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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子,這可不是一個小小女子可以做到的。”吳行列看著她。 文笙沉默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吳行列,突然笑道:“莫非宮主今日召屬下前來就是來夸屬下的?” “哈哈,小丫頭就是沉不住氣,”吳行列大笑一聲。 “雖然圣使是直屬珵兒的人,我本不應該說什么,但圣使之職地位非比尋常,你若想讓人信服就要有讓人信服的實力,我這里剛好有件棘手的事情,你可愿接?” 文笙心中撇嘴,讓我來就是已經打算好了,問與不問有什么區別。 雖然在外面自己的名字早就被江湖人盡知,但在這里顯然沒有那么好用,大家不過是把我當成走投無路,緊緊抓住天穹宮少主大腿,尋求庇護的女子。 想到這,文笙眼神堅定的看著吳行列,道:“屬下愿接。” “很好。” 吳行列話音一落,旁邊走出一位白發老者遞給文笙一份資料。 那老者一襲白袍,如鷹隼般的眼睛緊緊看著文笙,旋即看向她手中的邯邛劍。 “小姑娘,這把劍與老夫有緣,不如你開個條件,賣給老夫如何?老夫是天穹宮長老吳識清,定不會占你便宜。” 嘶啞如破風機的聲音令文笙多看他兩眼,他就是昨夜吳珵說的吳識清?就是他知道邯邛劍的秘密? “吳長老不會占晚輩便宜,豈不是要晚輩占你便宜,晚輩一直秉承尊老愛幼的美德,絕不會違反原則,占孤寡老者半分便宜!”文笙一臉認真大義凜然的說道。 坐在上位的吳行列神色一凝,頓時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若是斐子言在這里,估計會嘴角抽搐的說‘那時是誰指著仙邪子的臉,罵他老狗的?’ 吳識清自然聽過江湖傳言文笙的為人,怎不知她是在裝傻充愣。 “老夫并不孤寡。” “原來吳長老是有家室的人,那還要這劍做什么,您此時正是安享晚年、兒孫滿堂之時,何必換這么危險的東西。” 說完,文笙看著手中的資料,無視吳識清已經惱怒不休的神色。 文笙本意想與吳識清交好,看看到底對邯邛劍了解多少,可是不知為何,看到他真的出現在面前時,又忍不住的想交惡,仿佛她不想知道這把劍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哪怕是回家的路。 當看到手中的資料后,文笙臉上的笑意突然僵住,越看下去她的臉色越難看。 看完后,文笙面色似鍋底,她深吸一口看著吳行列說道:“這上面寫的斐家堡少主遇襲,身受重傷,生死不明已是五天前的事情,請問宮主,這五天內可有斐子言的消息?” “你很關心他?”吳行列直視她。 “斐子言乃是我的好友,更數次幫助與我,于情于理我都要知道他的安危。” “情、理?”吳行列重復一遍,冷笑一聲,似是不屑。 “斐家之人沒那么短命,他被人救走了。” 聞言,文笙這才放下心來,看著手中的資料,眼神暗了下來。 “這個地方正是因為他們那次刺殺行動,才讓我們尋得痕跡,我要你一人把這個地方徹底剿滅。” 一人? 雖然這份資料寫的只有三個人襲擊斐子言一行人。 但僅是三人就讓隨行的十幾個高手瞬息斃命,其中一名用弓的男子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只出兩箭就讓斐子言重傷,若不是有人出手救走,只怕已經兇多吉少,而那三人離去之時,地上放了株曼陀羅花。 這個任務交給她,還真的看得起我文笙。 要想用實力在這里站的住腳,就必須成功,哪怕自己心中并無多少勝算。 “屬下知道了,若是宮主沒什么事情的話,屬下想回住處收拾一下。” 吳行列點頭應允。 看著文笙消失在大殿,吳識清說道:“聽說她前不久剛經過一場大戰,只怕她還未痊愈,宮主讓她一人執行這個任務,只怕不妙。少宮主絕不會放任她一人前去,若是因此讓您父子二人生出間隙,得不償失,而且。” 吳識清頓了頓接著說道:“斐家堡已經做出反擊,為何我們還要多此一舉?” “斐家堡和我天穹宮本事姻親關系,他們斐家獨苗出來這樣的事,我們怎能一點表示也不做?派出一名圣使足以表明我們的重視。 文笙是金樓出來的殺手,她會懂得如何輕松的完成這個任務,珵兒也會明白我的意思。”吳行列自信的笑道。 斐家堡的少主在回堡的途中被人埋伏重傷,這等行為無異于生生打斐家堡的一個耳光,而他們必定以雷霆之力反擊。 現在天穹宮派出援手,也不過是意思而已,并不是要真的代替斐家堡出,畢竟自己的面子是要靠自己找回來的。 若是刺牙或許會想得到,可是文笙是否想得到? 一間布置雅致,不失奢華的房間內,鏤空雕花的大床上,斐子言雙目緊閉,面色蒼白的躺在上面。 床下鋪著厚厚的獸皮,一個身著紫衣,面容絕色女子坐在獸皮,趴在床邊,她雙目浮腫似核桃,淚眼婆娑的看著床上的人說道。 “袁叔都說了,這兩天你就能醒來,你還睡什么?娘因為你的事情,頭發都白了幾根,你不是也找到那個心心念念想著的姑娘嘛,再不起來,人家都跑了。” 看著床上的人還像往常一樣,毫無動靜,斐姌嘴巴一癟,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你這丫頭,幾日來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連個安穩覺都不讓我睡啊。” 斐姌先是一愣,看到斐子言睜開的雙目,頓時狂喜起來。 ☆、第一四三章 再次出發 “哥,你終于醒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爹和娘都幾天沒睡好了,爺爺閉關半月還沒敢告訴他,若他出關,估計又是一場風暴,我也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你看我的眼睛!”斐姌看到斐子言終于醒了,激動異常的說道。 “小姌,辛苦你了,我想見爹和娘。” 斐子言打斷道,若是不打斷,她能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 斐姌這才恍然站起身來,連忙吩咐侍女,讓她通知眾人,斐子言已經醒了。 “只要你醒了,這都不算什么,爹爹已經派孔叔、卓叔還有燕叔他們前去剿滅襲擊你的人,容瑟姐也跟著去了,有三個叔叔在,無論是誰都逃出他們的手掌,曼陀羅門的膽子真是比天還大,竟然敢傷你!”斐姌趴在床邊,氣勢洶洶的說道。 斐子言啞然一笑,抬起手臂揉了揉她的頭。 想起那個拿弓蒙面的男子,他臉上一片寒霜。 “堂堂斐家堡的少堡主竟然軟弱至此,真是可悲,當初你們假仁假義的正道敗類污蔑我們曼陀羅門時,可曾想過今日之果?今天就先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