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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斐家堡。” 斐子言早知他們會反對,說道:“娘,如果要說什么你對我說就行,不過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逆子,怎么和你娘說話的,你回來就是來氣我們的?”徐正函重重拍了一下椅柄,怒目看著斐子言。 斐子言還要說什么,卻被文笙攔下,她看著眾人誠懇的說道:“伯父伯母,剛剛斐子言說的話,我也很驚訝,我承認我是刺客出身,不過現在已經脫離那里再無聯系,不過我知道就算這樣也是難以入斐家堡的門,先不說我的想法,只說兩位是斐子言的親生父母,難道就可以隨意干涉孩子們的感情?畢竟這是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決定不是很好?” “女孩子家說出這等話來修養何在,我兒身為下一任的斐家堡堡主,他的正妻只能是身家清白之人,念在你是我兒的朋友,今天就住在堡中,明日一早速速離去。”徐正函厲聲說道。 “爹,我的妻子是誰不用你來cao心,文笙的去留也無需你來cao心,我今天只是告訴你們一聲,并沒有要征求你們的同意,總之我的結發之妻只會是文笙,不會是其他人。”斐子言挺身而出,直視著徐正函說道。 斐姌這時仔細看著斐子言,似乎不太相信剛剛他說的話,再轉過頭仔細看著文笙,驀然,她了然一笑單手托腮,興趣盎然的看著大家。 ☆、第五十三章 你們為何不問我 “子言哥,他是你的親爹,二十年的養育之恩,到頭來你竟然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對叔叔如此沒大沒小。”容瑟忍不住對斐子言說道。 他看了看容瑟:“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容瑟柳眉一豎,正要反駁,斐華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容瑟心中一凜咽下話來,坐在別處,不在看著這里。 “言兒,你一定要這位文姑娘?”斐華妱看著他問道。 斐子言看著她重重點頭,從小娘就溺愛他,不忍心看他受委屈。 “為娘只退一步,文姑娘你可以娶,只是不能為妻只能為妾。”斐華妱閉上眼睛思考片刻才說道,若不是因為他如此堅決,堂堂斐家堡絕不會讓一個刺客進門。 徐正函皺著眉頭看著妻子,知曉她是疼惜兒子才勉強同意,可這也是失了規矩,若是隨便哪個女子都迷惑自己這個孽障,都來這么一出,堂堂第一世家斐家堡只會落為江湖上的笑柄,想到這個后果,他就要張嘴反駁。 “斐兄的父母可以為了孩子的幸福后退一步,看來以后你媳婦的日子會好過一些嘛,只是你們為何不問我愿不愿意嫁?”文笙笑道。 “文笙你和我來江瀾州,難道不懂我的用意?”斐子言焦急道。 斐華妱這才正眼打量文笙,這個女子倒是不一般,讓我兒做出這番舉動,此時來了這一出,是要作何打算? “猜和做是兩回事,斐子言,你沒說過愛我,也沒有追過我,現在一句話就想讓我嫁給你,你是否覺得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會心甘情愿的嫁與你?” “可是你答應過年來我家,你知道,年是家人團圓的日子。” 曾經工作時,因為假期和春運的問題,也有幾次過年并未回家在本地朋友家過年的經歷,文笙說道。 “這種事情以前我又不是沒做過,難道這就算我嫁人了?斐子言你可曾重視過我?今日來到這里,你一句話就把我置于尷尬之處,接下來就想娶我?古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雖然不在,媒妁之禮難道也就可以作罷?” 越說文笙越氣,她對斐子言父母施了一禮。“伯父伯母,文笙還有事情,今日就不在貴堡打擾了。” 說完,她就大步向門外走去。 斐姌驚訝的看著文笙這般灑脫的離去,這個人,好像挺有個性的!連容瑟都敬佩的看著文笙離去的身影,哪個女子不想風風光光的嫁出去,沒有媒妁之言,就是在輕看女子,無論是不是江湖女子,對于這個禮,在哪里都極為重要。 就連在現代,沒有回見雙方父母,正式下聘,就簡單的帶回家,一句話就想成親,這是多么輕視女子的舉動。 “文笙,文笙。” 斐子言就要去追她,徐正函再也看不下去,抬手一巴打在他的臉上 “孽子!” 一只五指張開的手印,印在斐子言的臉上,斐子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爹,你怎么可以動手打人?”斐姌頓時沒了剛剛那番云淡風輕,站起身來怒目的看著徐正函。 斐華妱亦不悅的看了看他。 “子言,這段時間你不得外出,正巧你外公想你很,你去陪他吧,姌兒,你也去吧。” 斐姌重重的哼了一聲,拉著斐子言向外走去。 大廳之中的人也連忙離去,頓時只剩下斐華妱和徐正函二人。 “華妱,剛剛我是氣糊涂了,才動手打了子言。” “他也是你帶大的,你有這個資格,這件事暫且不提,曼陀羅門的藏身之處你查的怎么樣?”斐華妱問道。 “還是沒有消息。”徐正函道,這件事讓他匪夷所思,無論動用了多少暗樁和資源,始終對這件事沒有絲毫進展。 “這些老鼠還真會藏,那些前來求救的門派,你隨便派些人便是,在江湖上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成問題的人,我們斐家堡護的了一時卻護不了一世,軟弱的人最終會被江湖淘汰,怨不得別人。” 斐華妱望著外面的天空,只見烏云密布,不見青天,就如現在的江湖,早晚會下一場血雨,重新洗刷這個江湖,誰會從中消亡,誰又能從中浴火重生? 文笙牽馬踏入江瀾州,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買賣東西的叫嚷聲,在路上奔波了這么長時間,當踏入人群中時有一種再次進入人間的感覺。 她在客棧租了一間帶院的獨立臥房,就這樣入住了。 這里是斐家堡的眼皮下,她既沒有隱姓埋名又沒改頭換面,就是想在這里等斐子言,看他到底是何打算。 再次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文笙也感到頗為復雜好笑,只是對于斐子言來說,他到底是真心還是隨意為之,她只想在這里等等看。 第二天一早,文笙起床出門,就看到有兩個下人裝扮的女子,站在門前。 “春雪/霏夏,見過文小姐。” 文笙愣了一秒,就猜到踏門二人和斐家堡有關。 “文小姐,洗臉水已經打好,請移步來這里。”春雪說道。 早飯剛過,就聽到外面一聲清脆的聲音喊道。 “文笙姐可是起了?”話音剛落,就見斐姌踏門而入,她一身紫衣,外穿一件月白披風,帽沿上是一圈光滑油亮的貂皮。 “原來是斐姌,要不要吃點東西?” 文笙也沒問她如何知道這里,在他們眼皮下還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