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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姑娘換男朋友的頻率,讓我都忘了她這次的這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相處的? 我一邊扒飯,一邊關心狀問她,“怎么又掰了?”她每次的分手理由都很千奇百怪,讓我又驚又喜。 室長:“我穿連衣裙的時候,他穿馬甲非主流!我非主流了,他穿西裝!我他媽咬了牙穿了銀行制服了,他穿T恤牛仔褲了!要分手就明說嗎,這算毛啊,果斷掰!” “……” 作者有話要說:累死,寫了一章朝花,初稿,錯別字我回頭改~ 我的朝花夕拾16、 107、前天看了本,男主角是個混混,很有格調的混混,我看的很帶感,看完之后就在那無意識說:“如果找個混混男朋友,也不錯。(YY)只見他非常酷的三七步站,嘴里叼根煙,然后一揚下巴說,‘那是我女人’。” 微雨:“那我就把他送進監獄去。” “……哈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回想起徐微雨接話的這瞬間,就覺得非常有喜感。 108、閨蜜小B:照片看到了吧??我老娘很滿意的一個小伙子,要我跟他相處看看。我死算了!像不像非洲人?太像非洲人了啊!! 我:呃,其實非洲人都挺帥的。 閨蜜小B:我最近都快被折磨得崩潰了!昨天終于受不了了,跟我媽說,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女人! 我汗:你mama……嚇壞了吧? 閨蜜小B:問題就是沒啊,我娘很淡定,她說“哦”,然后說,“那你就跟他相處看看嘛,小伙子工作好巴拉巴拉……”媽的,完全在不同頻率啊! 我:……那你打算怎么辦? 閨蜜小B:我還是死了吧! 有時候想想,那些被逼著去相親的姑娘真的是不容易,很不容易,一邊是家人的關心,一邊是自己的堅持。壓力大可想而知。 我經常跟有這些個煩惱的朋友講,你再等等,等等他就來了。可這些話有多少說服力,我們都清楚,其實它也就是一種心理安慰。但我想與其現在隨便拉個人結婚,后面難受,還不如再等等,反正你都等了他二十幾年。 109、跟微雨出門,他有的時候會穿軍裝(剛開完大會,直接過來載人出去的時候)。而通常這種情況下,好比,排隊買外帶煲湯時,有人會主動給他讓道。我有一次跟他說,“你這待遇都跟殘障人士一般了。” 他想了想,指著我說:“你歧視我!” “……”殘障人士是我最敬重的一類人。他們的生活遠比常人辛苦,他們的毅力遠比常人堅韌。我說:“我是在抬舉你。你有手有腳,就是披了件馬甲= =!就有人給你讓道了。” 微雨說:“軍人也很辛苦的呀。”然后少爺開始細數軍人有多艱辛,“第一戰線是軍人,最危險的地方軍人上,有災有難軍人抗,風餐露宿是家常便飯,生離死別也是很有可能的事,baba……” 排隊處就聽到這個穿著軍服的高大帥哥在那跟阿婆一樣的嘮嘮叨叨。 其實對于中國的軍人,我也是非常崇拜尊敬的。就是眼前這號……相處久了,實在尊敬不起來。只是很愛而已。 110、微雨約我去見他的同事,以前我都是‘婉拒’的,因為我一直覺得他“單位”里的那伙人不管現在、以后我都不大會有交集,也應該不會有共同話題,徐某人都講了,那些說了我也不懂= =! 這次迫于“政治”壓力答應了下來(要去發喜帖)。但我剛從外面回來,剛回單位上班,事情一堆,所以這天忙到了六點才得以走人,到微雨說的地方時,已然晚了半小時。 我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里面已經鬧哄哄的了。 然后,我聽到有人在說:“徐少,整天聽你說你老婆活潑可愛,美艷無雙!這回我們總算可以好好親眼目睹一下了!” “……” 有人看到了開門的我。 我:“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 “……” 當天在那包廂里,微雨笑癲了的抱著我說:“我老婆,比較害羞!”那些人有的叫我嫂子,有的叫我弟媳,有的直接喊美女,我應得慚愧。 飯間,有人看見徐微雨在那邊搶我碗里的海蝦,忍不住批判,“徐爺,你也太缺德了,自己想吃不會自己夾嘛,干嘛到你老婆碗里搶啊?” 微雨:“你懂個P!她吃了要發的。” “……” 我嗜好海鮮,可一吃海鮮就起紅斑,還癢。 但我偏偏不信邪,明明小時候吃海鮮一點事兒也沒,怎么上年紀了就這么多毛病。 所以去吃飯,我都要點一個海鮮,想證明我吃海鮮出紅斑那只是偶然事件。微雨每次在旁邊搖頭嘆息,“你說你是傻呢還是傻呢還是傻啊?明明每吃必發,偏就要上趕著找罪受。”可微雨也知道我沒啥其他的口腹之欲,就對海產執著點,他也不忍心太阻止,就說:“吃吧,回頭送你去醫院。” 結果今天卻死活不讓我吃。我郁悶了。因為有外人在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只說:“就吃一個,沒關系的。” 微雨:“不行,你經期快到了。” “……” 這人是完全不怕丟臉的不怕丟臉的不怕丟臉的嗎???? 111、我曾經“受邀”去蘭蘭家住過幾天。 只能說富人和我們老百姓之間還是很有差別的。蘭蘭是單獨住,她父母分別有住處,偶爾過來奉獻點父愛母愛。 蘭蘭住處的兩名鐘點工,每隔一天來打掃一次衛生(她們沒有鑰匙),所以來打掃的當天,每次都是準時六點鐘開始叫門:“小姑娘,下樓來開門咯!小姑娘,開門喂!” 我每次都被這聲音驚地跳起來,混混沌沌跑下去開門。 總的來說住在蘭蘭家,我都沒能睡好。 再來,蘭蘭的父親約我們吃飯。進的永遠是包廂間,摟的永遠是年輕姑娘。我第一次看到時不淡定了! 蘭蘭很淡定,她說:“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很公平。” 蘭蘭后來跟我說,她以前清純的時候也是介意的,不過自從知道她媽都無所謂,她還介意什么呢。比起鄙視老家伙,她更同情的是那年輕姑娘。不過看那些姑娘也挺自得其樂的,她不得不相信,這世界上能存在的總是有它一定的合理性。 蘭蘭:“即便爛瘡也他媽有它存在的理由。” 所以這周末蘭蘭約為去她家住兩天,我果斷拒絕了。 蘭蘭:“jiejie,讓你來享受大餐,美容,刷卡,這都不要???全程三包,一條龍服務啊!” 我說:“能不能折合成現金,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