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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職多年。 水君的聲音還未散去,只是聲音忽然柔和了一些:“本來想讓你跪在你水府大門口的,念你是個小姑娘,人來人往的,你臉皮薄,罷了,屋里跪吧。” 他老人家渾厚的聲音終于消失了。 棠溪在一邊捂著肚子笑:“哈哈哈……臉皮薄……” 我終于難為情了。細想想看,我要是臉皮薄點,還真就中不來這個咒了。 棠溪笑著顫巍巍走來:“這是什么咒?倒很新鮮。” “新鮮什么!不就是生根術嗎?中這個咒術,膝蓋就如落地生根,不到法術期限掙脫不得。這咒倒也不算虐待,所以常用來懲罰。難得是我知你不知。” 也是,就算他如今不做仙君了,誰敢罰棠溪跪? 棠溪繞著我走了兩圈,說道:“此法并不復雜,我給你解開。” “等一下!”我攔住他,想了一想,說道:“不,我跪。” 棠溪有些急,搖搖我:“小露子,十天!” 我對他一笑:“怎樣?心疼?” 他哼了一聲:“我心疼你水府的地磚,十天豈不跪穿了!術法被破你上司固然能察覺,但他若要怪罪,你可以說我強拉著你出去玩。這事很像我做的,何況你們水君看我,多半也就是這樣子。” 我也哼了一聲:“水君現(xiàn)在是把你我綁一塊看。你的錯還不是我的錯?” 他努力想表現(xiàn)得不屑一顧,只是忍不住笑。 我看著他的笑臉,沉吟著說道:“我做河神從來只是但求無過罷了,但以后不行了,我要上進。龍王圖謀逆反我必不讓他遂心。可是我還要在水君面前好好表現(xiàn),拿穩(wěn)這個飯碗不說,有人找你麻煩,還能請他做個主。所以千萬要在水君面前好好表現(xiàn),此事自認真挨罰開始。” 棠溪笑得更深:“小露子,按你這話說,我以后就要在你的羽翼下生活了?” 我得意地點點頭:“是的。從前我不在乎,就算不當河神我還有白梅白鶴可依靠,但是現(xiàn)在我有你了,養(yǎng)活你肯定是我的事。天庭的日子不舒心咱們就不過了,你就在凡間住下,我養(yǎng)著你。其實我才想了這么一點,往后的日子那么長,還有好多要規(guī)劃的,待我慢慢想來。” 他聽了,卻未回答,只挨著我盤膝坐下。我湊過去打量,以為他被我過小日子的打算感動了,卻不防他眼底滿滿是悲戚。他仿佛還刻意避開我的注視,扭頭看著別處。 我嚇得一下身子不穩(wěn),偏偏膝蓋還挪不得,幾乎栽倒。但棠溪在畔,我自然也摔不到。我只是慌:“我說錯話了?唉,我從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覺得從古至今你很心累,想讓你此后逍遙點。你若一定要做些養(yǎng)家的事情,當然也很好啊。” “不。我立志要偷懶。”他眨了眨眼,眼中面上又是一片自在爽朗。他搖頭嘆口氣:“我只是忽然意識到,這不就是你們人間俗話里的‘吃軟飯’?” 我也不否認:“你的軟飯不一般。我會好好當這河神的差事,給你掙一碗又大又香的軟飯。” 棠溪仔細琢磨了一下,十分嬌美地摸摸自己的臉:“我以后每天不需做別的,只需以自己的皮相取悅你?” 這話令我心有點疼:比起從前他住在山里時常來我家蹭飯,或者在蓬萊有我照顧飲食時,他如今要瘦得多。縱然他不說甚至不在乎,也可想象他這些時日在天庭不怎么自在。 我暗暗下了決心,要把棠溪養(yǎng)得白白胖胖,像年畫里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再甜膩一把。絕對絕對不再拖戲了。 第102章 九天降神仙(2) 想到此處我忍不住噗嗤一笑,頓時覺得膝蓋一重,被狠狠壓向地板,冰冷的石磚磨得骨頭發(fā)痛。 水君這個咒下得很用心,只要我稍有姿態(tài)不端,立刻就是一通敲打。 棠溪見狀咬牙:“水君這個老……好吧,你別瞪,好好好,水君英明。” 他說完一揮手,散去了我變出來那張床鋪,另變出一個小凳子坐在我身邊,讓我能在他膝頭趴一趴。再用了個什么奇妙法子,我膝下的地磚從磚石變成了軟緞。 我很贊嘆。棠溪冷冷道:“別美,十天照樣能跪折你。” 雖然水君估計我顏面,沒讓我跪在大門口。但我罰跪這事很快就成了秦淮水下一景。 把事情傳出去的是金鯉。 她次日清晨來水府閑晃,見我跪在那里,不禁驚異:“我以為小露子趕我走,是你們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結果是……跪了一夜?” 棠溪吃吃地笑,我清咳一聲,對棠溪說道:“你和金鯉出去玩吧。外面天色很好,而且金鯉這樣掛念你。架子上有本我看到一半的戲本,我挨罰時看那個足能解悶。” 棠溪把書取來,卻又在我身畔落座,說道:“我念給你。”他抬眼看見金鯉直著大眼看我倆,笑著說:“你自己玩吧。抱歉,我一刻也不想離開小露子。” 金鯉使勁揮她的小魚鰭,說道:“無妨無妨!你們繼續(xù),我先走了。” 據(jù)說她離開后,逢水族便述說了棠溪的柔情與癡心,引起了一河上下的興趣。不過這些魚蝦來水府全不是為看棠溪的癡情,都是來看他們父母官長跪的。 我們這水族很太平,素來沒有大事,結果他們?yōu)榱苏矣深^入水府參觀我,沒事也要尋些事出來,令我這幾天經(jīng)手的事情比從前十年加起來都多。 比如這所謂的因搶棲居地而爭執(zhí)的一雙蝦米,雖然大咧咧地叫罵,卻都瞧著我彼此擠眉弄眼的笑。 還是棠溪忽地合上了書,轉頭瞥了他們一眼。一時間仿佛有陰云堆疊在我小小水府的小小書房里,致令兩只小蝦米再不敢多呆,扭著小腰跑掉了。 期間貔貅也來過,問明了情由忍不住大呼:“十天!”但又板起臉,說道:“這點痛苦怎比得公主千分之一?” 我自然不放在心上,只讓他幫忙查看我家中情形。 貔貅又為玉瑚公主抱怨我一番,但終究有情有義,帶回了我家里的情形: 白家老四現(xiàn)在正帶著白梅在山里看新生的兔子;白三哥似乎執(zhí)著的認為自己娶了鳳凰,鳳凰的名字是青鳥,青鳥正掰開揉碎地解釋自己的真實身份,偏偏白鶴死心眼認準她就是鳳凰。 “你說說你們白家人腦子都是怎么長的?”貔貅細說了一遍情形后,如此反問我。 我想了想,還真答不上小貔貅的話。 至于青鳥,白鶴覺得她是鳳凰,那她就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