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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變得緘默,大家各自看著窗外。路程過半,蘇韻錦對程錚說:“我和居安要回學校,你在哪里下車?” 程錚靠在座椅上興致索然地回答道:“放心,我不會一直跟著你們。要下的時候自然會下?!?/br> 蘇韻錦也不愿再說那些虛偽的話,他早點離開對誰都好。但是轉(zhuǎn)念想想,不管用意如何,他畢竟是為了她才專程千里迢迢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他肩負行囊的樣子,多半是一抵達就直接去了學校。 “你今晚找到住的地方了吧?”她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 “這個我自己會解決?!?/br> 也對,他不缺錢,住哪兒不行。蘇韻錦暗笑自己多管閑事。 這時出租車經(jīng)過繁華街區(qū),紅燈也多了起來,當車子再次停在一個十字路口,程錚忽然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大廈冒出一句,“我親戚有套閑置的房子在上面,今晚我就住那?!?/br> 他還有親戚在這里?蘇韻錦應(yīng)付道:“那就好。”雖然對程錚家的情況了解不深,但家境寬裕這一點是肯定的,看來連他親戚也不例外,在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閑置”的房產(chǎn)。如果她畢業(yè)后留在這個城市打拼,不知道多少年后才會有屬于自己的小小蝸居。為此蘇韻錦又看了那座大廈一眼,莫名覺得眼熟,原來上方有幾個醒目的大字——“衡凱地產(chǎn)”。 衡凱地產(chǎn)隸屬衡凱實業(yè),那不就是沈居安畢業(yè)后將要為之效力的公司?這世界真小, 蘇韻錦心想,不知道居安看了作何想法。但沈居安上車后就沒怎么說過話,難道他看出了什么,因此心里不快?再寬厚的男孩子在發(fā)覺自己女朋友和別人曖昧的舉止后都會憤怒的吧。縱然這些都不是蘇韻錦的本意,但是從程錚出現(xiàn)開始,事情就不可控制地變得越來越糟,等到回了學校,不管能不能解釋清楚,她也要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沈居安。 “對了,既然你住在這兒,用不用在前面下車?”蘇韻錦說。 “不急,打擾了你們大半天,要不我請你們吃頓飯吧?!?/br> “不……不用了。”蘇韻錦想都沒想地回絕,他忽然那么客氣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程錚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明天……我就回去了,只是一頓飯而已,沒別的意思?!?/br> 觀音殿前那番激烈的挽留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程錚的話聽起來竟顯得有幾分心灰意冷。沈居安開口了,他淡淡說道:“韻錦,別這樣,你同學難得來一次。今晚按說應(yīng)該我倆做東的,我看就在學校后門找個地方坐坐吧?!?/br>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蘇韻錦再反駁反倒顯得心中有鬼,也不好再開口。 他們在學校附近找了個小餐館。一頓飯吃下來,程錚從頭到尾都顯得異常沉默。他點了幾瓶啤酒,與沈居安悶悶地喝了幾杯也沒能讓情緒改善??此缍窋〉墓u,蘇韻錦實有幾分不忍,但她既然不打算給他任何回應(yīng),就不該再給他任何期待,這樣才是對兩人都好的方式。他再執(zhí)迷不悟,也總有想通的一天,到時蘇韻錦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個陳舊的笑話而已。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程錚主動給自己倒?jié)M酒,難得客氣地對蘇韻錦和沈居安說:“看來我今天不夠識趣,來得不是時候,如果我打擾了你們,就用這杯酒賠罪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別的不多說,希望你們陪我干了這杯。” 沈居安舉杯,面色平靜如水,“哪兒的話,你是韻錦的同學,我們盡地主之誼是應(yīng)該的?!彼戳丝刺K韻錦,只見她對著自己面前沒有動過的一杯啤酒面露難色。 “我酒量不好,能不能隨意了?”她苦笑道。 程錚定定地看她,“這是我頭一回敬你酒,就連這個要求你都要拒絕?” 這時沈居安已經(jīng)喝干了自己杯里的酒,從蘇韻錦手中接過她的那一杯。 “不介意的話,這杯我代韻錦喝了?!?/br> 程錚嘴角微微揚起,語氣卻生硬,“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恐怕你代替不了?!?/br> 一直維持著的表面的和平,此時被程錚的不依不饒打破了。蘇韻錦一聲不吭地奪回沈居安手中的酒杯,仰頭就喝。她平時幾乎滴酒不沾,滿滿一杯啤酒喝到一半已有作嘔之勢,沈居安替她捏把汗,勸道:“喝不了就算了,沒必要勉強自己?!?/br> 蘇韻錦哪里聽得進去,硬是強忍著將酒灌進喉嚨,最后嗆了一下,咳得滿臉通紅,眼里也嗆出淚花。她將空了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邊咳邊對程錚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程錚冷眼看著這一幕,末了,笑著對沈居安說道:“你看,她就是這么犟,一點都激不得?!?/br> 沈居安拍著蘇韻錦的背,等她緩過來了,才不動聲色地說道:“我倒是挺喜歡她這樣的性子?!?/br> “恐怕是她還沒跟你鬧過別扭吧?你別被她的樣子騙了,她這個人脾氣大,軟硬不吃,有時真讓人恨得牙根癢癢的。” “是嗎?我倒覺得韻錦的性格外柔內(nèi)剛,只要你給予她足夠的尊重,其實是個非常好相處而且善解人意的女孩。” 蘇韻錦見這兩人你來我往,當她不存在一樣地對她評頭論足,心里很是不自在,但又插不進話。 “善解人意?你確定說的是她?你認識她才多久。” “其實人和人相互了解靠的不僅僅是時間,有的人就算認識再久,看到的也只是對方的表面?!?/br> 程錚挑眉,“既然你這么了解她,不如替她回答一個困擾了我很久的問題?!闭f到這里,蘇韻錦對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已經(jīng)猜到幾分,程錚不理會她投過來的警告眼神,繼續(xù)說道:“我一直沒想通,很久以前我親過了她,她也當著大街上許多人的面回吻了我,之后卻把我當成陌生人一樣,這到底是為什么?” “程錚,你……混蛋!”蘇韻錦氣得一口氣沒緩過來,又開始咳個不停。 “我哪一個字說錯了?” 面對程錚的挑釁,沈居安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發(fā)作,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是抓住蘇韻錦擱在餐桌上的手,說:“如果蘇韻錦不愿意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想里面一定有誤會。一個吻可以有很多種含義,不過她吻我的時候,我從來不用問為什么?!?/br> 程錚的笑意僵在嘴邊,溫暖濕潤的夜晚,他感到慢慢滲進骨子里的冰涼。他想他可能真的輸了,就算一直不肯承認,話說到這個份上,對手云淡風輕地四兩撥千斤,他便潰不成軍。 程錚從頭到尾都沒把沈居安看在眼里,他的恐懼在于無法確定蘇韻錦是否真的吻過沈居安,他們是男女朋友,有什么不可以的,自己自恃的“資本”在別人小兩口那里說不定是家常便飯。想到這里他就覺得喘不過氣來,像是一條被潮水拍打在岸上的魚。也許在愛情當中,比較在乎的那個人永