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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 腳踏青石板不疾不徐的在城中左顧右盼的文笙,突然發現城中的江湖人士比半個月前多了起來,雖然青州本地人會在腰間放一把劍或者其他一種武器,但這都是在彰顯自己或自家的手藝的,他們與江湖人走著本質的區別,那是一種氣質上不同。 “陳兄幸會,你也來與杜老祝壽?” “原來是王兄,因為家師有事情耽擱了,所以命在下前來替家師給杜老祝壽。” “哦?能讓陳兄的師尊不能來此,恐怕不是小事吧!” “哎,還不是那個曼陀羅門又再次出手。陳家慘遭滅門,家師要去尋那些余孽了。” “只是那些余孽行跡詭秘,無跡可尋,怕是難尋。” 文笙在兩個武林人士一旁微微頓足裝作佯選商品實則偷聽談話,待兩人結伴走遠,她才微微一笑,喃語道:“壽日將近,武林人士倒也越來越多了。” 一旁小販聽到嗤笑一聲:“誰不知道杜老爺金盆洗手十多年了,十多年過壽沒多少人來賀喜過,怎的今年就突然出現這么多,哼,這些江湖人士花花腸子倒也真不少!” 文笙眉頭一挑:“店家這么說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倒也不怕給您說,就算我不說,您往茶館那坐一下午,什么事情都能聽個門清了,這事現在江湖上都知道。” “一百三十年前,一位俠士陸邯武功蓋世僅憑一人一劍,挑戰那時的名門大派的各個高手無一失敗,甚至連那時名鎮一方魔教都被他一人就滅了派,自此后這位陸大俠就再無可以匹敵的敵手,也再無人有資格做他的對手,你想想,一人一劍就滅了那個高手如云龐大異常的魔教,還有誰有資格做他的對手? 自古高手寂寞,這位陸大俠自從滅了魔教后沒有人能做他的對手后,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在幾年后有個上山砍柴的樵夫到是看到過一次陸大俠,只是那時陸大俠的一頭烏發卻變成了一頭白發,他手握著佩劍站在懸崖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從那次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陸大俠了。” “這就沒了?這和杜老爺大壽武林人士多有什么聯系呀!”文笙一副你耽擱我這么長時間講這么個通俗的故事什么意思! “有關系,當然有關系,只是姑娘你在我這攤子上這么長時間,好歹買個東西呀,就算您去茶館打聽事也要先點上一壺茶吧!”小販苦笑道。 文笙多看了兩眼小販好笑道:“果然無商不jian,看你費了這么多口舌,我就買個東西吧。” 說著文笙隨便一看,清一色的女性用品,隨手拿了一把犀牛角做的梳子,扔給小販一錠銀子示意他趕快講。 ☆、第二十一章 邯邛劍 小販連忙收起銀子接著說:“陸邯陸大俠是個武功多么高深的人呀,就算他消失了,可在大家心里那可從沒消失過。 就在那幾年后的一天,有個魔頭撿到了陸大俠的那把絕世佩劍‘邯邛劍’,更沒想到的是這個魔頭竟然從此劍中找到了陸大俠修煉的武功心法以及武功秘籍! 十年后這個魔頭手持邯邛劍肆虐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嗜血如命、殺人如麻! 他竟然還侮辱了各個名門正派中的掌上明珠,剎那間惹得整個江湖對此人下了格殺令,這個魔頭就是山溝里出來的土包子,仗著修煉了高深的武功秘籍就能為所欲為,他以為他是陸大俠那樣的天縱奇才嗎? 就算是陸大俠面對整個江湖的全面格殺,也會慢慢的撐不住,更何況是那個學藝未精的魔頭! 很快在無窮無盡,不分晝夜的追殺,那個人終是體力不支被各個名門正派的掌門斬殺在陽山,作為勝利品‘邯邛劍’自然是被那時候的武林盟主給收了過去,那時武林盟主以及各個門派的掌門對此劍研究了一年多也沒研究出來個那武功心法在哪藏著。 不過為了以防再有此事的發生,他們本要熔了此劍,不過為了紀念陸大俠他們沒有真的熔了它,只是把此劍澆灌了一層生鐵,讓人再也無法手持它再做殺戮;想想真是可惜呀,生生的把一柄絕世好劍給弄成了一把未開封的鈍劍!” 說到此,小販重重的嘆了口氣,一臉的痛徹疾首,恨不得把那幾位參與澆灌的掌門從墳里挖出來狠狠的暴錘一頓。 “就算邯邛劍已經變成了廢劍,可那個武林盟主也異常小心把它放進了戒備森嚴的藏劍閣,不過諒他再嚴密的守衛也架不住更厲害的盜賊,邯邛劍不過剛在藏劍閣里半年不到,就被一群黑衣人給盜走了,從此邯邛劍帶著那個武功秘籍一起消失在江湖中,再也不曾出現過。” 說到此,小販有些感慨,那個逆天的武功秘籍就這么沒了?那個能讓人站在江湖巔峰的東西就這么消失了? “啪!” 一聲巨響驚醒了還在感慨的小販,只見文笙陰沉著臉從牙縫里吐出幾個字:“這和杜老爺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說姑娘呀,你怎么到現在還沒清楚呢?不久前有個消息從江湖上傳開,說杜老爺的寶庫里就藏了一把未開封的鈍劍,形狀紋路都和傳聞中的有三分相似,所以這才有這么多江湖人士前來青州。” 聞言,文笙不由愕然,心中隱隱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卻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這杜老的大壽只怕不會這么簡單了,不知現在杜大哥是在做什么。 杜宅 “孫少爺,這幾日府里來賀壽的武林人士已經住滿了春恢園,從這幾日的情況看來,今天也會來不少武林人士,不知今天我們把他們安置何處?”一位身著黑衣,略顯佝僂的老者低頭說道。 坐在上位的杜陌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既然春恢園住不下了,那就安排在府外的別院吧。” “孫少爺此事萬萬不可呀!這些江湖人士居心叵測,在咱們眼皮下無論他們做什么小動作咱們心里還會有點底,若在外面,在這個非常時刻只怕我們沒有多余的精力能看著他們呀!” 杜陌聽后微微一笑。 “龔叔,他們的心思我豈會不明白,只要府里的人在春恢園內,那就在我的掌握之中,而外面的人無論有多少都不足為懼。 第一,他們是來祝壽的,過激的行為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敢做,而在暗處我也是不懼;第二,就算他們想要來此搶取平鴻劍,那也是要進府才會有機會,我們不用在府外浪費任何一個人。”府外自有桐葉負責,最后一句話杜陌沒有說出口。 龔正還欲說話就被杜陌打斷道:“龔叔現在府里繁忙異常處處要有人主持大局,這件事情就這么辦了,您還是出去照看一些吧。” 要說的話被杜陌堵在喉嚨口里,半晌才咽了下去,告退了一聲才離去,心里卻在想道:‘少爺今日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