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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含淚微笑道:“我做噩夢了……挺可怕的噩夢!” 俞暄然靜靜地看著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別想那么多了?只是夢而已!”俞暄然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溫柔道:“想玩游戲嗎?” 何嘉搖搖頭,疲憊地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我困了,我想睡一覺!” 俞暄然抱住了何嘉,“就在我這里睡!” “好!” 何嘉第一次沒有拒絕。因為她現在很害怕,身體依舊在顫抖著不停。俞暄然感受到她身體上傳來的那份不安,他知道,她還沒有從那段痛苦的回憶中走出來。 看到她這么痛苦,俞暄然心疼至極。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何嘉睡著了,在俞暄然的懷里安靜地睡下了。 俞暄然輕手輕腳地將她抱到自己房間,幫她蓋好被子,一直守在她旁邊。 認識何嘉這么久了,俞暄然就只看過何嘉哭過三次,一次是現在,一次是上次她喝得酩酊大醉那次,她抱著啤酒瓶撒酒瘋,說了很多話,邊說邊哭,那時,俞暄然的心也像現在這樣,疼得快要窒息。還有一次,發生在遙遠的過去,那時,俞暄然心痛得恨不得想殺了那個人…… ***** 何嘉讀大二那一年才19歲,她已是小師姐了。 人只會對對自己好的人掏心掏肺的好,對其他泛泛之輩保持適當的距離,這是人之常情,何嘉也不例外。 她并不是一個特別熱情主動的人,尤其是待人交友方面,因此,與她玩得要好的朋友屈指可數,但她為人地道,對于身處困境的人,她不會落井下石,也不會火上澆油,出于內心選擇,她會選擇對誰善良。 善良是一種本性,但也是一種選擇,每個人都有權對誰付出自己的善良,這是一個無關乎對錯的問題。 何嘉對文俊昇好完全是因為她內心所驅,他們是校友,從中學到大學都是。 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何嘉出于好心幫了他,心思單純如他,記住了何嘉的好一輩子。 他們本是同級生,后來何嘉考上了S大,而文俊昇沒能和她同校,毅然決然地復讀了一年,第二年才考上S大,成為何嘉的同門師弟。 開學報到那天,文俊昇撥通了何嘉的電話,想讓何嘉帶他去法學院報道。 那時的何嘉是法學院學生會的副主席,忙得不可開交,接到他的電話后,一想到他自卑靦腆的性格,把工作吩咐給各部門后,二話不說地去接他了,并請他吃飯、熟悉校園環境。 何嘉一方面要忙于學生會和上課,一方面要做兼職,兩人的交集少得可憐。 何嘉總是這樣,忙起來總會忽略朋友,她常常三番五次遭到朋友們的數落,這真不怪她,倒不是她不愿意主動和朋友交流,而是她的時間有限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實在分身乏術。 文俊昇只有何嘉一個朋友,只想和她在一起,也想對她一個人好,每天都約她吃飯或者幫她打包飯菜,而何嘉忙得昏天暗地連飯都顧不上,哪有時間赴約,于是,拒絕了他很多次。 起初,文俊昇并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只是打心底地心疼何嘉的辛苦。他一直想為何嘉做些什么,于是他想進學生會幫何嘉,哪怕只是打雜跑腿做苦力,他都愿意,可他的性格自卑靦腆,被學生會狠心拒之門外,就算何嘉想拉他一把,如果是爛泥,始終是扶不上墻的。 何嘉因為這件事請他吃飯,他郁郁寡歡的心情很快就煙消云散了。他就是這樣,任何糟心的心情只要見到何嘉,心情就會變得很愉快。 何嘉是文俊昇的全部! 你懂一個人是另一個人的全部嗎?不懂吧!就是他心中的世界只能容納她一個人,給再多他也不要,她就是他的全世界,沒有了她,他是活不了的,就像魚兒離不開水一樣。 后來一段時間,何嘉忙著策劃學院辯論賽的事情,很久沒有見過文俊昇。直到她忙完了,文俊昇約她去吃飯,何嘉拒絕了,拒絕他確實是事出有因——那天晚上學生會聚餐,何嘉走不開。 文俊昇郁悶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冬天的晚上,他居然在川菜館的門外等了一晚上,凍了一晚上。 聚餐結束后,何嘉和季夏旦是最后走出來的。 文俊昇看到何嘉后,喜形于色地上前,可看到季夏旦的手隨意地搭在何嘉的肩膀上,有說有笑地回宿舍時,文俊昇憤恨不已,他的憤,他的恨來自于季夏旦。 法學院上上下下都知道,季夏旦把何嘉當成了兄弟,柯伶也知道,從來也沒有吃過何嘉的醋意。可文俊昇不知道,在他的認知中,任何人都不能和何嘉有過于親密的舉動,勾肩搭背也不可以,何嘉是他的,誰也不能占她的便宜。 為此,文俊昇把季夏旦當做了心中刺眼中釘,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說地揮出拳頭去揍季夏旦。 季夏旦對突如其來的拳頭很是莫名其妙,鼻子被打出鼻血。 何嘉不可置信地看著文俊昇,被他的表情嚇到了,平時看起來挺文弱的一個人,此刻看起來如被搶了地盤的老虎,惡狠狠地看著季夏旦,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才痛快。 季夏旦仰著頭斜睨著文俊昇,“你他媽干嘛啊?” 何嘉呵斥道:“文俊昇,你平白無故打人干嘛?” 文俊昇什么也沒說,拉著何嘉的手大步往前走。 季夏旦的鼻血還在流血,沒好氣怒道,“文俊昇,你他媽有病吧!” 何嘉甩開了文俊昇的手,走到季夏旦跟前,幫他止鼻血。 文俊昇越看越氣,最后,憤然轉身離去,轉身的那一瞬,惡狠狠的眼神射在季夏旦身上。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