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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的流藝瀾,在顏畫說完這話后走到她面前,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到她左臉頰。 “這是你欠我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害她的人,會是這個只有兩次照面的女人。 在她懷疑是那老太婆設下的陷阱時,真正的兇手卻逍遙自在。 舞廳后臺發生的事已經過去那么久,誰能想到她還要翻出來報復。 副官不再聽顏畫的胡言亂語,對一旁的人吩咐:“將她拉下去游街示眾,讓大家知道她陰暗的面目。然后關入大牢,兩年后放出!劉仁濤作為幫兇,必須接受大牢半年的處罰!” “罪女,向當事人道歉!”他大義凜然的說完,便離開屋子。 聽到對她的懲罰,顏畫徹底癱倒在地,嘴里嘟嚕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流藝瀾知道她不會道歉,自然沒有奢望那句道歉。 得知處理結果,悄然退下。 陸一開看顏畫的下場這么慘,不知有多高興。 她在他眼邊轉悠這么久,終于要消失了。 最讓人開心的,是流藝瀾可以繼續留在鹿城。 有人將生無可戀的顏畫架起,綁上她的雙手,把人拉到街上。一邊昭告著她的罪名,一邊拉著她,直至走完鹿城。 這下,流藝瀾終于沉冤得雪。 而顏畫,這個曾經紅遍歌壇的歌星,淪為人人唾棄的可恨女子。 “媽咪,我可以和程哥哥出去玩了?” 一切圓滿解決,聚集在王府鬧事的人,沒再出現。 生活,又恢復到之前安靜的樣子。 流藝瀾溫柔的摸了摸流七皖的腦袋,眼神滿是寵溺。 “當然可以。” 這些天來,他快憋壞了。之前因為被人堵著鬧事,他幾日不曾好好睡覺,臉色十分差。 看他恢復到以往調皮活潑的模樣,真好。 “程哥哥,我們出去玩咯!” 流七皖開心的挽起程成的胳膊,雙眼泛著光。 程成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上提了幾日的石子終是放下。 流藝瀾這邊完美解決,陸一開那邊可沒有這么輕松。 在得知自己的情人遭親兒子出賣拉到官府定罪,且是為了另一位當紅歌星。 陸甲當即命人將陸一開的東西打包,扔出府外。 陸一開辦完事回家,被府上的下人擋在門口。 “什么意思,膽大了敢攔我?” “老爺吩咐了,不許您再踏進家門半步。否則,定不會放過我們。” “滿嘴胡言!”陸一開不相信自己就這么被父親趕出家門。 攔他的人指了指如垃圾般丟棄在外的包裹,傳達道:“這是老爺留給您最后的資產,他讓您不要再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陸一開跑去,蹲下身子打開包裹。里面除了幾件日常換洗的衣裳,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在外過活的存貨! 以他的脾氣,當然不服。 他將衣服一拋,企圖勇闖府邸。 自然,在幾個經過專業學習的武人之下,他慘遭暴擊。 “好好好。”他氣得齜牙咧嘴,不禁問道:“死老頭趕我出門,理由是什么?” 幾位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做代表回答:“老爺聽聞您將顏畫處罰的消息,便暴跳如雷說你與他再無父子關系。” “顏畫,又是因為顏畫!” 陸一開雙拳緊握,氣得青筋暴起。 以往顏畫總愛在陸甲那告他的狀,只要從她嘴里說出來,陸甲都會因為她處罰他。 每一次,他都委曲求全討得陸甲的開心,生怕他萬一動怒,會剝奪他現有的一切。 可是這次… 他咬緊牙,轉身將地下的衣服撿起塞回包裹。 這次,他決不會低頭! 比起情人,他這個兒子在他眼中根本是個附屬品。為了自己的尊嚴,他不能再回去求他! 不過… 他背上包裹,望著僅有一絲亮光的夜色,心里開始犯愁。 這么冷的天氣,他該何去何從… 陸一開永遠不會知道,在他決意離開陸府時,門后那狡黠精明的目光。 “開門啊,開開門!” “大晚上誰這么鬧騰?” 流藝瀾剛躺到床上,就被外面的敲門聲喚起來。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她一定會殺了敲門的人! 暗自抱怨著,她走到外面開門。 當她看到門外站的人,眼中不免泛起不滿的情緒。 雖說今天她能寧靜安穩的過日子,全仰仗此人,可大晚上出現在她家,不是什么好事吧? 何況…還背著一個包裹。 “嘻嘻,能讓我進去嗎?” 陸一開在街道輾轉幾遍,實在找不到能收流他的地方。唯有流藝瀾這里,是他僅有的依靠。 “不能!這么晚出現,有什么意圖?”她懷疑的打量他。 “那啥,我和我們家老頭子鬧僵了,被他給趕了出來。我雖然在這鹿城長大吧,認識的人卻不多,更別提能收留我住宿的朋友了。你王府這么大,應該多我一個不多吧?” 他尷尬的摸摸后腦勺,挺是難堪。 “是多你一個不多,可少你一個也不少。你為什么不住旅館,偏要擠進我這破爛老宅?” “出來的急,除了幾件衣裳,我身無分文,哪有錢住旅館。” “等著!在外面!” 她命令完,把大門關緊,匆匆忙忙趕到房間從枕頭下拿出自己的私房錢。 回到門口,陸一開老老實實坐在門檐上。 “這錢給你,你去租旅館。” 就算幫助過她,她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放他進來。 想想他曾經在舞廳干過的事,他怎么都算個危險人物。 絕對不能同意財狼進家門,并且住到同一屋檐下!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他一筆錢,讓他去住旅館。這樣一來,自己良心過得去,他也不至于淪落街頭。 “都這么晚了…明天…”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