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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回來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斐子言松了一口氣。 “哈哈,剛剛讓子言你為難了真不好意思,這位就是剛剛和令弟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文姑娘吧,還真想不到姑娘你會和令弟吵架,尋常人看到令弟都說令弟胸襟寬廣、待人溫和。” 秦蘇說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但卻是拐著彎的說文笙無理取鬧,能跟待人溫和的人吵的臉紅脖子粗,能會是誰的錯? 斐子言又是一陣頭疼,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溺愛他弟弟,無論他弟弟做的事好或壞,只要在他眼里那都是對的。 “阿蘇,你話說的也。” “這位就是秦于的哥哥秦蘇呀,幸會幸會!剛剛吼你弟弟都是我的錯,不過也沒辦法,我這人有一種怪病,要是看到不太美觀的東西、丑陋的東西心情總是會忍不住爆發咆哮那些讓我看不順眼的東西,真是有怪莫怪呀。” 文笙打斷斐子言的話語,對秦蘇一臉抱歉的說道。 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自己,那她也不會任人欺負。 “你!” “你!” 成茹和秦于如同配合好的一樣,大喝一聲,一雙瞠圓的眼睛狠狠看著文笙。 秦于和秦蘇兩兄弟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秦蘇比弟弟高了三公分,再加上一個脾氣內斂沉穩、一個心浮氣躁,隨便看一眼就能分出他們兄弟倆,即便如此但他們也是人們公認的俊朗青年,可文笙那樣不是在說他們丑陋無比嘛! 斐子言已經不想再說什么了,這丫頭可不就是在玩火還不讓我滅火嘛! “文姑娘心里有病就要治呀,要是這病一發不可收拾,再弄個鼻歪眼斜怎么辦,這姑娘家的青春可耽擱不了呀!” 秦蘇一點也不為之所動,還一副擔心的模樣對文笙說道。 文笙恨的牙牙癢,再看后面那兩個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雙手緊緊握拳,恨不得現在上前一人給他們一拳。 “好了好了,阿蘇我們先走了,這個情況咱們也敘不了舊,明天一早我來找你,可不要出去了!” 斐子言邊說邊拉著文笙向外面走去,文笙還死死盯著那兩兄弟比了個中指,無聲的說道:“這事沒完!” 秦蘇聳聳肩一副盡管來的樣子,秦于也是掰掰手腕挑釁的看了文笙一眼。 斐子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文笙拉回客棧,累的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連喝了好幾杯茶水。 “我說斐子言吶,你怎么都交了一些脾氣不正常的朋友呀!”文笙拿起水壺直接對著水壺喝茶。 “你說秦蘇兩兄弟?他們再正常不過了,只不過弟弟為人沖動但十分仰慕他大哥,所以只要阿蘇出門辦事,他就把阿蘇的東西當寶貝一樣不許任何人碰,那臺拂琴就…” “是鋼琴啦!”文笙糾正道。 “你說鋼琴就鋼琴,所以你碰了阿蘇的東西弟弟才會抓狂了。阿蘇呢,人很不錯,心地也很善良。” “我怎么沒看出來他哪里善良了,整個就是一笑面狗,只知道笑和咬人!”提起秦蘇,文笙就氣的牙根癢癢。 “那還不是你在阿蘇面前詆毀他弟弟了,他們從小父母就在海難中死了,阿蘇為了不讓弟弟難過感覺孤獨,對他一直十分寵愛,這個竹苑就是為了讓秦于喜歡才建造的,只是沒想到他把竹苑弄成那么的一個場所!” “俗話說慈母多敗兒,現在看來是慈哥多敗弟,一出現就讓我自廢雙臂,他腦袋沒有仁呀!那個秦蘇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惡語相向,還是人品有問題!”文笙惡狠狠的說道。 “不要老說別人,你也差不了多少。”斐子言撇撇嘴。 “在別人的地盤找主人家的事還這么囂張,真不知道你這腦子里裝的是什么。還有,你以為我們真的打起來會穩贏嗎?阿蘇寶貝他那弟弟跟命根子似得,安排在他身邊的高手都足夠把我們生擒的了。” “所以秦于說放過你的時候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曾經有不少人好奇那臺拂琴,不,是鋼琴!但是秦于都毫不猶豫的廢了那些人的雙手。” 斐子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閃爍一下,最后卻只是輕嘆一聲。 翌日,日上三竿。 文笙閑來無事正好身上有些小錢,索性出來閑蕩。 踏在大街的青石板上,一陣陣吆喝聲和熙熙攘攘穿著不同的行人都映入眼簾。 昨天來的時候,餓的兩眼冒金星,都沒時間觀察這里,晚上出去的時候有些店鋪已經關門了,現在白天才發現,這里的鐵匠鋪多的驚人! 平均十間店鋪有六家都是鐵匠鋪,而且路上的行人無論穿著好壞,腰間大多都別著武器,似乎是這里的風俗。 吃著云吞面的文笙,看到連賣云吞的都別了一把短劍,這個習俗真是深入人心啊。 別人穿越后都是眾人捧著、圍著,再不濟也有人愛著。 而自己從來到這個世界,除了打架還是打架,原本想著在這里肆意行走,瀏覽大山,做一個逍遙客。 罷,只要這件事一解決,自然有的是時間去! “老板多少錢呀!” “姑娘,三文錢。” 文笙給了錢正要走,恰巧看到了秦于從對面走過來,暗嘆一聲流年不利呀。 打算裝著沒看見走過去時,秦于同時也看到了她。 ☆、第十二章 我們來個將計就計 “那個女人給我站住!”秦于大喝一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文笙雙手抱胸無奈的說道:“于弟弟,你一大早的亂吼什么呀!” “誰是你弟弟,你這個女人不要亂說,我哥才不會看上你這個瘋子!”秦于對文笙吼道。 對面的文笙兩眼一翻,對秦于的理解表示無力。 “我的意思是我比你大,叫你弟弟很正常吧!你不要動不動就聯想到你哥秦蘇那邊好吧,我可看不上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你這個女人說什么?!” 秦蘇是秦于心中最偉大神圣的,聽見文笙毫不在乎的詆毀,頓時眼睛充血,舞起拳頭向文笙砸了過去。 文笙嘆了口氣,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說兩句話都能打起來。 拳頭就要砸到她的臉的時候,文笙向旁邊一側躲過,右手借勢纏住秦于的右臂向后扣去。 秦于吃痛不能動彈,只是扭過頭瞪著她。 “喂,你這么看著我干嘛?你難道不該好好檢討一下嗎?別動不動就腦子充血什么都看不見了,要不然你的敵人這樣對付你,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呀!凡事要冷靜,別動不動就沖動的像個三歲孩子一樣不懂事!”說完文笙就松開了他。 若不是因為他和斐子言是朋友,還真想揍他一頓! 按昨天他發出的氣勢來,絕不可能就這樣被制服,這么失常也是因為太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