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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聽聞田家兄弟都是好的,今日見見也使得!” 既然聶夫人都這么說了,田家也不好拿喬,便讓人都過來了。 眾人寒暄了一陣子,田家都敏感的發現,聶夫人所問的問題,所說的話題,大多和田笛有關。 田母越看聶夫人就越覺得眼熟,觀察了好半天,在見到聶夫人看田笛眼神的時候,心頭一緊,就聽門外有人喊道,“三丫!柱子找你呢!” 里長進來的時候,見人都在,還被嚇了一跳,就笑著對田笛說道,“三丫啊,你先回家,柱子說了,你家就你們倆人,合作的事,也要你確定。” 田笛努努嘴,找她回去干啥?成凱柱這又是鬧什么幺蛾子?從昨晚上開始,就奇怪的說不出感覺來。 可礙于在外人面前,田笛不能不給成凱柱面子,只得說道,“好,那我先回去看看,聶夫人?” 聶夫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喜歡田家jiejie,認識路的,一會兒我自己回去就成,既然成地主找你,你就快點回去吧,別讓人等急了。” 把田笛支開,正合她的意,有些話,不好當著田笛的面問出口。 沒一會兒,田家就只剩下一家子和聶夫人,連她帶著的丫頭都被弄出去了。 聶夫人收了臉上的笑,起身就對著田父田母跪拜。 田家一驚,田母趕緊將人扶起來,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哎呀,聶夫人……哎呀你這是干啥?” “這一拜,你們受得!”再抬頭,聶夫人雙眸泛紅,與田母手交握著手,“田家jiejie有所不知,十七年前,我家有女不過幾個月,大雪封山之時,被歹人所害,尋找至今都沒有下落……” 話還未說完,田家人臉色齊齊大變,一時都不知道如何反應才好。 自家這個閨女是怎么來的,他們自己比誰都清楚,田家本就只有三兄弟,正如聶夫人所說的時間一樣,大概十七年前,他們撿了了個幾個月大的女嬰,一心想要女兒的田母就留下了。 今年他們算田笛十六歲,按照冬天撿到她的日子算生日,過了今年冬天,田笛就十七歲了。 若是按照聶家的說法,這孩子已經十七歲了。 “如今見到三丫,那模樣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聶夫人見田家眾人臉色不好,急道,“我沒別的意思,我是真心感謝你們,感謝你們收養了這孩子!” “聶夫人,你趕快起來!”田母回過神來,趕緊將其扶起,富商家的貴婦跪他們算怎么回事? “田家jiejie,我……”聶夫人穩了好一會兒激動的情緒,而后才繼續說道,“你們放心,見孩子生活的很好,我們的心也放下了,孩子是個孝順的,心心念念著你們,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孩子這些年的生活,可以么?” 田母看了看身后的幾人,扶著聶夫人坐下,田父問道,“不滿你說,三丫的確不是我們田家親生的,但不能來個人說是三丫的生母,我們就信?你有什么證據,說三丫是你丟失的女兒?!” “我們在松溪村南山找到孩子的襁褓,少了件貼身的小衣是淺藍色的,上有蘭花刺繡!”說起當年的點滴細節,聶夫人都記得清楚,“還有孩子右腳踝的胎記,還有當時和歹人拉扯中,孩子的頭磕到了馬車緣,當時就起了紅印記!” 訴說完這些,田家眾人再次沉默。 當時田四和沒出生,田二康還小,但是田父田母和田大安都是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聶夫人所說,絲毫沒有錯! 沉默了許久,田父才道,“當年家里不寬裕,也買不起rou,眼看著要過年了,就想著去山里碰碰運氣,隨便打點野味也好,不過我撿三丫的地方,可不是松溪村南山,就我們村子出村的山溝里,也不知道那些歹人這么狠的心,孩子遭了多少罪!” 田父田母都慢慢陷入了回憶,當年的事情都記憶猶新。 “那孩子穿的少,要不是還能看見空氣里的微弱白霧,真以為這孩子死了,就抱回家,叫了郎中,一晚上那孩子竟奇跡的緩了過來,除了發熱以外沒別的毛病。” “不過三丫自小就身體不好,時常生病,怕是小時候留下的病根,好在孩子命大,暴雪的天氣都挺過來了!” 在聶夫人的期盼中,田父和田母先后講了原主田三丫小時候的不少趣事,聽得聶夫人又高興又傷心。 尤其是聽到后來田笛遭受的那些罪,聶夫人傷心得直流眼淚。 田母最終嘆了口氣,從柜子最里處翻出個巴掌大的帕子,帕子里面包裹的,正是當年孩子身上穿的那件小衣。 聶夫人見了后,更是忍不住眼淚,哭得好不傷心。 田父田母看著窗外發呆,田家兄弟和媳婦也坐在一旁不說話,說什么呢? 若是田笛現在還只是田家姑娘,還沒有成親,田家不確定自己是否舍得承認她的來歷。畢竟辛苦養了十幾年的姑娘,轉眼就不是自己家的了。 可現在田笛和成凱柱已經成親好幾個月了,田家是她的娘家,若再多一個娘家,又有什么區別?這就是田父田母承認的原因。 正文 第101章 迷茫 第101章 迷茫 可他們現在還擔心,若是田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怪他們?怪他們的無能? 畢竟若是聶家的姑娘,那就是小姐,可是富貴的,哪像現在,只是區區一個村女,即便嫁了個男人對她好,那成凱柱也不過是村里的漢子,和大家公子怎能比? 聶夫人并不知道田家想的這些,現在還沉浸在女兒失而復得的喜悅中,還是喜極而泣。 “前兩個月還有人說錯了嘴,讓三丫起了懷疑,我們最后給圓了回來。”田母的聲音也開始哽咽,“現在三丫知道我們是在騙她,該會是傷心了。” “柱子?!三丫?你們咋站在門口不進去?”里長的大嗓門,周圍幾十米都能聽得見了,尤其是這陣子里長的興奮不加掩飾。 可這話,卻是驚動了屋子里的一群人,齊齊看向門口的方向,才見成凱柱攬著田笛的肩膀,一動不動的站在外間的門口處。 “三丫……” 田母喚了一聲,下意識的想過去安慰,卻在走了幾步后停下了腳步,站在一旁坐立不安。 田笛張了張嘴,最后卻是什么也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