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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田笛一張小臉爆紅,話都說不利索了,“就是那樣……你……你太過分了,我現在不想動。” “那就不動,我陪你一起不動。”唐逸逗她上癮似的,“不過你要是想動,我配合你就是。”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田笛深呼吸好一會兒,用著更低的聲音問道,“你一個勁兒的問我,問我你叫什么,你是誰,好奇怪啊。” 半晌等不到男人的答話,田笛心一橫,干脆直接問出口,“我是不是做了,或者說了什么惹你不高興的話了,你直說就是,這么小氣,我會傷心的。” “你真想知道?” 田笛仰著腦袋,點了點頭,她當然想知道,要明白,很多誤會就是這么一點點產生的,所以話必須說清楚。 而且唐逸這么問,也是變相的承認了,一定是她的問題。 正文 第199章 砸場 第199章 砸場 “既然你這么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唐逸忽而嚴肅起來,沉聲問道,“昨兒你說夢話,叫著成凱柱的名字,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田笛保持著剛才的別扭姿勢,一動也不動,腦子里反復的問自己,她叫了成凱柱的名字?她叫了么?她怎么可能會叫錯自己男人的名字?怎么可能怎么會? 唐逸盯著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文,“怎么,你還想不承認?除了那三個字,還有下文,要不要聽聽?” “不要!” 田笛當即就拒絕,她是不想承認,可是看唐逸的樣子,應該不是在說假話,那她就是真的叫了?然而怎么可能呢! 田笛的臉從茫然,一點點變得委屈,唐逸長臂一攬,“你說的我都要心疼了,你說著成凱柱,別丟下我一個人……你說你這不是在挖我的心么?” “……” 田笛在努力的運轉自己的大腦,她說了那話?為啥?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好一會兒,田笛伸手抱住了唐逸的腰身,小聲道,“那你答應我了么?!” 那話,不管她叫的是誰的名字,都是對眼前這個男人說的。 “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除非我死!” 一雙小手死死的堵住他的嘴,“你這人,咋能啥話都說呢?” 沒事說不吉利的話,真是氣死她了…… 沒幾天,田笛厚著臉皮又將曹御醫給求來了,田家兩個嫂子已經有九個月的身子,眼看著就要生產,田笛看出田父田母的緊張,也跟著急。 田家,是田笛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她自然想把最好的都給他們,重新活一次,總要有些信念和目標。 胡公國使臣帶公主來南商國的時候,唐逸又到了忙的時候,為了不讓男人早起晚歸,田笛主動提出搬回左丞相府,不然唐逸在路上就多浪費一個多時辰。 兩個孩子有唐夫人照看,田笛放心得很,她也給自己找了個早就該做的活兒,討債! 換上便裝,走在商都的街道上,田笛心情很舒暢,想著這是去要債,等回來的時候,一定有很多銀子! 在素花坊周圍轉了轉,田笛已經將情況了解的差不多,素花坊所在地段不錯,算是商都的二線繁華帶。 然而相比周圍的商鋪,素花坊卻幾乎沒有客人上門。 等走近后,還能看見鋪子內打雜的人吃吃喝喝,真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地盤了? 田笛回頭看了眼翠柳和廣七,還有身后的小廝,實際上都是高手,不然唐逸也不會放心她出來。 有這些人護航,田笛充滿了信心,抬腳踏進鋪子,距離田笛最近的小廝懶懶的抬眼一撇,隨后繼續啃著面前的豬蹄,“看上哪個隨便拿!” “……”田笛環視四周,其余人連看都看她一眼,仍舊自顧玩兒自己的。 親眼見到這些,田笛不但沒生氣,還笑出聲來,“我看上什么都能拿?” “當然!”啃豬蹄那人邊啃邊說話,不由自主的發出哼哼的動靜,“安平公主心善,造福百姓吶!” 呵!還造福百姓!多半是欺負她,沒多少人知道這鋪子已經不屬于安平公主,而面前的這些走狗,卻仍舊是安平公主的人。 “很好!”田笛揚聲道,“你們管事的呢?叫出來,我要做一筆大買賣!得和你們管事的談!” 啃豬蹄者終于舍得停下自己的動作,擦了擦手,上下打量了一遍田笛,“有什么大買賣,和我說就行了,不用找管事的。” “和你說?”田笛明顯不信的樣子,“我看你不行,趕緊叫管事的來,不然我可不和你們做買賣了。” “你這小娘皮!別給臉不要臉,素花坊,我就是管事的!” 豬蹄男一腳踩在凳子上,特別豪放的宣告自己的地位,田笛身側的翠柳只上前半步,快速的踢翻了那凳子,豬蹄男撲通一聲就趴地上了。 “趕緊叫你們管事的出來!否則……”田笛收了笑,身后的人將素花坊的門都關上了,“別怪我砸場子了!” 翠柳余光看了眼田笛,這鋪子是她的,哪有自己踢自己場子的? “哎呦喂!摔死了我!”豬蹄男一邊喊痛一邊叫人,“來人吶!有人砸場子了!” 一時之間,鋪子內懶散的七八個人,終于有了精神,一個個地痞流氓似的圍了上來,“找茬?也不看看素花坊背后是誰?” “你倒是說說,背后是誰?”田笛冷笑道,“說出來也讓我見識見識!” “說出來?說出來嚇死你!”一臉尖嘴猴腮的男人鼻孔朝天道,“我們背后可是左丞相府的三少夫人!皇帝親封的素純夫人!怎么樣,怕了吧?” 田笛咬牙,這些人就是這么在背后破壞她的名聲的?!剛還說安平公主心善,合著好處都是安平公主的,壞處都是她田笛的? “那真是可惜的,我一點都不怕什么素純夫人!”田笛指了指面前的一共八個人,“今天,我就代表素純夫人,好好收拾收拾你們這群市井垃圾!” “你敢!哎呦!” 豬蹄男的狠話還沒放出來,就被廣七一腳踹飛了,不遠處的椅子被砸得散了架,只看那模樣,就疼得不得了。 翠柳護著田笛靠向身后的門,其余小廝,實則侍衛直接對素花坊的人動了手,不過片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