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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那個狗屁三色碧露丸是毒藥吧!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對爺來,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對付一個身受重傷的女人,你就是個蛆蟲!你活這么大懂得什么叫憐香惜玉!是個男人的你現在就給她解藥,不然以后你就讓人叫你道姑,師太,賤人得了!” 柳叒子驚愕的看著文笙的反應,這不應該呀!突然他面色陰沉下來,右手呈爪狀對著斐子言探去。 斐子言只覺得眼前一花,他甚至連殘影都沒有看到就被柳叒子給扼住喉嚨,他自認這江湖上見過的高手不少,甚至連他爺爺的都沒有如此速度,這種速度他見所未見! 柳叒子看似如同垂暮老者的身體,那條瘦弱的手臂竟然硬生生的把斐子言這個七尺男兒給扼喉拎在空中。 失重無法呼吸的斐子言摸向到著腰間的配劍,還未拿到佩劍斐子言就覺得大腦越來越沉,窒息如同潮水般封住他的五感,他第一次發覺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心中不由恐慌起來。 看著就要斷氣,臉色漲紅的斐子言,柳叒子似乎想到什么臉色更是陰鶩起來,他隨手把斐子言扔了出去:“小兔崽子,現在不是殺你的時候,道爺讓你多活兩天!” 說完,他看也不看斐子言,皺著眉頭望向臉色已經泛著死氣的文笙,心中念頭百轉,最后他面色一獰,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文笙的反應,毫無出手的打算。 你不是命有玄機嗎,既然如此貧道就要看看你到底是生是死! 斐子言倒在地上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看到這一幕,連忙掙扎的站起身來向文笙走去,你不救她,我來救! 而文笙現在調動著全身僅存的那些內力努力的壓制著,因為重傷加上體內的混合之毒不斷消耗著她體內的內力,縱然她可以無時無刻的自行練功也抵不住這樣的消耗,而她現存的那點內力攪入那兩團不斷激烈碰撞的戰場后,如同泥牛入海,毫無蹤影。 這時沒有內力的牽制,她體內的混合之毒和三色碧露丸的強橫藥力徹底爆發起來,它們劇烈碰撞起來,一股股磅礴的碾壓痛楚排山倒海的布滿她的周身,沖擊如同漣漪一般從丹田一波波擴散而來,甚至有些離丹田較近的經脈竟然被沖擊的千瘡百孔,只剩一絲絲還連在一起,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在痛著。 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變化,就連冷眼旁觀的柳叒子也是一頭霧水,三色碧露丸確實是真的,只是柳叒子他對藥理極為癡迷,主藥三色碧露花是他悉心栽培,每日澆的水都是用極其名貴的藥材浸泡的藥水,就連空氣中也是熏著藥香,每隔三個月他還親自捉來一個不滿百天的嬰兒,取其心頭血澆灌,藥力絕非尋常的三色碧露丸。 他準備好數百種輔藥,依照單方極其謹慎的煉制這三色碧露丸,結果也稱心如意的煉出來了,可物極必反,此丹藥的主藥是被加過料的,也導致這顆藥的藥力太過兇猛,內力淺薄之人吃下必然承受不住其藥力有死無生,只有那些內功深厚之人才能駕馭此藥。 (從明天開始,西蘭花要開始努力保持兩更!加油加油!) ☆、第一一六章 文笙身死? 可是柳叒子這般辛苦煉制出的療傷圣藥怎會輕易給人服用,他自己實力深不可測自然無事,恐怕還會一臉欣慰的感受著蓬勃的藥力。 本來已文笙的內力應該無恙,可現在偏偏她內力所剩無幾,還身中數種劇毒混合變異的劇毒,這兩個東西誰也不怕誰,自然在她體內斗個高低,結果卻可苦了文笙。 比起身體的疼痛,文笙心里涌起的是滔天的殺意,柳叒子這個老匹夫竟然迫我服毒,今日我文笙若不死,他日定將你斬于劍下! 這段時間的殺戮如果不是文笙的心冷手狠,她哪里還會活到現在,現在竟然被人強行服下毒藥,此等仇怨如果不能把他斬在劍下,這口氣怎能咽下! 只聽體內似乎有什么斷裂的聲音傳來,文笙面色突然變得凄苦起來,她體內有數條經脈沒有經得住沖擊,已經斷裂了。 經脈斷了意味著什么,只要是個會武功的人都知道,這表示就算她痊愈之后也休想再像之前一樣動武,武功或許只能發揮一般的實力,現在她的敵人江湖上遍地都是,如此根本就是被判了死刑! “嘭” 又有幾條經脈承受不住她體內的沖擊斷開,文笙忍下嘴里的血,內視著體內的經脈一一被沖擊斷開而無能為力,以這般速度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因經脈盡斷而死。 想到這里她心里升起nongnong的不甘,她來到這里過一天賺一天,可她并不是毫無感覺說死就能拋下一切毫無眷戀之人。 人都有欲望,只要活著誰又想死?她還沒有走出自己的路,還沒有手刃那些對她捅刀子的人,還沒有把柳叒子斬在劍下,還沒有對斐子言撇的一干二凈甚至還沒有和吳珵說一聲再見,她怎么可以這樣死去! 突然,一股精純的內力從她的百會xue向奇經八脈涌入直奔丹田而去,而文笙體內依附著的毒素如同問到rou香的惡狼一般向它絞殺而去。 那股內力也露出崢嶸之色撲食上去,只聽刺啦一聲,那毒素腐雖然蝕掉一些內力,卻最終抵抗不過被它給清楚掉,那股精純內力順著經脈奔向丹田之處,路途之中雖然消耗了近半的內力,可依舊源源不斷的從百會xue涌來,文笙面色比之方才紅潤一二。 看到文笙的面色緩和一二,斐子言松了一口氣,但心里卻是一驚,她體內的毒太過霸道,不過是一條旁枝末節的經脈里的毒素,竟然就消耗了他四分之一的內力,其他主要的七經八脈還沒有觸及,但已經想到其中難度,突然斐子言臉色一變,連忙大力輸送內力。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斐子言的額頭上已經冷汗淋淋,下一瞬他面色發白,被一股大力彈出文笙的身后。 他倒在地上,再次起頭時嘴角露出一絲血跡,臉上盡是驚色。 “這是怎么回事?文笙位于丹田處的經脈竟然全都斷了,而且她體內還有兩股極為強橫的力量在相搏,我不過剛到丹田那兩股力量突然矛頭一轉一起把我排斥在外。” 說道這,斐子言忍不住撫上胸口,他,受了輕傷! 或許在柳叒子這等人面前他不過是螻蟻,可在大多數江湖人之中他絕對排的上名號,現在如此輕易的就受了內傷,驚愕的同時還對文笙涌起深深的擔憂。 柳叒子看了一眼斐子言,接著把目光放在文笙的身上,見她此時面部因疼痛而扭曲起來,暴露在外的皮膚血管一一涌現而出,剎那間變得異常猙獰。 “小丫頭,道爺今天就看看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今天你若死了道爺就當丟了一顆藥,你如果能挺過這一關,桀桀桀……”柳叒子說道最后,突然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