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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但今兒我能不能不去學堂了?反正明天也走了,我去不去都沒用。” “不想去?”唐逸一挑眉,“也行,那明天去,以后你祖父祖母看著你就是。” “不要啊!”唐子傲頓時苦著臉,拉著唐逸的衣袖,“爹,你怎么能這么殘忍?娘見不到我,會想我的,會傷心的,你于心何忍?” 唐逸皺著眉,“你整天讀得什么書?” 唐子傲手一哆嗦,放開了唐逸,干笑著越走越遠,“爹您去忙,我去學堂!” 最好哄的人,是他娘,最難對付的人,是他爹!真是不給他活路啊! 他就是偷看了幾本話本,他爹都能看出不對勁兒來,沒天理啊! 怨念歸怨念,唐子傲心里美,臉上的笑都收不起來了,這就是有爹娘的感覺?挺好! 等到了晚上,田笛終于察覺周圍的人都怪怪的。 早上她拒絕唐逸的提議去看皇后,中午宮里就來人了,說皇后想她了,還讓她把孩子們帶進去……這分明是想孩子了。 下午的時候,回到左丞相府,唐夫人又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總之就兩個意思,一個是勸她以后多為自己想一想,就是為唐逸想的,她要是受點傷,出點事兒,唐逸比她自己還難受。 這一點田笛承認,也接受了。 正文 第300章 決定 第300章 決定 唐夫人說的第二個意思,就是好好過日子,總有人是想他們的,一定不能忘了。 再回自己院子的時候,唐逸已經從唐丞相那邊回來了。 院子內的人看似都很忙碌,田笛卻看不出來他們在忙什么。 睡覺前,田笛突然想起一件事,騰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把著唐逸的手臂,問道,“右丞相總去外面,皇上會不會把爹也調去外面?” 聯想今兒唐夫人跟她說的話,田笛就想到了這一種可能。 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必須要唐丞相去辦,所以唐丞相和唐夫人一起走? “為什么這么問?!” 唐逸不得不佩服田笛的腦袋,怎么這么能想?不過也不能怪她,是他要瞞著她給她一個驚喜。 但是這一走,少則幾個月不見,自然想告別的人很多,卻不能說實話。 “是娘說的。”田笛將她的猜測,還有今兒皇后和唐夫人的話轉述一遍,最后下了一個結論,“爹真可憐。” 這么一大把年紀,孫子孫女都快一打了,還得到處奔波。 唐逸嘴角含笑,“沒有的事兒,你多想了,快點睡覺,再不睡,我可點你了。” “別別,我睡還不行么?”田笛縮了縮脖子,點睡xue這件事,她不想再有了,當時睡得是沉,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難受得很。 后來她還回想,第一次被唐逸點的時候,她還懷疑是落枕呢。 次日一早,田笛迷迷糊糊的,昨晚做了個夢,挺美好的一個夢,結果早上醒來的時候,全忘了。 蹭了蹭,田笛抱著唐逸不想起。 等了一會兒,唐逸見田笛差不多了,才道,“睡好了?今兒咱們要趕路,要不要起來?” “趕路?趕什么路?”田笛眼睛都懶得睜,“我……我不要起,外面好冷的。” 冬天的商都,竟然比山頭村還冷。 “馬車上有暖爐,不冷。”唐逸湊近她耳際,壓低了聲音道,“早點起來,咱們還能早點回山頭村,不想見田家人了?里長可等著你呢!” “山頭村咋了……”田笛猛得睜開眼,撐起身子,好像剛才是在做夢,可見唐逸笑著靠在床頭,又像是真的,“你說啥?什么回山頭村?” “你沒聽錯,今兒咱們回山頭村。”唐逸確定的說了一遍,“上午就出發,你高興么?” 高興?要嚇死了! “真的?” “千真萬確!” “……”田笛微張著嘴,“那沒有時間了,我還沒和人告別呢,爹娘,娘娘,還有翠柳他們,杜夫人和申王世子妃還說要一起賞雪呢!” 算來算去,她在商都認識的人也不算少了,還都是有分量的人物。 “誰說沒告別了。”唐逸提醒她,“前兒不是和翠柳他們說過話了?下午還和杜夫人喝茶,昨天去了宮里見了娘娘,下午和娘聊天聊了好久。” 在唐逸看來,這和告別沒什么區別,可是田笛咬牙,當時她都不知道要走,算哪門子的告別? 想了想,田笛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唐逸,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不可能是突然決定的,那么早計劃好了,不告訴她? “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唐逸又給她蓋上被子,怕她著涼,“怕提前告訴你,你睡不著覺。” 田笛深呼吸,他說的好有道理,她無言以對。 “所以你說回山頭村都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唐逸低笑出聲,“你若再不信,我就真的不帶你回去,只帶著孩子走。” “那不行!”田笛抱緊了唐逸的手臂,“說話算數!我要回去!可是,爹娘會不會不高興我把你拐走了?還有皇上,同意你走了么?” 唐逸說道,“前幾天,不是都告別了么?你看他們哪兒像是不同意的?” “……”田笛咬著下唇,終于明白過來了,合著所有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這還真是個驚喜! 就連他們路上要帶的東西,昨兒就都收拾完了,跟著去山頭村的人,除了蕓慧,廣七,就三個奶娘,其他人都沒帶。 反正在山頭村,還有唐逸的人在管理呢。 和唐丞相唐夫人一起用過早飯,田笛都沒敢說話,心里覺得怪對不起唐丞相唐夫人的。 “田笛,得空了就帶孩子回來看看。” 商都城門外,馬車前,唐夫人拉著田笛的手,不遠處,唐丞相和唐逸說話。 田笛低著頭,“娘,很抱歉,可是商都這個地方……” 話未說完,唐夫人就打斷道,“你的想法我都懂,所以不用解釋,我們是唐逸的爹娘,我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過上安生的日子,在這里,他的命,永遠都不屬于自己,從今以后,他的命,只屬于你!” 田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