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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媽如果活著,看到你終于找到歸宿,只會為你感到高興。” 姚遠哽咽著點頭,她知道,她對這份感情最大的猶豫就是親人的態度,而其實根本無須多擔憂,她的親人永遠都會站在她那一邊。 不過很快,姚遠就否定了“他對我很好”這話。 這年頭惹天惹地也千萬不要惹江安瀾。 因為他永遠能讓你悔不當初。 好比,對婚禮的“要求”。 李翱聽說老板要將婚禮辦成類似當初游戲里的婚禮時,他跟他的小伙伴都驚呆了!“游戲里我們是包了天禧攻舉行婚禮的,而天禧宮,是以明清時期的宮殿為原型設計的……”換句話說,boss的這場婚禮舉辦的場地,得是故宮級別的。 “那就到故宮辦吧。” “……”換別人,李翱絕對會回一句,你說無知呢無知呢還是無知呢? 但對著江安瀾,他不敢說,只得硬著頭皮提出其他可行性建議:“老板,要不,去橫店影視城吧?什么的都是在那邊拍的,雖然是仿故宮建的,但還原度還是很高的……”聲音漸漸在老板冰冷的目光里消音。 對于江安瀾的婚禮“要求”,連江老爺子聽到后,都不由皺了眉頭,對面前來跟他說這事的江安呈道:“我老了,有點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維了。這種事也虧得小五想得出來,那小姑娘怎么說?” 江安呈笑道:“這事吧,歸根結底,其實是安瀾急著想結婚,而他心上人大概是不想這么快結婚吧,所以小五才會出此下策。” “這事出總有因吧?好端端的,怎么會想到要跑故宮去結婚?就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人也還是驚訝得不行。” 總不好說是玩游戲的后遺癥吧?江安呈心道。 最后,大半輩子都在為國為民的老人想了一番說:“雖然我們家沒什么可供人詬病的,但畢竟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太過高挑會引起外面人的議論。更何況,這故宮豈是想用就能用的?” 爺孫倆正頭疼,恰好江文國回來,見老爺子一臉陰云密布,自然出于關心問了情況。等聽江安呈說了事情始末,他笑著說:“還別說,故宮旁邊有一個風水好的地方,要借寶地旁邊用一下,還真不是不可行。” 真好了這樣的地方辦婚禮?姚遠欲哭無淚,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不可一世、不可理喻! 她想逃婚。總覺得婚禮結束后,她極有可能被人“另眼相看”了。 于是姚遠只能去求江安瀾,“大神你贏了,我們就普普通通地結婚好不好?” 江安瀾安撫地拍了拍姚遠的手背,“不好。夫人的愿望,我都會想辦法實現的。” “……” 就這樣,在這年三月份的第一天,江安瀾與姚遠“訂婚”了,而正式的婚禮定在六月,地點是——某宮殿。 當這事傳到游戲里的時候,大堆人馬都瘋掉了。 落水:“如果我是女人,我也要嫁給幫主!這根本跟去天上摘星星一樣牛啊。” 寶貝乖:“幫主大人要害我嫁不掉了!” 子杰兄:“這說明你們還不了解我表哥,我跟你們說,這都是正常水平線以內。說真的,要是擱古代,如果表嫂不樂意跟他,他完全不介意組織人去強搶民女。” 溫如玉:“子杰兄,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子杰兄:“呵呵,隨便扯下淡又沒關系,再說,我表哥他現在在飛往江濘的飛機上呢,看不到的。” 姚遠:“我在的。” 子杰兄:“表嫂,么么噠,訂婚那天你真是美呆了!期待你跟表哥的婚禮。” “……”這趙子杰被李翱帶著玩游戲,怎么被帶得連說話腔調都一樣了? 老實說,訂婚后的兩人,基本跟訂婚前一樣,最大的差別是:以前同床共枕他是抱著她睡覺的,現在卻是背對著她睡了。有一次姚遠鼓起勇氣問為什么,江安瀾看了她一眼,答:“我們目前的關系處在非法和合法的灰色地帶,有一件事我想等正式合法之后再做,但有時候想想,現在做了,也不算違法,所以比較為難,只能眼不見為凈了。” 至此,姚遠再也不敢隨便問為什么,有什么問題直接打落牙往肚里吞了。 而江安瀾近來都會抽出點時間帶著姚遠去挑家私,他在江濘市買的坐北朝南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也慢慢地添置進去了不少東西,實木大床、布藝沙發、純黑色的大理石餐桌等,墻上也掛了油畫。姚遠是不懂畫的,不過選的時候江安瀾還是會問她意見,他說:“你就看好看不好看吧,因為我主要看的不是畫,是看著畫時想著選畫的人。” 姚遠欲哭無淚,“大神,求你了,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讓我有種‘如果我不馬上嫁給你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的強烈感受。” 房子雖已弄得差不多了,但剛裝修好的,畢竟還是不能立刻住進去,所以江安瀾現階段在江濘市依然是住在姚遠家里。這晚姚遠再度求他:“關于婚禮的舉辦地點,我們再商量商量吧?” 江安瀾好整以暇地聽著。 “到那種地方去辦婚禮,你就不覺得太逆天了嗎?”就如同看到敵人隊伍里派出的一個普通裝備玩家就輕輕松松碾壓了他們五十人精英部隊的那種再也不相信愛了的感覺。 江安瀾微笑道:“放心,我會盡量弄得低調點的。” 到那宮殿里辦婚禮就已經跟低調沾不上邊了吧? 姚遠再接再厲,苦口婆心勸道:“這種行徑應該會狠狠地拉仇恨值吧?我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江安瀾說:“沒有對外宣傳,沒有外人觀禮,就部分親朋好友及爺爺的一些戰友來過過場。我們只是用了人家一處空置的地盤,我也承諾之后會出錢修繕那里。而這錢是我自己賺來的,干干凈凈,潔白無瑕,就如果我跟你,以及我們的婚禮。” 干干凈凈,潔白無瑕,就如果我跟你,這一句他說得緩慢,說得含沙射影,說得姚遠一時語塞。 姚遠最后自暴自棄地說:“師兄,到底怎么樣你才肯手下留情?” 江安瀾聽到這句,眼睛里有東西一閃而逝,他靠近她耳畔輕聲說了些話。而這些話讓姚遠聽得耳垂如滴血般通紅。 此刻兩人又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雖然相擁而眠已經很多次,但都是單純地眠而已。姚遠有些狼狽地想爬起來,一只手卻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帶進了懷里。江安瀾在她耳邊輕聲笑道:“我現在又不會動你。不過,你知道等婚禮結束后,我們的第一次,我想要什么,那么害怕嗎?” “實在是……你太流氓了。” 江安瀾的額頭親昵的貼著她的,“因為我想你對我投懷送抱,跟我求歡,想太久了。” 因為兩人距離太過接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