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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整個森林中,青衣人一半在前方開道,另一半斷后,途中雖然碰上不少前來尋找文笙的江湖人,不過因為他們沒有見過文笙,只憑著一張畫像來辨認,加上吳珵給她戴上面紗而且如此大的陣仗倒是讓不少人望而卻步。 這日正午,他們下馬休息,吳珵把依舊昏迷的文笙抱在樹蔭下,孫叔接著替文笙診脈,而青衣衛(wèi)問熟練地生篝火打獵。 “少宮主,距現(xiàn)在速度如果我們路上沒有遇上什么事情的話,兩天就能走出這里。”錢哨對眉間帶著憂愁望著文笙的吳珵道。 吳珵點了點,孟誡樂呵呵的走了過來,一只戴著數(shù)個寶石戒指的胖手搭在錢哨身上道:“人家看到我們天穹宮自然夾著尾巴繞路,哪有敢來找茬的,等出了這個鳥不拉屎的森林,先抓個人問路,這一路的風餐露宿,老子嘴里淡出個鳥了!” ☆、第一零三章 鬼杖老魔 錢哨嫌棄的抖開那只耀眼的胖手:“你這個死胖子,少拿你這俗氣的蹄子搭我身上,就你這一身肥油,餓上一個月剛剛好。” 見這兩人就要吵起來,吳珵看了他們一眼,喝道:“一邊吵去!” 這兩人看到孫叔正全神貫注的給文笙診脈,馬上閉上嘴噤聲,現(xiàn)在這個丫頭可是少宮主的心頭rou,就連昏迷也不能吵到她! 黑臉男子看到這他們這個樣子,不屑的掃了一眼,這下把錢哨和孟誡兩人氣的牙癢癢,孟誡不動聲響的一掌切去,掌風快若奔雷,黑臉男子面色不變,兩指悄然探出,準確無比的夾住他的肥掌僵持在半空中,因為孟誡的手掌肥厚,黑臉男子兩指撐得大開,他冷冷的看著那張肥碩的大臉。 “厚” “噗” 錢哨忍不住笑出聲,他連忙用手捂住嘴巴,無聲的笑著。 而孟誡氣的渾身的贅rou直顫,抽出手后,惡狠狠的打個筆劃然后指著旁邊不遠處的地方,眼神頗為挑釁。 黑臉男子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大袖一甩先行過去,孟誡被他那一副不看在眼里的樣子,手中鎏金折扇甩扔給錢哨,當下風sao的一甩腦袋也追了過去。 這時孫叔抽回手,捻著胡須臉色依舊古怪。 “每次我給這丫頭診脈時都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這些時日給她服下的血釀丹效果比預想的要好,雖然體內(nèi)毒素不過清除了二十之一,可也極為驚人了,她體內(nèi)的毒素太過復雜棘手,若是放出些毒血加以煉制,這絕對是另一個無解劇毒呀!” 孫叔一臉感嘆的說道,說到血釀丹時,他眼中有絲rou痛,之后他眼睛似有所指的看著吳珵,見他不為所動,心中嘆了口氣。 吳珵坐在文笙的身邊,看著青紫之色淡了很多面龐,他拉過文笙的手掌緊緊握在手中,雙眼靜靜的凝視著她。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這個人走進自己的心里,當察覺到的時候已經(jīng)根深蒂固的扎了根,對她的闖入無能為力,對自己的舉動也無可奈何,可偏偏還甘之如飴。 看著這個畫面,孫叔撫著胡須不禁勾起嘴角,年輕人就是應該快意江湖、愛恨情仇,否則這一生就太過索然無味了。 突然他面色一動,看向一處廣袖一晃,一顆鋼珠對著遠處的一顆大樹打去。 