頭的是諸葛瞻,這幾天盛瑤卿要大婚,漠北侯夫人正在和大陶氏商量漠北侯府的賓客需要多少席面。 盛錦妍被抓走,漠北侯夫人急忙的告訴了漠北侯諸葛瞻,諸葛瞻聚集了英國公和定國公,就一直追蹤來到大理寺,他們是和穆眠前后腳,穆眠急匆匆的,都沒有理會他們。 做假供這一幕他們看得真真切切,往死里拶盛錦妍的手指,直到她暈厥。 大陶氏哭了一路,抱住暈厥的女兒更是悲傷。 大理寺審案的,都是兩宮太后的人和穆謙一伙的,看審的也有穆謙的人,有昭陽郡主母女,盛錦珠母女三人,這些人沒人會把做假供的事說出去,絕對是一個心眼的人,要盛錦妍死的人都來了。 穆眠掃過她們,抱起盛錦妍走出大理寺,上了馬車直奔皇宮。 大陶氏都心疼死了,女兒受了那么多殘害,這些個壞良心的還在殘害她,她也沒有回府,她知道穆眠是上金殿找皇帝說理去,她也要為女兒去出頭,自己太軟弱,被人欺負(fù)十幾年,她咬牙,她不會再可憐那個黑心肝的,她看了一眼小陶氏母女,眼里閃過寒冰。 皇宮,乾正殿正在早朝,穆眠抱著一個雙手血淋淋的女子進殿,侍衛(wèi)沒有一個敢阻攔的。 正參本的御史們好似喝了一肚子雞血,各個振奮精神:“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穆眠沒有吱聲,把假供交給付六錢。”隨后跟進來的二公一候正在跟御史說著,親眼見大理寺做假供的事實。 幾個御史立即龍飛鳳舞的大筆一揮,奏章五六張迅速的到了龍書案上。 御史們做事真瘋狂,奏章質(zhì)問:“是誰的主使?一定要審出來!” 這個把柄抓的,是真寸,二公一候去的也是真巧,沒有他們的正見,御史們也沒有這樣瘋狂。 皇帝感覺頭疼,他心里明鏡似的,誰主使,有誰恨不得盛錦妍快死,就是兩宮太后,還能有第三個人? 皇帝做夢都想不到,他身邊的寵~物愛的是他的兒子,她也最樂意盛錦妍死,擺布大理寺卿的人能是權(quán)威小的嗎? 皇帝看了幾眼那個假供,上邊有幾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