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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腮幫鼓鼓,不免有些不雅。只是這些動作落在江清流的眼中卻是率真可愛地像只小松鼠般。 一頓飯很快就吃好了,江清流也沒有理由再挽留,就喊了秦子明備好馬車送他們回去。再三推拒無果后,王槿只好和弟弟們提了一堆采買的東西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秦子明一直在和王槿她們聊天,從他的話里王槿知道了關于那陳小姐的來龍去脈,不禁嘆道,原來他倆走的是英雄救美的套路啊。江清流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又一向很有紳士風度,難怪這陳小姐要拜倒在他石榴裙,哦不,石榴褲下了。外面又傳來秦子明困惑的聲音:“王姑娘,你說這陳小姐好歹也是堂堂知府家的千金,怎么行事這般,這般大膽呢,要是傳出去,可是要被人詬病的。” 王槿驚訝道:“知府家的千金?”這么大來頭!這次江清流可賺大發了,長得好果然可以靠臉吃飯哪! “是啊,你說她不乖乖在家呆著繡花寫字,總在外面亂跑干什么!今天和她吃飯,一直在套我的話,問我家公子的事情,幸好我嘴巴嚴實,不然恐怕我家公子藏私房錢的地方都要被她問出來了!”秦子明夸張地抱怨道。 王槿忍不住撲哧一笑,道:“秦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陳小姐看上了你家公子,當然好奇他的來歷了。不過人家好歹是知府千金,你家公子可也不算吃虧啦!”說到這她猛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額頭冷汗都要冒出來了,趕緊掀開車簾,對秦子明連聲拜托道:“秦大哥,你以后要是再見到陳小姐,一定要記得幫我帶句話給她,告訴她我之前在馬車上說的都是玩笑話,可當不得真,讓她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個不懂事的鄉下丫頭計較!” 秦子明疑惑道:“王姑娘說什么了,那陳小姐還要和你計較?” 王槿滿頭大汗,急道:“秦大哥這你就別管了,你只要記得千萬給我帶這句話就行,拜托了!” 秦子明見她神情里透著焦急,趕忙應道:“好好,下次我再遇到她一定把話給你帶到,放心吧!” 王槿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心里那個悔呀!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現在好了,人家是動動手指就能壓死自己的知府千金,一個不高興真的使點絆子,自己該找誰哭去啊!說到底都怪那個江清流,招惹這桃花債,害她背了黑鍋,果然遇見他就沒好事!可憐江清流著急忙活了一整天,在王槿這一個好字都沒撈著,還被埋怨上了。真是千古奇冤! 秦子明將他們送到家,被正在門口張望的陳氏瞧見了,高興地拉著他問了好些話,什么吃的慣不慣,身體好不好之類的。王槿生怕秦子明說漏嘴把宅子的事情說出來,趕緊拉了陳氏,插嘴道:“哎呀娘,您別站在這門口了,快請秦大哥進屋坐呀!” 陳氏這才反應過來,連聲道:“對,對!難得來一趟,在咱家吃了飯再走!”說著拉著秦子明的胳膊就往家里去。 “秦大哥來啦!是不是又給我帶好吃的啦?”聽著熱鬧也跑出來的王棠見到秦子明很是興奮,抱著他的腿搖晃道。 大家聽她童言軟語甚是可愛,不禁都笑起來,王槿點點她的小鼻子道:“jiejie和哥哥們也回來了,你怎么不跟我們打招呼呀?” “大姐和哥哥們是自己人,不用客氣;秦大哥是客人,棠兒要嘴甜!”王棠認真地道。 秦子明聽了,把她抱起來,大笑道:“對,對,秦大哥是客人,棠兒嘴甜,就有好吃的帶給你!” 一旁的陳氏佯裝生氣地拍了王棠一屁股,嗔道:“這都誰教你的歪道理,平日在家倒老實得很,一遇到外人就會哄人!” 秦子明忙護著王棠道:“嬸子可別這么說,棠兒meimei這樣才討人喜歡呢!” 陳氏無奈剮了一眼趴在秦子明身上捂著小嘴偷笑的王棠,對秦子明道:“不說她了,你快進來歇歇,都趕了一路的車了,今天要是來不及就別回去了,嬸子家住的地方還是有的!” 秦子明剛把王棠放下,聽了忙擺手道:“不了不了,公子還吩咐了其他事情,我還要快些回去呢!” 陳氏聽了不免失望道:“難得來一趟連口茶都不喝就要走啊?要不吃了飯再走?” 秦子明也很過意不去,只是臨走前公子吩咐了自己把人送到家就回去,只好歉意道:“今日確實有事,急著回去,改天我一定再來看望嬸子!” “還有我!還有我!”王棠急急道。 “好,還有你,到時候秦大哥一定帶好東西過來看你!”秦子明捏捏她的小臉笑道。 陳氏見他去意堅決,只好道:“那大嬸就不耽誤你事了,你路上小心些,有空就過來玩兒。”說著又似想起什么,讓秦子明等著,自己匆匆跑到后院,不一會拎了一陶罐子出來,遞給他道:“這是前些日子剛腌的酸筍,這兩天恰好能吃了,最是開胃解油,帶一壇回去和你家公子嘗嘗!” 秦子明忙接過捧好,看到陳氏關切慈祥的神情,心里涌出一股暖流,真誠地道:“謝謝嬸子!” 待秦子明架著馬車已漸漸從視野里消失后,陳氏才帶著兒女們拎著幾大袋東西進了屋子。 ☆、第二十九章 禮物 “對了,今兒你們怎么會碰上秦小公子的?”陳氏這時才想起這茬,問道。 “在東升街上碰見的,秦大哥那會正好有事出門。”王槿道。 “那見到江公子沒?他身體可全好了?”陳氏關切道。 “恩,瞧見了,他身體好著呢,還請我們一起吃的飯。娘,咱們先把這東西理理吧,雜七雜八的好多呢!”王槿怕她接著往下問,自己又不好說實話,連忙岔開話題。 “哦,哦,我看看,東西買的全不全。”陳氏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幾個袋子里,先將針頭線腦的零碎歸攏到平時置放這些東西的簸籮里,接著翻出了幾尺素色棉布,放在家里縫些襪子帕子什么的,還有一堆碎布條,肯定是王槿問那布莊要的邊角料。因著顏色鮮艷,還有不少綢布,拼拼湊湊的倒也能倒騰出不少東西。陳氏又從里面翻出一盒大肚瓷杯裝著的玉屑面脂,便遞給王槿。王槿搖頭道:“娘,您自個留著用吧,我年紀還小,哪里用得著抹這個。”她見陳氏仍不為所動,又道:“再說我在店里買的時候就專門挑的適合您用的,我用的話反而臉上會不好呢!” 聽王槿這么說,陳氏只好把東西先自己收起來,心里卻有幾分傷感。以前王槿雖也不愛抹這些,但每次給她買她也會收著的,如今這樣不過是不想多花錢。她暗暗提醒自己平日里要多做些好吃的把女兒養的白白嫩嫩的,哪怕不用面脂也不比別人差。 接著拿出了王牧買的紙筆墨錠,還有好幾本舊書,幾個給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