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沒有,我放下一切隨你來到這里并不想要這樣的局面,如果初三那天你還沒來,我要潛入斐家堡問一問你。 想到這,文笙狠狠的喝下手中的酒。 這個年過得冷清寂寥,文笙坐在床上守歲一晚,第二天清晨才沉沉睡下,直到隔天才醒來,斐子言還是沒有出現。 文笙只是面無表情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她要等,等到明天晚上,親自質問他。 這一天她打了半天的拳,練了半天的劍,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她的臉已經看不出任何情緒。 她牽出自己的馬,看了看還在院中插著的長劍,那長劍雖然不是什么名劍,可也是一把利器,她抓著劍柄微微用力,那柄長劍已經拔了出來,她走到集市上隨便買了個劍鞘配在一起。 文笙看了看天色,倒也不急,縱著馬在城中慢慢的踏步走去,從她住處到斐家堡,也只是大半個時辰的路程,她硬生生的走了兩個時辰,待走近斐家堡的時候天色已黑,她看了看斐家堡的正門,縱馬向別處走去。 求推薦票……求收藏……真的好需要 ☆、第六十一章 年后的寒,令人心冷 (手殘,差點誤刪了) 文笙身著黑衣,縱馬在斐家堡的外墻漫不經心的走著,待走進一片稀散的小樹林時,她突然看到一棟閣樓臨近圍墻,那閣樓的窗口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神色一動,把馬拴在樹上,快步跑到圍墻下。 斐家堡的圍墻厚約半米,高有三米,整個圍墻旁邊沒有一顆樹是在圍墻的十米之內,他們這樣的布局對文笙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她站在高高的圍墻下,運氣輕功向上一躍,腳尖踩著圍墻邊,極為輕松的就踏在圍墻之上了。 看著下面一對巡視的守衛在走廊轉身向另一條路走去的時候,文笙腳尖一點,人已經飛向那閣樓的頂層,在窗戶下方蹲著,她屏住呼氣閉上眼睛半晌,突然探頭看去,房中并無任何人影。 剛剛她確實看到斐姌的身影從這扇窗口走過的。 何必想么多,她定還在閣樓里,沒準斐子言也在,文笙不再多想,輕聲跳進屋內。 踏入閣樓后,文笙愣愣的看著墻上被一幅幅的畫幅添滿,每一張上面都是一位輕紗蒙面的女子,無論是何種神態何種衣物,這女子的氣質和眼神都像是活的一樣,這人正是古長青! 就算是蒙面,她可看的出哪一個在笑,哪一個在嘟嘴,哪一個在憶情郎。 能把畫中人的神韻如此淋淋盡致的表現出來,如同活物一般被掛在墻上,可見畫師用了多少心血,多少情意。 她不由好奇的想看看到底是哪位畫師如此深情,竟然作出如此之多滿含愛意的畫作。 待看到畫幅上斐子言的公章后,文笙如同墜入冰淵一般寒冷。 她挨著排的一個個看去,有的是公章,有的是題字,可最后都是‘斐子言’這三個字,突然她看到一個正欲舞劍的女子,那身衣服是她曾經穿的,只是身形樣貌卻不是她,看了看日期,就是年前他不在的那其中一天。 文笙感覺自己的血液已經凝成冰渣,在血管里輸送到心臟,一道道冰渣從心房的內部反復扎來扎去,疼的她連呼吸都十分困難。 那個日期,那個題字,那個衣服,如同呆著荊棘的鎖鏈一樣,一下下的抽著文笙。 對斐子言來說自己不不過是個笑話,是這個女人的替代而已,怪不得那日古長延拿出畫后,他就再也沒有來尋過她,原來如此! 她有時還會想到和斐子言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斐子言他從來沒有說過,這一生他只會與自己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從沒有說過,他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喜歡自己的話。 只是自己一廂情愿,在一起糾葛的不過是他,是我而已。 想明白一切,文笙的眼淚止不住的向外流去,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像是溺水的人一般。 心從未有過的痛,痛的她連呼吸都都無法完整,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有這么一天,翻天覆地的回憶在她腦海里不斷地肆溺,當初越是甜蜜的回憶,如今想來越是刺耳。 看到這滿屋的畫幅,文笙不知從哪來的力氣,飛出閣樓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她劍劈開拴在樹上的繩子,拉著韁繩,隨便看了條路就縱馬離去,如同逃跑一般,連回頭都不敢。 夜深人靜子夜時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格外清晰,斐家堡的守衛只是多看了兩眼,發現并不是往堡中方向前來,也就收回了目光。 斐子言也被馬蹄聲吵醒,他起身打開窗,看著院中被積雪覆蓋的假山小橋,突然想到文笙笑著的臉龐,沒來由的心中一片落寞,他對自己突然出現的情緒感到好笑。 明天就是外婆的死忌,過了明天他就回去了,估計文笙早已等他等的心生不滿了吧,走的時候多帶些點心,她也就沒有什么氣了,想到她吃東西的樣子,斐子言不由好笑,當下關了窗接著睡下。 畫樓暗處現出一道人影,那人影看著文笙落荒而逃的方向,自言自語道:“也不知堡主為何不讓我攔她,不過還好她沒鬧出什么動靜。” 初五,斐子言帶著巴丘一人來到江瀾州的小院,這時他面色平靜的看著春雪和霏夏冷聲說道:“你們說文笙初三就走了?怎么沒有人給我稟報!” 二人連忙跪在地上,春雪說道:“文姑娘那天走的時候,奴婢確實回堡稟告了,只是為什么沒有送到您那里,奴婢真的不知道!” 斐子言手握在一起,骨骼咯吱咯吱的聲音異常清晰。 他知道,定是娘不想讓他知曉,讓人攔截了消息,而且今天早上他得到消息,聽說古長延今日和一名蒙面女子已經離開江瀾城,一邊是文笙,而另一邊是有那個女子消息的古長延,或許那個蒙面女子就是他一直以來朝思暮想的女人。 “兩邊我都不會放棄。”斐子言低吼一聲,像是宣誓一般。 巴丘跟在他的身邊,近兩米的大漢現在硬是不敢跟旁邊這貌似女子的斐子言說話。 兩人全速前進,竟然不到半個時辰就回到斐家堡,斐子言看著近在眼前的斐家堡大門毫不減速,直接縱馬在斐家堡里橫沖直撞,所到之處必有驚呼嚎叫之聲,斐子言充耳不聞一路來到斐華妱的書房,當下下馬,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在商量事情,直接破門而入。 頭上已有絲絲白發的斐華妱正和幾位武林人士商量著什么,突然一聲大響,斐子言走了進來,看著他面色沉靜,斐華妱對著旁邊幾人擺了擺手,那幾人忙退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言兒,怎么了?”斐華妱沒有絲毫怪斐子言莽撞進來,滿臉寵溺之色的說道。 “娘,可是你趕文笙走的。”斐子言冷聲說道。 “她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