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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某不是金樓中人,這次求解藥而是為了我的兄弟。” 鄭鈞話音未落,就見一人趁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從樹上跳下,一拳直轟向文笙,拳頭如同猿猴跳躍一般靈巧迅速,只是他手中留有余地,似乎只是想把文笙打傷,并不是要傷其性命。 青衣衛(wèi)們面色冷峻,正欲動手,突然一道槍影閃過,再仔細一看,那偷襲之人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那喉嚨處有一個血窟窿正汩汩的留著鮮血,而鄭鈞依舊在原地不動,似乎根本沒有動過,若不是他手中的銀槍上沾著血跡,怕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是他動的手。 “我今日來本是來助姑娘一臂之力,雖然這里就算有天穹宮和斐家堡的人助你,可有一人在此,你們就毫無勝算,雖然在這里看到他,鄭某也是震驚不已,但只要加上鄭某的力量在這里全身逃離并不是問題,不過鄭某實力有限,只能捎帶一人。”鄭頃一臉莫測,卻又極其肯定的說道。 不止文笙就連旁邊的青衣衛(wèi)都愣了,剛剛此人出手極快,拔槍再一舉殺了那人后接著回到原地,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青衣衛(wèi)們連人影都沒有看清楚,就連文笙也只是看到一道虛影,其他的都沒有看清楚。 就算她現(xiàn)在沒有受傷,怕也不是此人的對手,鄭頃?這人到底是誰,這般實力在她所見過的人里他絕對排的上前三! 如此也就罷了,更讓人心頭一震的是他說的話,難道這里還有什么人能夠掌控一切? 如果有,那人是誰? 文笙忍不住眼睛看向了柳叒子,難道是他? …… 斐家堡和天穹宮的人越戰(zhàn)越勇,尤其是中年儒衫男子和孫叔,那兩個人自從斐子言和吳珵受傷之后,下手狠辣,一招之下后難有喘氣之人。 而那中年儒衫男子恍如殺神附體,他的拳法霸道無雙,摧朽拉枯一般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手中已有百十人葬送在他的拳下。 旁邊的人看的心頭一寒,更有數人已經趁亂逃離而去,剩下的人也是心頭一陣冰涼。 斐子言看到這個畫面,只覺得身上的傷一點也不痛了,他哈哈笑道:“三旿叔你下手還是有些客氣呀。” 豆三旿面色帶笑,看著面前就要斬上面頰的窄面刀,突然一掌拍在刀面上,只聽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那柄窄面刀竟然裂成兩節(jié)。 看著這個樣子,豆三旿面色依舊帶笑,再一拳打出,在那人震驚的目光中,打折他的脖子,然后一腳踢開。 “言兒你倒是有些懈怠呀,這劍可沒有曾經快了,現(xiàn)在這里不過剩下數十人,三旿叔人老了,他們都交給你了。”豆三旿站在原地,從袖中抽出一把黑色緞面折扇,悠哉的扇了起來,縱然他一臉笑意,可卻無人敢近他半步。 斐子言嘴角勾著笑,目光快速看了文笙的方向,看她似乎在和一個頗眼熟的人說話,雖然他心中疑惑但見她無恙,心里也就放心下來,再看著前方的數人,他的目光漸漸冷了下來,我的劍慢了?不,以后只會更快! 孫叔撫著胡子,右手一甩拂塵,白色上的血珠盡數抖了出去,他看著一直站在原地,如同野外踏青一般的柳叒子,眉頭忍不住皺起,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是誰。 另一邊吳珵注意到文笙這邊的異常,他當下一劍削去前方擋路人的半個腦袋,那切口平滑,紅與白的東西顏色分明,他看也不看,運氣輕功來到文笙的旁邊。 “文笙,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剛來到她的旁邊,吳珵撇了一眼鄭頃,眼中露出思索之色,問道。 “我并無大礙,不過吳大哥我心中有個猜測,今日我們……” 文笙看到吳珵來的近前,面色一喜,忍不住就要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還未等她說完,一道狂笑之聲傳來,眾人看去,卻見那一直站在原地如同局外人的柳叒子突然大笑起來。 “今日乃貧道的造化之日,貧道在天道中已經止步數十年了,今日天眷貧道,天眷貧道呀!“他笑完,目光泛著不耐的橫掃全場接著道:”道爺今天心情不錯,不想多造殺戮,除了文笙那個丫頭留下,閑雜人等現(xiàn)在速速離去,對了,還有斐家堡和天穹宮的那兩個小輩留下。” 剛剛柳叒子閑來無事,對著文笙掐指一算,卻什么也算不出,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這個女子沒有命理或者已經改命!但無論是哪一條,對他來說都大有裨益。 ☆、第一一一章 仙邪子 在場比起剛開始出現(xiàn)圍剿文笙的武林人士,如今不過只有零星數十人活著,地上鋪滿了死尸,斷臂殘軀隨處可見,土地被染得暗紅。 他們被斐家堡和天穹宮殺得心神潰散,如今聽到那老道這般話語,他們眼中露出喜色,再留在此處也是個死,還不如暫時離去,只要活著一切還都有希望。 想到這些,那些武林人士趁他們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連忙逃去,個別人士則是跑到不遠處觀望,似乎并未死心。 柳叒子滿意的看著他們因自己一句話就逃竄的眾人,突然他眉間不悅起來:“怎么,你們是想要送死?” 此時斐家堡和天穹宮的人和文笙站在一起,面色不懼的看著柳叒子。 “牛鼻子好大的口氣,要不要本公子拔了你的舌頭?”斐子言不屑道。 “小子,雖然我要活著抓你回去,可你要再這么大言不慚,貧道我一不小心廢了你的右手或者打斷雙腿,那時候堂堂斐家堡唯一的繼承人變成一個廢人,你哭都沒有地方哭!” “好大的口氣,山野老道也敢大放厥詞,老娘先替小堡主教訓一二!” 云娘面容含煞,手中的牛筋鞭似化作數道殘影從四面八方向柳叒子抽去,每一道殘影都宛若真實一般。 斐子言和吳珵等人沒有出聲阻止,他們倒要看看這老道的實力到底如何,而云娘這一鞭發(fā)揮超常水平,就算是他們兩人要接下這一招也要費些手腳。 “這么多人排隊,你又何必急著送死,也罷,貧道就先送你吧。”柳叒子嘆息的搖了搖頭。 他拈起身上的一片落葉對著云娘隨手擲去,只見那片落葉看似極慢而又輕飄飄的飛在空中,根部準確無誤從數道鞭影中穿透那唯一真實的牛筋鞭,尾部帶著牛皮鞭依舊不減其速的朝著云娘的眉心飛去。 殷叔暗道一聲不好,他面色凝重的站在云娘身前,右手運起全身功力,毫不保留的對著那枚不著人間煙火的落葉轟去。 拳和落葉的碰撞沒有想象中激烈,只見剛剛如同一座殺神的殷叔,在碰上落葉的那一剎,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跌入空中,鮮血撒了一地。 斐子言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一直敬重的殷叔,竟然被那老道隨意擲出的落葉打飛,他雖然心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