那大樹后面的人影一驚,跳了下來,那鋼珠錯過大樹打在后面的樹干上,一陣轟聲,那顆大樹竟然攔腰斷開砸在地上。 這時,大家全都看來,吳珵冷漠的看著遠處那個陌生男子,輕輕把文笙的手放回,站起身子走了過來,而孟誡和黑臉男子皆收了手和錢哨一起站在吳珵的身后半步距離處,青衣衛(wèi)也都停下手中事物站在身后,一行人皆面色冷漠的看著那個暗自窺視他們的男子。 “何方鼠輩竟敢窺視我天穹宮!”吳珵眼中露出一絲危險的神色。 那人身著褐色長衫面色平靜,除了被發(fā)現(xiàn)時眼中露出驚慌之色后再無別的反應,他對吳珵拱手,目光毫無顧忌的看向文笙所在的位置。 “在下不過是一個閑散人士,名字不值一提,只是在下不解天穹宮的少宮主為何要救血修羅文笙,此女雙手沾染無數(shù)正義之士的鮮血惡貫滿盈、罪大惡極,這樣的妖女應該交出來讓斐家堡和眾多正義之士來行天道,而不是救她。” 吳珵冷冷一笑,眼中血色漸濃:“你們這些假仁假義自稱正義之士的偽君子殺了也是該死,你們來此到底是什么目的我們心知肚明,我現(xiàn)在給你一息的時間逃,一息后還在我面前的話,那就永遠長埋再此吧。” 旁邊眾人看著那個男子臉上皆露出不懷好意之色。 那男子忍不住后退一步,這時空氣中四周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一個小輩仗著背景便無法無天,今天老夫就替天穹宮宮主好好管教管教你!” 男子一聽這個聲音臉色一喜,當下挺胸站直,退縮的腳步也收了回來。 一陣邪風卷來,除了吳珵幾人外,青衣衛(wèi)皆被這股邪風硬生生吹退幾步,而在后方昏迷的文笙也被這股邪風吹的面色難看起來。 吳珵面色一沉,對著前方邪風眼處右掌如幻連拍三掌,第一掌,邪風收斂;第二掌,邪風止;第三掌,逼出一道身影。 那身影雖然是被逼出,但身形從容不迫,穩(wěn)穩(wěn)站在那褐衣男子身前,他抬起頭后,一張臉上盡是褶子的,嘴部的皺紋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菊花,他拄著一支桃木杖,權杖頂部有一顆被摸的油光水亮的骷髏頭。 看著他,吳珵面色有一絲意外:“鬼杖老魔?” “桀桀,正是老夫,看你小子有些見識,老夫也不與你一般計較,只要你把身后那個女娃娃交給老夫,老夫就給天穹宮一個面子讓你安然離去,不然,你天穹宮的面子今天就折在這里了!”鬼杖老魔獰笑道。 他只說面子折在這里,沒有說小命留在這里,他是在怕天穹宮的報復,天穹宮的少宮主出門就是一種歷練,只要不禍及生命,他們本部還是很少會管這些事,畢竟天穹宮要的不是一個在外受了委屈就回來哭訴的少宮主,他們要的是歷經(jīng)江湖風雨,身經(jīng)百戰(zhàn),有勇有謀的少宮主,所以鬼杖老魔才如此有恃無恐的公然叫板。 “今天你犯了三個錯,第一、你竟然敢說教訓本宮主;第二,攔下了我要殺的人;第三、你的風吹到我了的文笙!這三錯,只能用你的鮮血來洗刷干凈。”吳珵話音剛落,他身旁的孟誡突然向鬼杖老魔殺去。 鬼杖老魔不屑的看著由遠到近的這個胖子,根本就懶得動手,旁邊那個褐衣男子突然跳出,一掌拍向孟誡。 孟誡細小的眼睛里帶著冷笑,就在接近之時,他眼前一道影子急速的晃過,緊接著一道血泉噴涌而出。 褐衣男子抱著半截右臂跌落下來,哀嚎的在地上打滾,而他不遠處竟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