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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躲避替她殺了敵人的斐家人,還有她剛剛說的話,想起多年前斐子言大變,還有那個他早就見過的畫閣,吳珵不是笨蛋,把這些糅合在一起,就把事情猜了個輪廓。 “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這樣一直躲著可不是辦法。” 文笙自己也是愣了,她沒有想過要去哪里,這個世界雖大,但是自己卻不知要去哪,回到自己的世界,但是還有可能嗎? 但是想到離開這里,再也看不到斐子言,她就有一種心臟被人緊緊捏著的感覺,透不過去,快要窒息一般。 縱使她現在傷透了心,可是要讓她今后再也見不到斐子言,她卻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愛?就算心被傷了,卻還是不愿他離開自己的世界,可是又怕見到他,何時自己陷得如此之深? 吳埕看著她這個樣子,也不說什么,若他猜的沒錯,這兩天斐子言就會到這里,不如靜上兩天,再看她如何抉擇。 就算他平時看不慣那個人,但怎么說他和斐子言也是表兄弟,能幫還是幫一把。 ☆、第六十四章 不要廢話,殺人要緊 年已過,可是天氣還是一樣的寒冷。 文笙站在院中,看著吳珵打拳,他的拳法極快,行跡詭秘,再加上他的蛟龍跡,近身搏斗只會讓他占盡好處,要不是左肩的傷口并沒有好,她真想和他切磋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青衣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對吳珵小聲說了兩句。 吳珵聽完后對文笙說道:“斐子言已經來到這里,你要知道,斐家的耳目遍地極廣,就算你逃離了這里,只要你去有人煙的地方,就會泄露行蹤,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文笙本能的搖了搖頭,她看了看遠方的天空,只過了兩日,他來的倒是挺快,為了一個并不愛的人值得嗎,她腦海里想起那副自己的衣服,自己拿劍的情景畫著另外一個人的臉孔,她咬咬牙說道:“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你去吧。” 吳珵也不逼她,轉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文笙心思轉動,他們兩個是表兄弟,就算兩人不對盤,可畢竟是血親,等他回來的時候,恐怕不是一個人,依靠著別人不如依靠自己。 文笙轉身回房拿起行李,牽走了吳珵的一匹馬,剛出別院大門,就向路人打聽最近的城門方向。 在文笙住過的那間客棧里,斐子言聽完掌柜的匯報,手緊緊握成拳。 他不明白文笙經歷了什么,會如此失魂落魄、輕視生死,以對她的了解,自己母親對她的刁難根本無法動搖她的目標,怎么他剛從堡中回來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他絕不允許她離開自己的身旁。 “文笙是在你眼前受傷的又是在你眼皮下消失不見,這點你責無旁貸,下去領五十板子,三天不準吃飯。”斐子言淡漠的說道。 趙禮拱手退下,一旁的巴丘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室內突然寂靜了下來。 仿佛一分鐘就是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斐子言感覺自己的耐性快要磨光的時候,房門突然被大力打開。 一身黑衣的吳珵,嘴上掛著邪笑,當看到一臉陰沉的斐子言時,更是開懷起來。 “我知道文笙一定在你那,別給我打迷糊。”斐子言看到他,急問道。 “要是在我那,你小子已經直接去了,說吧,你們全面追尋她到底怎么回事?”吳珵笑的狹促。 “別再跟我打迷糊眼,我只是不想貿然過去讓她再逃了,她現在受傷需要靜養。”斐子言冷聲道。 吳珵沒有回答他的話,那著茶壺慢慢的倒了杯茶,徐徐喝了下去后,才緩緩的說道。 “以前的女人過去了就忘記了,我還是第二次見你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一個人,你和文笙在江瀾州那點事我稍微調查一下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還是不懂女人,什么樣的女人怎么對待你沒有搞清楚。” “以前你接觸的都是一些紅塵女子,今天你拍拍衣服就算走了四五年,她們也不會對你忠貞不渝,幾年后你再回來她們依然熱情;但是對于文笙這樣的女子來說,顯然不是這樣的,可是我感覺能讓她如此脫逃的原因,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除了那個讓斐子言瘋魔的蒙面女子,他還真的想不到還有什么會對她刺激這么大。 斐子言自然不笨,他說的那么明白了,稍微想想也隱約猜到一些,當下面色沉了起來。 “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這是我和她的事情。” “你這個脾氣還是這么討人厭,既然不需要我管,我還懶得管,不過我欣賞文笙的武學天賦,她我還就護定了!”吳珵露出斐子言最討厭的笑也不理他的反應,推開大門就離去了。 斐子言氣憤的用力拍在桌子上,片刻后他站起身來就要去追吳珵,總之先把文笙綁回來再說,那畫中的女子日后再說。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進來,行禮后在斐子言耳邊小聲說了兩句,斐子言面色一變,忙走了出去。 吳珵剛踏出客棧的門時,一個青衣人騎著馬跑來看到吳珵,利落的下馬對他說了兩句,他面色微變,當下騎上青衣人的馬,就向城門追去。 而這時的文笙沉靜的快速縱馬跑著,她不時向后看去,身后竟然追著六七名黑衣蒙面人。 從她出了城門,就有人在追擊她,文笙眼中閃過厲芒。 因為左肩受傷,左手使不上力氣,她只能一手抓住韁繩,如果縱馬太快只會抓不穩被顛出去,看著慢慢逼近的黑衣人,文笙眼睛一直在旁邊尋找什么。 突然她看到前方右側有一條小徑,她想都沒想就走那條小道。 “刺牙,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束手就擒我們給你一個痛快。”一個蒙面人看到她走小路,獰笑道,小路沒有人煙,那厚厚的積雪層雖然可以阻礙他們的速度,可是你也快不了! “哈哈,沒想到我們剛尋到這里就發現她的行蹤,真是行大運!” “不要廢話,殺人要緊。” 幾人一聽,更是加快向前追去。 文笙騎著馬艱難的在積雪里跑著,可是雪層太厚,把馬腿都快遮住一半了,看了看身后的幾人,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她棄馬而去,運起輕功,踏雪無痕,身影飄然飛去,轉眼間已經在遠方。 身后那些蒙面人也紛紛棄馬追去,或踏雪或踩樹枝,一個個身影似電,緊緊向文笙追去。 “嗖嗖” 文笙只覺得后腦發涼,忙腳踩旁邊的樹干向旁邊躲去,那一剎那,兩枚閃著綠芒的飛刀死死釘在樹干上,從那色澤來看,必然淬過毒。 她面色沉著,一聲不發的接著向前走去。 那黑衣人看一次不中,接著拿出飛刀,向文笙甩去,卻看到她腦子后面跟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