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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不知怎的,每次與他的對話,都讓她覺得壓抑難受。心口像被一塊重重的石頭壓住,讓人提不上氣。 “戲子無情,你想做無情之人?”他質問她。 “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我們一家子,需要開銷…” 他打斷她的話,振憤道:“所以你要去做戲子?你是想提醒我,我就是個廢物,不能養活你?你出去拋頭露面,讓別人看我笑話,讓外面那些野男人對你垂涎,你的虛榮心才能得到滿足?!” “你說什么呢!你能不能理智點?何況我是唱歌,不是做戲子!” 顯然,她也有點激動了。她何時被人如此侮辱過,而且這個人還是他。 “我的理智,為我帶來過什么?你嗎?呵…”他冷哼一聲,這聲冷哼,讓人心寒。 “如果我還是從前那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可笑,繼續把我當顆棋子,用完就棄了?流藝瀾,我程世凌有自尊心,我是男人,不是你眼底那個喜歡就用,不喜歡就扔的傻子!” “夠了,夠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這么想我!利用你的確是我不對,可我從沒有把你當過傻子,你為什么就不能冷靜下?” “冷靜?二十多年來,我何曾有現在冷靜。至少以前不確定的,現在清醒得很!流藝瀾,我要你,你是我的女人!不會有任何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如果你一心逃離,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沒有機會逃走!” “程世凌!”他的話,讓她覺得驚悚,“你太可怕了。” “這都是被你逼的,被你逼的!” “沒有任何人逼你,是你在逼自己。” 在他發飆之前,她先冷靜下來,說完這話便回屋。她關上門,將心思放在流七皖身上。仿佛世上一切與她無關,只是那顆隱隱作痛的心,讓人窒息般的難過。 明城這邊,在辰君爵的管理下,依舊安然太平。 “將軍,她又來了,見不見?”曹平匆匆前來稟明。 “不見。”辰君爵連頭也不屑抬起,繼續忙活自己的公務。 這個結果,如他所料。他本就覺得那個女人不懷好意,似乎在故意接近將軍。 他走出去,將辰君爵的話如實稟明:“以后不要再來了,將軍不會見你。” “曹大哥,您跟將軍說,這件事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柳如煙表現得很著急,看來這件事的確不小。 習慣了她的伎倆,曹平冷靜道:“我們將軍不想再聽到關于她的任何消息,你還是請回吧。” 柳如煙是一個非常善于觀察人的女人,這要感謝當年做花魁的那幾年,條件的需要,將她察言觀色的本領培養得無人能及。 從曹平刻意閃避的眼神里,她看出他的謊言。精明的明眸閃過一絲狡猾,她退出幾步。曹平以為她放棄了,打算回屋。豈料她忽然對閣樓的書房大叫:“辰大哥,流藝瀾有信了,我找到她現在的位置了!” 曹平哪能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聲音跟蚊子似的女子,會有如此大的嗓門,嚇得連忙跑到她面前,將人的嘴巴捂起來。他從不對女人動粗,這是唯一一次。 “唔唔……” 被他捂嘴的柳如煙使勁掙扎,掙脫不了便毫不留情,往那修長的手指咬下去。 “噢!” 曹平痛得條件反射的甩開她。柳如煙身子不平衡,一下摔在地。 聞聲趕出來的辰君爵,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分說的訓斥他:“曹平,你干什么!” 推他出來的手下望一眼曹平,表示同情。 “將軍我…” 他想解釋,被前一秒還倒在地上,這一刻已經站到辰君爵面前的柳如煙搶先一步。 只見她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往辰君爵那邊靠去。 “辰大哥,如煙同曹大哥說明有流jiejie的消息要稟明,曹大哥說你已不愿再聽到關于jiejie的消息。我不甘心,辰大哥你怎會是如此無情之人?我為jiejie感到不平,你可知她想你想到整夜不能入眠。所以如煙想闖進將軍府,為jiejie問個明白,才無意冒犯了曹大哥。這些無關曹大哥,是如煙為jiejie的事太心急,無心得罪了他。” 第59章 ;東城再次遇襲 “將軍,不是…” “你說我不愿得到她的消息?” 辰君爵適當的偏了偏肩,不留痕跡的躲過柳如煙靠近的攻勢。 他打斷曹平的解釋,那種寒冷的氣勢,讓曹平徹底明白,他再多的解釋也無濟于事。只要關于流藝瀾,他都沒有辦法逾越。 他放棄了,不再嘗試解釋。 他大概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如她所說,他的確說了將軍不需要流藝瀾的消息。 “進去吧。”辰君爵對柳如煙冷冷道。 柳如煙進去之前,朝曹平拋去一個嘲諷般的笑容,像在宣告自己的勝利。在她眼中,沒有哪個男人能不被她拿下。曹平不例外,辰君爵當然會手到擒來。吸引他的目光,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曹平被她的示威氣得雙拳緊握,那暴起的青筋,表明他現在有多氣憤。 他向來不愛理會除了辰君爵以外的人,這個女人,成功將他挑毛。 他覺得這種女人,萬萬不能留在辰君爵身邊,否則不知會出什么事。任何會威脅到辰君爵的隱患,他都要清除,這是他畢生的使命。 辰君爵被手下的人推著輪椅進去。進屋后,他輕輕挑眉,似乎看她能講出什么關于流藝瀾的消息。 他對眼前的女人絲毫沒有興趣,愿見她只因她能提供關于流藝瀾的信息。 以前,他認為關于流藝瀾的事情,自己可以去調查,不需要她提供消息。這一年來的苦尋無果,讓他不想再錯失任何機會。 “有什么消息,說吧。” 他就是這樣,對她沒有任何好感。從安家見她的第一眼,就對這個女人介懷,覺得她太過于張揚自己的好,哪怕她盡力將偽裝隱藏得非常深。 柳如煙好像不大介意他冰冷的態度,依然掛著那張虛假的笑臉,從口袋拿出一張黃色信封交給他,“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 辰君爵接過信,那薄薄的信封,拿在手里卻有沉甸甸的分量,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