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千兩白銀作為報酬,而且未完成之前你的一切開銷杜某全部承擔(dān)!” “有這么好的事?” “那件事你不會要讓她也參與吧?” 文笙與斐子言同時驚呼道。 杜陌輕笑著頜首。 斐子言看著他不語,而后看著文笙面色捉摸不定,半晌才笑道:“有美人相伴真是妙哉!” “到底是什么事?”文笙看著杜陌。 “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他笑的意味深長。 “啊?” 文笙被杜陌安排在一家客棧里,而此時毫無睡意的她坐在房頂上看著布滿星辰的夜空感慨萬分。 “早上我還在地球的家里睡覺,沒想到晚上卻已經(jīng)來到異時空的樓頂上看星星。” 無奈憤恨的笑了笑,若是在地球這個時間,我們一家四人正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父母問著今天工作是否忙碌,哥哥笑著談起女朋友,而我則是調(diào)侃著哥哥有妻管嚴(yán)的傾向,如此溫馨的一刻現(xiàn)在也如鏡中花水中月一般無法觸及,他們要是知道我已經(jīng)死了,不知會有多么傷心。 “晉,我一定要回去,就算你不會幫我,我也要靠自己尋回家的路!” 雙臂緊緊抱著腿蜷縮在一起,此時的文笙目光堅定毅然的看著星空,猶如困獸在對著敵人發(fā)出低吼一般。 “文美人如此想歸家,為何不盡快離去呢?還是說留在這里你另有目的呢?” 一道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驚醒了沉浸在思愁中的文笙。 斐子言不知何時已站在屋頂?shù)囊贿叄鎺⑿Φ目粗皇茄垌斜M是冷意,沒有白天時的半分溫度。 “不,或許要叫你金樓的殺手刺牙?” 文笙眉頭皺起。 “斐子言,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有話能直說嗎,什么金樓殺手刺牙?” 斐子言笑了,笑的極其開懷。 “刺牙,本公子還真中意你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想不想離開金樓?我可以為你尋得解藥,解除你們那殘忍而又束縛的組織,只要你做本公子的貼身丫鬟。” 斐子言說的篤定,自信且曖昧的看著文笙。 “哈哈,我一直以為你只是風(fēng)流,沒想到還這么下流!”文笙目光冰冷,嘲諷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竟是如此不堪的人。 “我只說一句,我叫文笙,并不是你說的什么刺牙,信不信由你!” “我也只說一句,杜陌是我生死相交的兄弟,不準(zhǔn)對他出手,若他有個三長兩短,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我都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說罷,斐子言縱身一躍,便不見身影了。 看著他消失的地方,文笙笑了一下接著望向漫天繁星自語道。 “有個能為自己如此著想的兄弟真是好呀,這就是江湖中的兄弟情義啊,刺牙就是這個身體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反派人物呀。晉,你可真是給我找了一個麻煩的宿體呀!” 斐子言坐在屋內(nèi)那落滿信箋的書桌上,看著手中那厚厚的資料,臉色不善。 這時房門打開,杜陌大步跨入看到此景笑道。 “桐葉收集情報的速度真是越來越讓人驚嘆了,這才剛剛過了二個時辰吧!” “我的杜大哥呀,你還有心情笑?你知不知道你招的那個女人是個什么樣的人呀!”斐子言翻著白眼說道。 “子言,英雄莫問來處,誰沒有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往,我第一眼看到文笙時,就知道她本性不壞,只是有些任性而已。” “她是刺牙。” 還在笑著的杜陌一頓,說道:“是金樓中的殺手刺牙?那可不是這么容易能夠恢復(fù)自由身的,以她做殺手的習(xí)性來看,那件事我又有幾分信心。” “你怎么還在說這種話呀!” 杜陌走到斐子言的身邊,拿過他手里的信箋放在書堆上笑笑說:“今天從文笙的雙眼中我就看出人是會變的,這些只能說明過去并不能代表現(xiàn)在。” 看著并未聽進去的斐子言,杜陌只是笑笑,自已這個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好美色,性格有些偏執(zhí),只相信信箋上的內(nèi)容,也不知道這到底好不好。 “夜已深,子言你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斐子言目送杜陌離去,回想起那個在房頂蜷縮如同受傷的小獸般的身影,暗道:“刺牙,有什么花招盡情使過來吧!” ☆、第五章 遇襲 隔天一早文笙剛出房門就看到一襲白衣的杜陌走來。 “文姑娘起的好早呀,樓下已經(jīng)備好餐點了,用完餐后我們就出發(fā)去青州。” 杜陌看著文笙一身青衫,簡單系了個馬尾,長長的發(fā)尾卻沒有冠起,昨天并沒有在意,今日看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這么快?那我們這就下去吃飯吧!” 文笙快步走到樓梯口,回眸笑道:“杜大哥今天一身白衣,真帥哦!” 杜陌一愣,帥是什么意思? 樓下斐子言正在用餐,還是那一身紫衣華服,頭發(fā)用青玉冠束起,配上那俊秀的臉龐,跟杜陌站在一起真是一幅養(yǎng)眼的畫作。 “文美人起的好早呀,趕快過來用餐,否則一會沒吃飽就趕路本公子可是很心疼的呀!”斐子言看到文笙笑著道。 文笙愕然,沒想到昨天與他扯破臉皮后,他還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這樣的人難以琢磨。 旋即,她笑著說道。 “為了不讓斐公子心疼,我馬上就吃飽!” 飯過三旬,杜陌拿著包袱從樓上下來對文笙說道:“文姑娘因為你的武功路數(shù)不同尋常,為了不引人注目在路上若是有麻煩的時候,盡量不要出手。” 不出手自然落個輕松,當(dāng)即點頭應(yīng)允。 不過他這么說好像知道在這路上一定有事情發(fā)生? 文笙沉思起來。 斐子言看到她露出費解的表情也狐疑起來,這女人在裝什么傻? “馬匹已經(jīng)備好,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吧!” “馬?!” 流觴樓外,斐子言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文笙。 “文美人,你都看著這匹馬有一柱香的時間了,到底上不上呀?” 文笙暗暗吞了口口水,干笑兩聲:“這馬長的挺精神的呀,拿來騎會不會太可憐了呀。” 馬上的二人一陣無語。 半晌,杜陌疑問道:“文姑娘你不會騎馬?” 只見文笙赧然一笑,斐子言微微打量著她,曾經(jīng)刺牙一日御馬八百里,只為擊殺任務(wù)目標(biāo),這件事在江湖上并未傳開,但是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現(xiàn)在她說不會御馬?傻子才會相信。 “既然如此,文美人不如借此機會學(xué)習(xí)一下,以后也是便利自己,如何?” 斐子言說得很誠懇,但是在文笙的眼里,他絕對是在看好戲! “你不說,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