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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只怕今日要被人小瞧了。 不過由此也讓文笙看出這位莫圣使武功不俗,那個臧充武功更是強橫,天穹宮倒是個不俗的地方啊! 在一幢別院前,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從空中落下,兩名黑衣守衛看到白衣女子面貌后,雙手抱拳道:“參見圣使。” ☆、第一四零章 父子對話 這時文笙也從天而降,來到此處。 “這位是文圣使,從今日起也住在這里。” 莫彤轉頭看向文笙接著道:“看來江湖上的謠言也不能盡信,這位新圣使從鏈橋來到這里,就已經面露疲怠,你們可要好好保護她啊!” “是,屬下定會好好保護宋圣使!” 那兩位黑衣守衛恭敬回答,看到文笙時露出幾分輕視之色。 不知從哪里蹦出來的人竟然一步登天成了天穹宮內的圣使,原本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這一看不過是個跑點路就疲怠的黃毛丫頭,他們怎會信服她?! 文笙嘴角扯動,臉上露出莫名的表情,這種被人看不起的感覺還真是奇妙啊。 “我文笙并不需要學藝不精的人來保護,莫圣使也無需為我的安全著急,以前想要我性命的人不是被我殺了就是已經離死不遠了,而我沒有把握殺的人也絕不是你們能殺的了的。” 黑衣守衛面露惱怒之色,這人還真是狂妄! “看來是莫彤多事了。”莫彤眉頭一挑,不在意的笑了笑。 她手指一指院內西北方向的房屋接著道:“那間就是文圣使的房間,相鄰的是梁季的房間,我的房間在最前方,如果有什么事情隨時可以來找我和梁季,不過那小子怕是懶散的很。” 文笙環顧四周走進院中的青石板上,說是院實際上它有半個足球場一樣大,除了裝修古樸大氣的房屋外,就只有一個空曠的大院,從地面石板上的傷痕和一旁的木樁及梅花樁,可以看出這里是個練武場。 “看來以后會經常叨擾莫圣使和梁圣使了。”文笙眼睛看向一處的拐角淡笑的說道。 黑衣守衛一時疑惑,梁圣使不在這里,怎么突然說起梁圣使了?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這要看我的心情了,不過我的心情經常不好。”梁季打著呵欠從拐角走出來。 “經常心情不好可是容易生病的,梁圣使也要多保重身體啊。” “你!” “與女人計較,梁季你的肚量也是越發小了。”莫彤看向文笙“天穹宮里并不缺口舌伶俐之人,若文圣使拿的出的只有這張嘴,我還是勸你少說為好,省的為自己惹來禍端。” 梁季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向他的房間走去,寬大的手掌在空中晃了幾下,算是打了招呼。 “多謝莫圣使提醒,不過俗話說虱子多了不怕癢,這禍事多了也一樣,不過索性的是我這人從不主動得罪人,莫圣使就不必擔心了。” 說著文笙也學著梁季一樣,一邊擺手一邊走向自己房間。 莫彤哼笑一聲,冷臉回房。 …… 暗香幽幽,梅花盡開的一園苑內房屋燈火通明。 “珵兒,你此次出門可真是精彩啊,為父讓去你取劍,你不僅劍未取回還帶了個人回來,現在廖仞峰之外更有以華巖田為首等數十門派,準備來此討回你設計他們眾掌門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曼陀羅門余孽,正在虎視眈眈盯著我們天穹宮和斐家堡,準備伺機而動,再加上天璣閣出世,如此境況下你還闖下了潑天大禍,你平時的分寸去哪了!” 吳行列端坐在太師椅上,目光炯炯的注視著站在下面的吳珵,語氣逐漸嚴厲。 吳珵面色不變,直視坐在上位的吳行列說道:“父親,并不是珵兒不知分寸,而是因為當時處境危急,斐子言在仙邪子手中岌岌可危,無奈之下我只有出此下策。” “哼,為了斐子言那小子?在我面前你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斐子言是斐化及的獨孫,他身邊自有人密切保護,那人沒有出手定是因為斐化及料定不會有危險才任由仙邪子擒拿,這些事你不會不知道!” 聞言半晌,吳珵看著才徐徐說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了父親,確實,我知道仙邪子不會對斐子言動手,可是文笙就不一樣了,她性格強硬,不知進退,落在他手中只怕性命朝不保夕,情況緊急我只有鋌而走險。” “為了一個女人你的理智去了哪里?!”吳行列大聲喝道。 吳珵腦袋微垂站在原地,一時之間房間內寂靜非常。 “雖然那次舉動會讓天穹宮陷入被動之舉,可是算算時間,父親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要是他們來天穹宮興師問罪,以他們的腳力怎會今天還沒到?我已經和斐子言達成協議,我助他脫困,同樣他也助我們脫困。” 吳行列此時眼中才露出幾分興趣之色。 “我已與斐子言說好,那日之后若那些人擁聚一起前來天穹宮發難,那他就以斐家堡之名宴請江湖豪杰,舉行誅魔大會。曼陀羅門對江湖虎視眈眈,江湖人人自危,斐家堡盛請之下,而他們若有點腦子自然會停止內斗乖乖的赴宴,剩下的事就算珵兒不說,父親想來也會猜的出來。” 吳行列看著吳珵眼神深邃,吳珵則是平靜的回望過去。 誅魔大會?這兩個小子倒是挺有膽子的,頗有他們當年的風采,江湖中人自然看得出,曼陀羅門和斐家堡及天穹宮的恩怨,不過他們也更懂得輔車相依,唇亡齒寒的道理。 若是曼陀羅門真的有能力碾碎這兩大勢力,那他們的日子還會好過?同樣道理,若是斐家堡和天穹宮清除掉曼陀羅門,而他們從頭到尾作壁上觀,難道日后也會有好日子過? 更何況這個時刻,就在他們這些門派聚集之時,斐家堡突然發出邀請函,其意味不言而喻,就是要與天穹宮站在一條線上,畢竟當初他們的小堡主斐子言也在仙邪子手中! 一聲大笑劃破寧靜。 “哈哈哈哈,你小子倒是還有幾分理智,你想讓那幫人再一次……” “父親,不是我想,是斐子言想,也是他宴請那幫讓人頭疼的家伙們,我可是什么也沒說。”吳珵打斷他的話。 吳行列看著吳珵笑的頗有意味,突然他面色一整道:“你圣使之事我本不應該過問,可是那個文笙似乎與斐家小子有些牽扯不清,而且從她這一年的行事來看,可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 “父親!文笙的事情請你不要任意評斷,我既然讓她做我的圣使,就代表我絕對的信任她,更會永遠的保護她。” 吳珵大聲說道,堅決而又篤定,面色更是鄭重非常。 一時間整個大廳靜謐非常,吳行列居高臨下眼神銳利的看著堅定異常的吳珵,久久才說話。 “為父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