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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還粘幾粒芝麻。 知道自家徒弟只有偷吃了東西才會這么乖巧,曾一遠(yuǎn)此時沒有和他計較說道:“你去給這位姑娘清理包扎一下傷口,我要去給阿于療傷,沒有什么大事不要來打攪我。” 阿柱一聽有個姑娘給自己治,高興的如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保證。 看著自家?guī)煾颠h(yuǎn)去的背影,阿柱高興的轉(zhuǎn)過身對抱著文笙的斐子言說道:“把她給我吧!” 等了半天見那人沒反應(yīng),阿柱看了看,只見那人黑著臉說道:“你小子要是有什么齷齪的思想,我就把你喂鱷魚!” 阿柱無動于衷的引路道:“子言哥呀,醫(yī)者父母心,我對自己的子女能有什么心思呀,你就放心的把她交給我吧!” 斐子言絲毫不信又無可奈何,對方十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借醫(yī)sao擾女病人,實在不可相信。 但此時也只有他會醫(yī)術(shù)且醫(yī)術(shù)還算看得過去,想想這文美人自己還沒占點甜頭呢,就要被一個毛頭小子搶先了,實在憋屈的慌。 “好了,你把她放在這里可以出去。”阿柱打開房門說道。 斐子言看了看一直樂得的阿柱,輕嘆一口氣放下文笙就出去了。 看到斐子言出去,阿柱高興的站在床頭雙手摸著還在昏迷中的文笙的手腕把起脈來。 日上三竿,房間內(nèi)的文笙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竹木的屋頂微微愣了一下,想起昏倒前看到了斐子言原來是真的。 看來是被救了,感到一個東西緊緊拉著自己的手,文笙轉(zhuǎn)頭望來,竟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趴在床邊熟睡著,他的右手緊緊的拉著自己的左手。 本想抽出手但看到他一臉倦容,想來是因為自己吧。 想到此,文笙忽略了被抓住的手,就讓這個小少年再睡一會吧。 回想到那場生死戰(zhàn),文笙知道自己絕對不會為了秦于置生死而不顧,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在那里從頭到尾沒有想過跑,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絕不是因為秦于是斐子言的朋友。 而是因為簡單的想打敗那個灰衣者頭! “我想不明白呀!”文笙對自己有所變化的想法不高興的發(fā)起牢sao來。 “唔,你醒了?”一旁的阿柱被文笙的聲音驚醒,看到她已經(jīng)醒了高興的說道。 “少年,是你救的我嗎?” “這不算什么!你的外傷都給包扎好了,還有內(nèi)傷,這兩天應(yīng)該好了七七八八了吧。”阿柱說起內(nèi)傷撓著頭略有不確定的說道。 撓頭的阿柱臉上似一片火燒云一樣,心中暗道:她什么時候醒的,那她一定看到我抓著她的手了,怎么辦,不會是要打我吧!看著她像是武功不弱的樣子呀。 “內(nèi)傷?小弟弟你能說的再明白點嗎?我雙手中的毒有沒有好一些?” 文笙莫名其妙的看著阿柱扭扭捏捏的樣子問道。 “啊?你被帶來到這里的時候沒有中毒呀!除了你的小腿傷的比較嚴(yán)重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行了。只是你的內(nèi)傷我卻搞不懂,剛來的時候挺重的,但是昨天卻莫明其妙的好了一些,今天早晨的時候又好了一半,要是接著按照這個樣子的話,不出三天天你的內(nèi)傷就痊愈了。” 阿柱皺著眉頭說道,這簡直匪夷所思! 一般受了內(nèi)傷就是傷了練武之人的根本,恢復(fù)緩慢且不能馬虎,她這樣快速自發(fā)的恢復(fù)真是聞所未聞! 不過她怎么對剛剛握著她手的事無動于衷呢? 文笙坐起身來暗想,這個樣子應(yīng)該不會是刺牙原本就有的吧。 能夠自行解毒還能自愈,要是她有這種自愈功能,那她也不會把身體弄的如此傷痕累累了,十有**是晉做的,難道是那個丹藥? “阿嚏” “快進(jìn)被窩里,你現(xiàn)在身體還是很虛弱,要是著涼了就不好了。” 阿柱聽到文笙打噴嚏連忙把她按回被窩,再塞嚴(yán)嚴(yán)的,這才罷手。 “你三天沒有吃飯了,我去煮些白粥很快就會回來的!”還沒停下來,阿柱突然想起來她三天沒吃飯了,連忙說了一聲就向外跑去。 文笙看著這個又呆又傻的小弟弟一溜煙就沒了,還沒來得及問他叫什么,還真是想什么做什么呢,不過意外的是個熱心腸的人。 ☆、第十六章 杜陌前來 斐子言坐在院中皺眉不展,想起現(xiàn)在秦于情況面上更是陰郁起來。 突然,阿柱從文笙的房間走了出來,小跑著走向廚房,面色微紅。 “阿柱,文美人醒了沒有呀?”看到異常的阿柱,斐子言問道。 “沒,沒有,還睡著呢!” 阿柱看到斐子言在這,想到他好色成性,絕不能讓他欺負(fù)了第一個因為摸手沒有被揍的人,連忙撒謊說道。 “那你去廚房做什么!” “我餓了!” 斐子言撇撇嘴暗道:‘小孩子就是不會騙人,隨便一眼就看出來了。’當(dāng)即向文笙的房間走去。 文笙正在床上無聊的發(fā)呆,聽到門響轉(zhuǎn)頭看去,笑了笑:“秦于怎么樣了?” “不太好,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但是他現(xiàn)在還沒醒來,臭老頭說要是這幾天很危險,要是醒不來就……” 說到秦于,斐子言面色一暗。 文笙愣了愣,臭老頭是誰呀? 不過沒想到他傷的這么重,這么一個結(jié)實帥氣的人要是救不來了,那就太枉費自己趟了這趟渾水。 “我想知道那天全部的事情。”突然斐子言鄭重的說道。 看到了這樣的斐子言,文笙淡淡笑了笑,才想起來他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只是長的太閨蜜讓自己忘卻了。想到此,文笙正色的對那天的事娓娓道來。 “呼” 說完文笙長出一口氣,現(xiàn)在想想那天還真是特別驚險。 而自己這次真正殺了人,而非上次被控制那樣,她現(xiàn)在還能如此正常的交談,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慢慢的轉(zhuǎn)變起來,殺人都能做到問心無愧,這還是那個每天上班三點一線,善良柔弱的文笙嗎? 抬頭看了看沉思的斐子言,文笙干脆閉目養(yǎng)神起來。 “我想起一些事先走了,你接著休息吧!”斐子言像發(fā)現(xiàn)什么一般突然說道。 有到門口他停下來轉(zhuǎn)頭對著文笙說道:“這件事我們會給你一個交待,還有多謝你救了秦于!” 說完就出門而去,文笙在屋內(nèi)看著已經(jīng)沒人的門口嘆息道:“干嘛這么認(rèn)真,花花公子就要有花花公子的樣子,這樣突然換模式很不適應(yīng)呀!” 夜色漸黑,小院的另一間屋內(nèi),斐子言緊鎖著眉頭看著書桌上一打一打的資料,眉頭越來越緊,最后氣惱的把手中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倚在太師椅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秦蘇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這個景象。 “還是找不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