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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個老者走了過來,坐在吳行列身后給他運功療傷。 “聶苦叔……” 吳珵看到他忍住說道,看到吳行列的臉色比剛剛好了許多后,吳珵這時才安定下來,他抬起頭看著斐化及,雙目中燃著熊熊烈火。 “珵兒,難道你想跟你外公做對?”斐化及冷眼看來,語氣森然。 “傷我父親者,都是敵人,‘外公’也不例外!”吳珵狠聲道。 “哦?看來老夫要替嫻兒好好管管你這逆子了。” 古長笙冷笑一聲:“想要管教我古長笙的未婚夫,你還不夠資格!” ☆、第一八五章 我殺定了! 古長笙話音剛落,數(shù)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其中斐子言的目光最為復(fù)雜。 斐化及看著她目光危險。“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今日你既然來到我斐家堡,就別想走出去!” 鄭廉冷哼一聲,目光危險的看著斐化及。安稚手已經(jīng)放在劍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出劍嗜血。 “爺爺,長笙并不是有意的,而且天穹宮和我們斐家堡多年來同氣連枝,現(xiàn)在外有曼陀羅門在此,我們不可再內(nèi)斗了!”斐子言忍不住說道。 “子言,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斐華妱打斷斐子言的話。 古長笙冷冷一笑看著斐化及,似乎是在嘲笑于他,吳珵走在古長笙身前,擋住斐化及的目光,兩方目光相撞,一股看不見的硝煙彌漫全場。 不知是誰先動的手,亦或者是雙方同時出手,斐家堡和天穹宮竟然晾著曼陀羅門,他們自己打起來了。 一道道劍芒,一團團罡氣互相碰撞,雙方打的激烈異常。 一直打邯邛劍主意的吳識清,竟然出乎古長笙預(yù)料的兇猛,梁季莫彤的雖然武功不俗,但是在眾多高手面前顯然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這時,李老突然一劍襲來,莫彤躲閃不及,右臂負(fù)傷。 梁季眼中厲色閃過,突然一個突擊,一掌打向李老的后心。 但李老怎可能輕易就被打中,他身影飄忽,頓時來到梁季身后,一劍穿過他的后心,梁季身體一僵,倒頭摔下。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雙方的精銳之士都大量隕落,這些人中,有古長笙相熟之人,也有仇視之人。 一道紫色的身影負(fù)傷而退,古長笙仔細(xì)一看,竟然是斐姌,斐子言頓時不在沉默,拿起手中的佩劍加入戰(zhàn)場之中。 吳珵也在人群之中,肆意揮灑著手中那把殺人的劍。 兩方拼死相搏,若是平常人自然樂的當(dāng)那鷸蚌相爭后的漁人,可是李無元他們經(jīng)過二十年的地獄般的生活,為的就是親手殺了當(dāng)年害他們家園破滅的仇人。 如今看到他們這般忽視,頓時氣的眼睛噴火,根本不用等李無元開口,所有人都沖出來,見人就殺。 這時一直虎視眈眈看著曼陀羅門的鐵魂衛(wèi)頓時殺出。 斐化及和羅北圇相視一看,兩人一齊向斐化及的方向飛去。 古長笙根本沒有來的及多想什么,就見一柄長劍對自己眉心刺來。 她即刻抽出邯邛劍劈去,舉手之間后背上的傷口一陣撕裂的痛處,她的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是這場戰(zhàn)役根本不知什么時候是個結(jié)局,長時間的戰(zhàn)斗對她極為不利。 此時如意樓的殺手也加入其中,戰(zhàn)場頓時混亂不堪,廝殺之聲越演越烈,就連秦蘇秦于他們都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性命岌岌可危。 古長笙突然靈光一閃,她從懷中拿出屈漠給的數(shù)個藥瓶,只是上面都是清一色的藍(lán)色塞子,她沉吟片刻把另一半紅色塞子的瓶子交給安稚,令他給自己所關(guān)心的人,每人每瓶都吃上一些。 安稚眼睛睜大,這個瓶子他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屈漠的毒藥,頓時眼中露出幾分快意,狠狠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尋人。 而古長笙則擰掉懷中無數(shù)個瓶子上面的藍(lán)塞,施展蛟龍跡,在人群中任意穿梭。 藥瓶中的藥粉隨風(fēng)紛飛,不過這些人也不是尋常武者,當(dāng)古長笙經(jīng)過他身邊時,聞到一股異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仔細(xì)一看古長笙抱著瓶子隨風(fēng)而去,立即追了上去。 不過一會,古長笙的身后已經(jīng)追了二十余人,有的人追不上就在身后放暗器,只不過古長笙滑溜的向一條泥鰍一般,總是在人群中左右穿梭,無數(shù)枚暗器基本都落在別人的身上。 那些人頓時躺在地上,臉色烏青,不難猜到剛剛那暗器之上淬了多么厲害的毒藥。 有些能追上古長笙的人,剛來到她的面前,手中兵刃剛剛舉起,就被古長笙潑來一瓶粉末,頓時躺在地上直打滾。 此情此景引得有不少人側(cè)目而看,隨即在空中聞到一股不同于血腥氣的味道,還未等多久,就有人躺在地上,抱著肚子直打滾。 有的人突然嘔吐起來,還有的人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甚至還有人忍不住不斷搖頭,不一會原本只是一個癥狀的中毒者,突然別的什么癥狀都有了。 有一個如意樓的殺手失明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時而抱著肚子打滾起來,旁邊的人看著渾身泛著冷汗,再看到古長笙時,什么也不顧的殺了上去。 可他剛走了半路,就抱著肚子摔在地上,這種癥狀如同瘟疫一般瞬間擴散,連同斐家堡、天穹宮、曼陀羅門都是如此。 古長笙扔掉懷中的空瓶,吐出一口濁氣,耳邊的廝殺聲瞬間小多了,看著地上不少打滾的身影,她眉頭一跳,嘴角上揚起來,如果屈爺爺知道他的毒藥直接擺平了一個誅魔大會,不知會有多自豪! 那個斐化及還說在這個地方能決定生死勝敗的只有他,現(xiàn)在他只怕也中毒頗深,根本難以自保,此時她倒要看看這個人,還有沒有剛剛說這話般的豪氣! “斐化及,你現(xiàn)在還……” 未等古長笙說完,就有兩道身影砸向她的旁邊,古長笙一看,竟然是李無元和羅北圇,此時他們兩個命在旦夕,李無元胸口一個血窟窿在汩汩的流血,眼看就要死去。 而羅北圇竟然失去一臂,嘴角和雙目都有血跡流下,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 “多虧了你的毒藥,不然剛剛的勝負(fù)還真是不好說。”一道聲音傳來。 古長笙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斐化及衣衫凌亂,但是氣色紅潤,顯然并未受什么傷和中毒的跡象,她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怎么會沒事?” “比這更兇猛的毒藥老夫都能戰(zhàn)勝,更別說只是這區(qū)區(qū)讓人肚子痛之類的毒藥了,連十香軟經(jīng)散老夫也只是用了兩盞茶的時間,你還想妄自以為這些不入品的毒藥,就能攪亂我斐家堡的誅魔大會?” 斐化及掃視一圈,現(xiàn)在場中不過只有天穹宮幾人以及一些不認(rèn)識的小嘍啰而已,他眼中兇色大顯。 “今日任何人都別想走出斐家堡!” 吳珵冷冷的看著斐化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